爱尔兰小说家乔伊斯出生于都柏林。乔伊斯聪明机智，读中学时，父亲送他去参加一个夏令营。晚饭后，乔伊斯和朋友在一条街道散步，两旁风景秀丽，尤其是穿街而过的一条小河，河水清澈透亮，水底可见鱼虾游动，有几分天然的趣味。

    乔伊斯和朋友在小河旁玩了很长时间才尽兴。但离开时，乔伊斯图省事，随手把包装零食的废纸片扔进了河里。

    过了几天，夏令营活动安排在镇子外的一处山里，等到回来时，乔伊斯叫上朋友再去河边玩。“河水很脏，根本没有办法玩！”一个路过的同学说。这句话让乔伊斯感觉莫名其妙，之前他们在小河边玩耍时，河水很干净，怎么会脏？他以为同学说的是另一条小河，于是仍旧与朋友来到了小河边。

    可眼前的情景让乔伊斯吃惊不已：河里飘满了各种食品包装袋，还有吃剩的食物，垃圾太多造成了河水淤堵，整条小河几乎变成了一条垃圾河。乔伊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一段时间而已，小河为何发生了如此巨大的 变化？

    “不知道谁在河里丢了一张废纸片，接着有人丢下了第二张、第三张……后来，越来越多人随手往河里扔东西，小河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了。”有同学说道。乔伊斯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可能是造成小河淤堵的“罪魁祸首”。

    一个很干净的地方，会因为一片垃圾的出现变得一团糟。任何坏事，如果在开始时没有被阻止，形成风气后，就很难改掉，甚至失去控制。一张废纸也能毁掉一条河。

《生命时报》2022年3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