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博文

                  你的信任还能用几次

                      乔凯凯

我喜欢和朋友们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看着他们得知自己被骗时,一脸疑惑又无奈的表情,我会忍不住大笑起来。是的,我觉得这很有趣。我从来不觉得

                     正确的方向

                 乔凯凯

表弟刚刚迈过三十岁的门槛,见面时,他的神情有些茫然,语气中透出一丝焦虑:“哥,为什么身边的朋友们都在向前走,只有我还像个迷路的孩子?”

表弟告诉我,朋友们有的升职、有的加薪,有的结婚生子,或多或少都取得了一些成绩,获得了世俗意

                    最后一公里的浪漫

                 乔凯凯

一直以来,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有着“死亡之海”之称。33.76万平方公里的塔克拉玛干沙漠,横卧塔里木盆地中心,东西长约1000公里,南北宽约400公里,是中国最大、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千百年来,它不断侵蚀着周边绿洲,人与沙的博弈从


没有“完美洗衣日”
乔凯凯
  住单身宿舍,平日也极少有朋友来访,我过得比较“随心所欲”。脏衣篓里的衣服都快堆成小山了,我迟迟没有去洗。我无数次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等周末一定要来个彻底大扫除!”然而每个周末,我不是窝在沙发刷剧,就是在“选个更适合的日子”的纠结中虚度时光。
  直到那天下午,我被脏衣篓绊倒,脏衣服摊了一地——实在太糟糕了,简直惨不忍睹。我狼狈地爬起来,不再想着要先把衣服分类,再按深浅色仔细浸泡,最后用最科学的力道揉搓……先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再说。
  我破罐子破摔,把脏衣服全倒进滚筒。袜子和T恤搅成一团,泛黄的衣领也没预先处理,甚至忘了倒柔顺剂。忐忑按下启动键,听着洗衣机发出的轰鸣声,我破天荒没在旁边守着,而是给自己泡了杯茶。
  等晾衣服时,我发现,虽


   天台上的孤独

   乔凯凯

 


边界
乔凯凯
得知我辞去工作,做了一名“自由撰稿人”,很多朋友的第一反应是:太舒服了吧,自己支配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解释,还是要干活的,不然没饭吃。朋友接着羡慕:干活也是自由的,带着笔记本电脑,想去哪里去哪里,躺在床上也能写稿子。
“不,在家里,我只端坐在电脑桌前写稿。”我摇头,“坐沙发上都不行,更别提躺床上了。”不仅如此,我还要求自己坐在电脑桌前的时候,不做其他事情,只一心一意写稿子。如果想要刷视频或者看电影,我就会离开电脑桌,坐到其他地方。同样,阳台上有个角落,一把藤椅,一个小书架,上面放着几本新得的书,这里是我读书的地盘。每次读书的时候,我就会坐到这里。坐到这里,我的心就会静下来。
我之所以“专地专用”,是为了划出一个边界,告诉自己,一旦进入这个边界,就要做该做的事情

我的二叔
乔凯凯
      我很难评定二叔这辈子过得是成功还是失败。尽管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二叔学习很差,初中还没有毕业就辍学了。爷爷是一名小学教师,他深知文化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所以在当时那个大多数父母都巴不得孩子不上学,回家帮衬着干农活的年代,爷爷却极力反对二叔辍学,他觉得学习不够优秀没关系,多上几年学总是不会错的。爷爷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二叔的鼻子说:“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就不能跟你哥学着点!”二叔的哥哥就是我父亲。我的父亲很争气,二叔辍学的那一年,他刚刚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
  二叔辍学后,一开始帮着爷爷下田干活。后来二叔说这样子不行,他要想办法“开源”。那时候,家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紧巴,爷爷上面有一双老人要赡养,下面还要供我的父亲和姑姑上
  做回“为爱发电”的小孩
     乔凯凯  
    周末,我坐在电脑前,为没有完成的工作而忙碌。当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时,突然想起小时候攥着树枝在泥地里画画的模样。那时候没有各种任务和目标,但可以蹲在地上画一整天太阳和云朵,心里却比过年收红包还快乐——原来我们都曾是天生的“为爱发电家”,只是长大后不小心弄丢了那个不计回报、纯粹快乐的记忆。
  当代年轻人早就参透了工作的本质:我们不是热爱改方案,是热爱工资到账时银行卡余额跳动的数字;不是沉迷加班,是沉迷工资卡能兑换火锅自由和演唱会门票。公司楼下的煎饼摊老板也总自嘲地说:“我摊的不是煎饼,是房贷、车贷、物业费。”原来我们努力奔跑的样子,像极了被发条拧紧的玩具,而工资成了唯一的安慰。
  神奇的是,人类基因里永远住着个不听话的小孩。同事小王每天准点下班,雷打不动去街舞室当免费助教,教孩子们跳舞时眼神亮晶晶的;楼下咖啡馆老板娘,总在打烊后抱着吉他自弹自唱,哪怕听众只有打盹的流浪猫。这些事没有绩效奖金,没有晋升加分,但他们干起来比写周报积极一


你的路自有光芒
乔凯凯
    老周是我发小,在城郊开了家小工厂,专门生产一种建筑保温材料。别看厂子只有20来号人,他守着这行已经干了13年。从骑着三轮车跑工地送货,到慢慢攒钱买设备、带徒弟,厂里的每台机器他都能摸着黑说出型号,连隔壁工地的包工头都笑他“闭着眼都能算出保温板用量”。
  可这两年,老周的眉头越皱越紧。为了与时俱进,上个月刚咬着牙换了新设备。这边机器还没调试顺,那边原材料价格又像坐了火箭。更闹心的是,隔壁新开的厂子打着“赔本冲销量”的旗号,把市场价压得一低再低。他翻着手机里的银行流水,声音都透着股颓丧:“早知道当初开个奶茶店多好,年轻人扎堆排队,钱不就跟流水似的来了?”
  没想到去取经时,老周被泼了冷水。在奶茶店打过工的侄女告诉他,这行看似门槛低,但想要做好真不容易。市场上除

                 做一个布朗尼蛋糕吧

             编译:乔凯凯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