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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无言(杀鲁殇王part)

(2015-07-05 00: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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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如果没有倒出鲁殇王的棺材给他个心理安慰的话,吴邪肯定会崩溃的。
并不是他有多贪财(当然只是贪一点点~),但身为一个实习的土夫子,走一趟总是想要有点收获,更何况是个这么凶险的斗。
在家族的氛围下耳濡目染,长大后又专门做古董生意,吴邪对古董的感情还是挺深厚的,所以看见棺椁时也不自觉的心跳加快肾上腺素加速分泌。但他比较谨慎,没有潘子和大奎那么猴急。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一个很明显的疑点就浮现出来。
古树连着祭祀台的机关,好像墓主人就等着有人来开棺。一般的死人进了棺后就直接钉死,哪有人会特意设置个能打开棺材的装置?难道是为了方便子孙后代来瞻仰么?在这个古墓里他已经领教了墓主的手段,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反常即为妖,对于土夫子这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工作来说更需要多长一个心眼。
但他三叔再小心也是个盗墓贼,利字为先,不愿意因为这点反常轻易放弃,吴邪虽然预感不太好,听他三叔说的有道理,心里也有点动摇,况且开鲁殇王的棺椁,一般土夫子一辈子都难得见到一次,他第一次下地就能遇到实在难得,这么一想,心下也就释然了。
三叔扶着胖子,大奎背起潘子,他也收拾了装备正要跟过去,突然想到什么,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一眼刚刚掉下来的黝黑深邃的岩洞。
他们现在平安,却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吴三省见他不动,目光执拗地盯着岩洞不肯移开。他叹了口气,就知道他在担心那小哥。真不明白那人有什么值得他惦念的,不过自家大侄子为人心善,从小就被他和老二护的严实,没有沾染过道上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总把人往好处想,即使他跟他说了那小哥可能有问题也希望他平安,这种性格生在土夫子家族里,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凭那小子的身手,保护自己肯定不是问题,你放心吧。”
吴邪愣了下笑道:“是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有什么资格担心他?人家的身手好,又不怕虫子,比起他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当午餐被挂腊肉的人不知要强大到哪里去,谁担心也轮不到他啊。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端起枪跟着三叔走过去。
 
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惊心动魄的生死争斗,在看到玉套棺和精巧的莲花棺后觉得之前受多少苦都是值得。古老神秘的玉俑,历经千年不腐,甚至还在呼吸的尸体,棺椁上铭刻的先秦文字,关于返老还童的诡异传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吴邪真的会以为那些全部都是无稽之谈。但世界观崩塌了倒是小事,重要的是既然鲁殇王还活着,那么如果他们把他从玉俑中拖出来,就等于是变相谋杀。
胖子听了他的想法差点笑趴在地上:“我说你还真是天真无邪,倒斗的要是都有你这思想觉悟,得,啥都别干了,回家卖红薯去吧。你这纯属吃饱了撑的。”
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吴邪思想斗争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还保持着“我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的念头,而这个事实早在他决定下斗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他娘的,又被洗脑了。

三叔他们围着玉俑研究,他有点忌讳那东西,更何况还是个活物,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看看陪葬品里有什么好东西走开了。没过多久听见胖子叫了一声“有门”,指着尸体腋窝处的一个线头让他们看,三叔老脸有点挂不住,还想损他几句,胖子已迫不及待地要去扯那根线头。
 
黑刀破空而来,快得像一道迅疾的闪电,吴邪他们站的稍远都能感受到它带起的气流,胖子被吴三省眼疾手快一脚踹开,那把刀堪堪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当的一声钉在树上,没进去大半截,刀身还在微微颤抖。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望向黑刀的方向,只有吴邪条件反射地一回头,正对上台阶下的闷油瓶的漠然眼神。
因为吴邪在第一时间看过去,所以他一手提着血尸的头,一手还保持着掷刀的姿势没来得及收回。上身的衣服几乎破光了,浑身都是血,胸膛上出现一只青黑色踏火焚风的麒麟。他整个人就像一尊战神一样伫立在那里,平时那种萧疏淡漠的气息收敛起来,方圆几米内环绕的是一种不同冷肃凛冽的气场。
他一步一步走上来,期间视线没有离开过那个最先回头的人,却感觉到他在触及到自己的范围时不自觉的瑟缩。
有点不快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他移开眼神看了看棺材,对吴三省他们说:“让开。”
那个差点被他一刀插死的胖子愤怒得眼睛都烧红了,跳起来就要跟他拼命,被大奎一把抱住,吴三省赶紧过来打圆场,好容易才把胖子安抚下来。他只当做没看见,刚刚不小心被那血尸在胸口拍了一掌,估计有内伤,他已经没多少力气跟他们废话了。
他冷冷地丢了个解释,吴邪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眼底犹豫的神色清晰分明。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这个时候看见他这个表情。吴邪是个愿意主动靠近别人的人,但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会彻底把这个人从身边推开。
 
端坐在彩棺中的鲁殇王还在有规律地呼吸着,惨白的皮肤几近透明,肌肉干瘪的不像样子却保持着依然年轻的面容。令人恶心的怪物,自以为躲进玉俑里就可以长生不老超越规律,三千年的贪婪与妄念,要不是因为古刀钉在树上,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东西脏了自己的手。
真可悲,让那么多人追逐的长生,其实就是这种生不如死的状态,连行尸走肉都算不上。
脆弱的颈骨在巨大的握力下发出崩裂的声音,尸体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惨叫,玉俑可以维持人体正常的循环,但只有呼吸必须自主完成。掐脖子过于残忍了些,却是唯一能够消灭它的方法。
它活得够久了,该去死了。
 
吴三省他们看得目瞪口呆,吴邪冲过来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个人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明明信赖已经崩溃得一分不剩,为什么还要用那种在意的眼神看着他?
既然把人命看得那么重,为什么还要来倒斗?乖乖地做店老板不好么?何必非要带着天真无邪的心态来观摩他们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生活状态?
 
他看了吴邪一眼:“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这个反问把吴邪问得一愣,有点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沉默了半天终于松开了手转过身去。
胖子却不是个善茬,见吴邪没问出什么来不服气地接口道:“我们辛辛苦苦倒出来的斗,你二话不说就把尸体给掐死了,总要给我们个交代!”
 
身上被划破的口子又裂开了,胸口的闷痛也变成了刺痛,血液大量流失时体温会降低,但身上的麒麟却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看样子是发烧了。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他有预感自己撑不了多久,也就不愿再多费口舌,随手指了指被吴邪当凶器的紫玉盒子:“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全部都在那里。”
尸体已经被他掐死,秘密也已经失去了意义,被谁看到也就无所谓了。
 
吴三省他们拥到棺材前去研究盒子里的东西,这会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他从树上把刀拔下来,然后索性躺在玉台上闭目养神,想尽快恢复一下消耗过多的体力。
 
刚合上眼就感觉有人在他肩上轻轻推了一下,吴三省浏览着盒子里的帛书,吴邪坐在他身边,把手上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放下:绷带,干净的药棉,消炎药,还有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
吴邪把衣服递给他:“台子上凉,这是我的衣服,不嫌弃就先穿着。你身上有伤,尽快处理一下比较好。”
这回轮到他怔了几秒,吴邪眼里有嘚瑟的成分,表情和口气却很嫌弃:“别磨蹭,快点坐起来。”
遮在黑发下的纯黑眸子眯起,面部表情出现细微的松动,闷油瓶子慢条斯理地朝他伸出了手。
“扶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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