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孟子离娄上》中讲到这样一个细节,曾子侍奉,照顾,报恩于他父亲曾皙时,除了吃喝住行玩乐等物质外在上的奉养外,还会尊重,顺从父亲曾皙的意志与想法(贴近庄子讲孝时所着重的“适其志”),使其情志通畅,身心皆舒。
而到了曾子的儿子曾元侍奉曾子的时候,吃喝住行玩乐等物质外在侍奉,他也做得很到位,没有什么可批评的,可在关注自己父母的意志心情是否遂畅安然方面,他就笃行得很不理想,他并没在这一方存一份心,或是下过什么功夫。
如孔子一样,(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孟子当然也是反对曾子儿子的这种做法的。在真正的“孝”中,两位圣人都认为,饮食起居跟精神关怀是同等需要加倍关注的,并且还必须用一种“敬”去对待。而用道家的观点来看,形式则是其次的,朴素的质才是根本,纯诚地精神关怀自然还要重要些。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一种不可挽回的遗憾,及时行孝,无论是里还是外,都越早越好,越平衡越好,越不负自心越好。父母年纪大了,同时能享到儿女带给他们这内外两方面满怀诚敬的福,那才算是享受到了人世间里真正的大福分。
前一篇:雕木琢玉这些年(四)
后一篇:日趋堕落的街头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