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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坛那条鱼》第42章(3)情孽难了心魔长

(2014-09-17 06:2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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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高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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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遭逢骤变抖手惊

(3)情孽难了心魔长

【本节内容提要】云儿,不管小鱼怎么对我,怎么看我,我的心,都没法离开她……我……我……确实是爱你,但又不能爱你。人生,有很多时候并不是有爱就能在一起。你……你还是放弃我吧。

 

唐宁怀上了蜜月宝宝,让文朗着实开心了好一阵子。闵筠当年生了个女儿,取名高文闵,灌了三个人的姓,还不时带着跟他见过面,虽然天生的父女血脉连接,跟他特别亲,却只能叫他伯伯……他虽然疼爱,但终究是私生子。他知道那种纠结,看着自己的孩子不能她父女关系,总是绞得心里阵阵疼痛,后悔那时没有强行强迫闵筠跟他结婚……如今,他明白了,名正言顺的孩子,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心理满足,才可以带在外面接受别人的祝福。

他游离于几个女人中时间很久了,这时因为新婚妻子有了身孕,心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虽然在精力上从不觉得难以应付,但要调和其中的关节,已经略微感到有些应接不暇。另外,他还开始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思虑。

他想有所改变了,抱着一种“责任”的想法,设计了一个计策,首先逐渐疏远了一点文慧珠,并使得文慧珠不得不跟男友结婚。

文慧珠陷入套中,但并不肯就此罢休,死缠烂磨,终于得到了他的一个承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他都不能抛开她,只要她需要,就不能无故拒绝——算是做了他的永久情人。

文朗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满意,随即想把这一招用到Julia身上,逼迫Julia跟汤少华完婚。只可惜,Julia根本不是一个容易就范的女人,比文慧珠难搞多了,怎么逼迫都没有用。她黏上他后就对汤少华失去了兴致,跟汤少华宣告分手后,绝不再给他机会,也因为文朗的存在,不再找新男朋友……她动了一个心思后,心灵就沉沦于文朗那里,即使被他拒绝,即使看到他已经结婚,还是不愿意放弃。她倒不是一个对“爱情”有多坚贞的女子,只是根本丢不开文朗,根本无法解开心灵被束缚的绳索。

文朗无法说服她,无法设计到她,无法逼她离开,无可奈何,就不再赴她之约。

Julia并不是省油的灯,看他躲着自己,立即威胁他:如果不赴约,就每天来公司找他,让SWGB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婚外女人。

文朗看似征服这个女人,实际上却并没有征服她,只好跟她约定每周至少见面一次。

他想,Julia搞不定,就跟闵筠和林敏敏也脱离关系吧,却不料也设计不灵,说辞再动听也没有用。

林敏敏在他提及这个话题后就捂住耳朵尖声喊叫,“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吓得他赶紧捂住她的嘴……

闵筠听到他提出不再来往,就一直眼泪汪汪不说话,第二天带着闺女上班,把他着实吓了一跳。他知道她在向他示威,假如他真不理她了,她真有可能公布出文闵是她跟他所生的私生子。

他一个办法不成,苦思冥想,记起了文慧珠跟唐宁吵架,被他搂着一起睡的事件。这俩女子,比闵筠和林敏敏开放前卫得多,还无法接受被他左拥右抱的场面,性情相对保守的闵筠和林敏敏一定受不了。他思虑一番,就把她们同时约去亦庄的花园复式楼中,强迫她们玩了一场三人行的游戏。他想用这种方法逼迫这两个情人对他产生逆反心理,从而离开他。但这一招也没有效果。俩人渐渐觉得这种方式很有趣,乐此不疲。

他只能徒然空叹,不再去想任何办法,任其自然。但无论如何,对妻子以外的女人,他至少基本都是应付了——可以定时陪她们,但不能够威胁到他的家庭。

 

陈亦云这些日子去了美国参加一个美术展,又携着满载的荣誉而归,送展的28幅清流派新作品,有6幅获奖,送拍15幅作品中,有13幅作品拍出,总成交价突破了600万美元。其中,安然的《飞翔的高尔夫球》再度获得巡展金奖,兰小曼的作品《高尔夫球场上的霞光》获得银奖,邵敏、李晓诗、方力和彭华华各有一幅作品获得铜奖,唯有刘暠的作品最终以2票之差未能斩获,颇为失落,但他两幅作品拍出,成交价分别为8.8万美元,9.1万美元,也是不俗的成绩。安然的两幅送拍的作品又推出了一个新高,分别是252万美元、276万美元,那幅获奖作品却被陈亦云扣下未送拍,将在美国几大博物馆展览半年后再作打算。

这一次在美国,她还去了华尔街,为然云缘艺术投资集团在纽交所上市做最后的准备。

 

安然都不相信这短短几年自己的画作在国际国内艺术市场能如此红火如井喷,心里叹息这个世道的诡异、这个艺术市场的诡异。他觉得,自己一幅画,能够卖上1万元,就足够值了;把自己的作品弄得那么贵,又有几个人真正会去欣赏呢?

但他只能把想法憋在心里,不能说出来。陈亦云的整个事业线,绝不容许他抗拒这种趋势而拖后腿。他知道这家公司,陈亦云付出了多少,自己又在各个方面欠她多少,没有理由不在这个层面上支持她。

他现在只拿一份薪水生活:由于公司发展很快,他的身价越来越高,他的月薪也比以前翻了一倍。他觉得有了这些钱足够生活了,想给女儿买什么、带她去哪儿玩一趟,都足够支付。陈亦云分给他的部分净利润分红,他都是只取一半,存了下来,另一半全部入了小金库用于再发展——陈亦云也只能尊重他的意思,但把他的这些财产做成了投资股权形式,让他在然云缘体系的新公司中都占有一定的股权比例。安然也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所存的利润分红,也从不动用。他总担心公司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到时,这笔钱至少可以救救急。当然,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公司出事,不出事才是最好的。

几年来很幸运的是,陈亦云总是把他的社会活动控制在最少的范围内,主要还是参加一些慈善活动。他明白这是一个双向策略,一方面可以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创作,一方面是采用类似“饥饿销售法”的策略,保持神秘感,抬高身价。

他也只好放下这些东西,除了专心创作,陪好女儿就是。

 

9月中旬,安妮在父母陪同下赴苏格兰参加了MEGC爱丁堡国际青少年高尔夫公开赛,在强手如云的激烈竞争中,获得女子B组第3名。虽然未能夺冠,但这样的高级别比赛,她参赛来一直都有出色的成绩,同样证实了她非凡的实力。

是夜,安然小鱼陪女儿到海边散步,喜悦温馨的“家庭气氛”在他们身边散发。回到宾馆,等小鱼守着女儿睡着后回到房间,看她一派喜悦的神色,安然有些忘形了,忘记了小鱼的禁令,情思泛滥,一把抱住她求欢。

她心里忽然就翻涌出他跟别的女子亲热的情景,异乎寻常的激烈反抗,不想让他得手。

但他被迷惑了心,忘乎所以了,没有因她反抗而停止,牢牢的抱住了她,很快攻陷了她的防线。她有心无力,被他弄得全身发软,心中渐渐被激情占据……这个时候,她正处于排卵期,也是情欲最旺的时刻,最容易软下来。他激情涌动,忘情之下,没做任何安全措施,进攻更加直接,也是她无法抗拒的重要原因。

她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跟他欢爱的过程,并没有觉得跟以前有什么不同,那一刻的欢愉和甜蜜,总是足以让她忘记一切,但事后渐渐缓过劲来,不满就忽然涌出,甩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她一生都很少动手打人,这个时候,因为想起“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忍不住怒火爆发,“滚开!你真够恶心人的,跟那几个小妖狐在一起时,也是这样的吧?”

他被这几耳光和她的怒火惊得讷讷难言,这才记起了她的禁令,吭哧半晌,才磕磕巴巴的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我是情不自禁。跟别的女子,从没有这样过……”

小鱼却曲解了他的话语,更是火冒三丈,尖声叫道,“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要这样折辱我!我……我……你给我滚出去,立即消失在我眼前……”

“不是!小鱼,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要侮辱你。我……我没有跟别的女人……没有……对不起,我越界……却不是爱,没有……最终……”安然慌忙解释,却是越描越黑。

小鱼匆匆穿好了衣服,把他的衣服甩给他,冷声说:“快滚,滚出去,别让我对你做出不可控制的行为。”

安然知道触犯了她的底线了,什么解释都没有用,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惶然出去。

小鱼伏在床上放声大哭,也不是哭他的突然袭击,而是自己纠结的心。这个时刻,她都没有意识到别的事情,而是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她感觉自己的灵与肉被割裂开来,心里的酸楚真是难言言喻,难以排解。

安然只好到大堂坐着,待了整整一晚,天刚蒙蒙亮就跑出大堂,担心被同住此酒店的菲儿、小艾等几家人发现自己的狼狈。

回国的路上,小鱼面上带着笑容,却总是巧妙的避免跟他说话,眼睛几乎不看他。

“回家了”,她却为这个“家”暗暗心酸,还不敢有丝毫流露。到了晚上,妮妮一睡着,她毫不犹豫的让他赶紧出去,冰冷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彻底触怒了她。

 

陈亦云在纽约大获丰收,成功的将然云缘艺术投资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上市,并成功将巴黎然云缘高尔夫艺术画廊剥离在上市公司之外。那将是她另一个基地,除了几名心腹爱将占股20%,剩余的股份,她跟他各占一半,将是完全属于她和他。

她回到北京,看见安然一脸颓废,很快就弄明白,他在小鱼面前吃瘪了。

“该……谁让你色欲熏心,见一个爱一个?”她满是戏谑的调笑。

安然被她笑得满脸愧色,讷讷的说:“我对小鱼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因为……因为你的魅力无可抵挡,才会爱上你……”

“噢……你说……你爱我!”她惊喜不已,上前一把抱住他,喃喃的陶醉,“你这小冤家,可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句话。我……我好幸福!”

安然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满脸通红,缓缓挣脱她的怀抱,“云儿,我……我是爱你,但又不能爱你。人生,有很多时候并不是有爱就能在一起。你……你还是放弃我。我……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即使小鱼不愿意谅解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我想,把这种爱变成兄妹一样的爱,永远把你放在一个最重要的位置。”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做兄妹吗?不过,我知道了你的心,这就足够了。我会等着,等着你遍体鳞伤,无处可去的时候。那个时候,只有我才能给你疗好伤痕。”她摇摇头,又温柔一笑,轻抚他的脸庞,“今天,我真是好高兴!”

安然想不明白,她每次都知道他跟前妻发生了同居关系,为何还会对他这样一往情深,也因此对她毫无办法,也只有任她怎么想了。

她果然很开心,哼着轻歌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像一只欢快的小燕子。

人呐,总是太容易乐极生悲。

陈亦云正在满足地品着红茶,忽然接到了哥哥的电话:陈氏企业破产了,陈家众人面临牢狱之灾,陈梅和夫妇急得快要自杀……

她犹如遭遇五雷轰顶,手一抖,茶杯咣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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