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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杆断人愁见真心
(1)龙蛇争斗乾坤转
【本节内容提要】“你要知道,这是在中国。听说过中国一句古话吗,‘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不管他们有多强,都别想在异国他乡撒野。”他说着就进房间找了衣服去洗澡。
文朗怎么也想不到,跟自己同居的小姑娘,竟然是一个日本富家千金,家里养着那么多的保镖,却离家出走,跑到了中国,遇到了自己,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
他扫了一眼,一共有8名大汉,看样子都有一身功夫。跟自己对话的青年,说是嘉美的哥哥,眼睛里闪着狡诈的光芒……
他脑子里急速转动,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文先生,你的……怎么不说话。我们,对你的情况已经了解,请不要再窝藏我的妹妹了。”那青年继续操着蹩脚的汉语追问。
文朗本来可用日语跟他对话的,但忽然间对这些人很是厌恶,不愿说日语了,带着一点调侃,学着他说汉语的腔调,“我的,不认识你妹,你的,明白?”
那青年变得暴躁起来,向那些保镖甩甩头示意。那群人立即逼近,看样子是要抓住他。
“你们不要乱来啊!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伤了我,在我们的国家蹲了大狱,可别怪我们国家不友好。”危急关头了,文朗不得不说日语,一边说,一边全神警戒。
一伙人见他日语如此流利,呆了一呆。那青年改用日语说话,“你扣押我妹妹,有何目的?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阴谋,都不会得逞。”
文朗冷笑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凭什么说我扣押了你妹妹?这样,我们就在这等着,待会儿警察来了,自有公断。”
那个在雪峰滑雪场见过他的大汉不理会他说理,忽然冲上前来,出手用了一个擒拿手,想要拿住他。谁能料到,文朗也有一身功夫,猛然一侧身,让过了大汉的擒拿手,脚下已经飞起,往上一踹,正中他的小腹。这还是他不愿意使阴招踢下阴,否则一下就将他废了。倒不是他的功夫就一定比这大汉强多少,只是大汉没想到他练过武,完全没有防守,猝不及防之下,被重重踹了一脚,脸色惨白,手抚小腹,蹲在地上起不了身。
这个人还真是倒霉,在追踪嘉美时,被她意外踢中下阴的,也是他。
“好小子,功夫不错。来,接我几招。”那自称嘉美哥哥的青年跨上两步,摆开了一个空手道的架势。
文朗摇摇头,冷冷说:“你们最好不要动手,否则,警察来了,至少也会治你们一个流氓围殴的罪责拘留你们。”
“我们不是围殴,就当是来一场友好比武,有什么罪责。来吧,既然是武士,拿出一点武士精神,别当缩头乌龟。”那青年满是挑衅。
“缩头乌龟?我看你们才是真正的王八。来吧,看你大爷怎么收拾你。”文朗不再说日语,手指一勾,做了一个轻蔑的动作。
那青年一运气,低吼一声,虎跃上前,中宫直进,拳脚齐飞,虎虎生风,果然比那挨揍的保镖头目还有道行。
文朗自幼练气习武,练拳都是以实战技为准,格斗术并不拘泥某种派别,无论是先前所学截拳道、咏春拳、连环腿,还是后来所学的空手道、跆拳道、拳击,都是截取最有效的攻防精华练习,自由组合,自由连接,讲究速度和瞬间爆发力。他占据有利地形,猛然一让,侧身就是一个拳击的勾拳击向青年的下巴,夹带了中华武术的身法和拳击的攻击。
那青年迅速变招迅猛,直进改横扫,拳头带着风声扫向他头颅。他一缩身,一个鸭形步微微侧移,一个弹腿顺势上踢,正中那青年胯骨。那青年身子一挺,只被踢得晃了几晃,揉身直上,使出了一个柔道擒抓。文朗侧身避开……
贴身格斗,高下不同,一般来说,几秒钟就能决出胜负。不过,两人各有优势,就会相持一段了。那青年显然是下过苦功的,势猛力沉,护住了全身几处要害。文朗面临众多强敌,如果过于消耗体力,最后就只能任他们摆布了,必须保存实力,不能硬碰,只能占着有利地势,采取机动战术。他使出七分气力,机灵敏捷,章法灵活多变,无迹可寻,十几个回合,击中那青年好几下,但无法将他击倒。
那青年变得谨慎起来,放慢了节奏,在他身周慢慢移步,寻找进攻契机。文朗以静制动,背靠一根大廊柱,眼睛紧紧盯住他的眼神,跟他僵持着。那青年似乎看出了他背靠廊柱的弊端,以为这恰好阻住了他避让的退路,会影响到他的灵活性,僵持了几分钟后,缓缓踏步向前,要封死他避让的方位。
文朗的机敏却出乎他意料之外,在他预备进攻之际,捕捉到了他防守的不足,忽然发动,身体斜侧里一冲,贴到了他侧边,一个短肘贴身急扫,重重的击中他的下巴。这可是个软弱部位,那青年失去了重心,终于被击倒在地,脑袋一阵嗡嗡嗡响,半晌才爬了起来,抹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渍,又摆开架势往前逼近,咬牙说:“你好狡猾,竟然偷袭。”
文朗冷哼一声,“狡猾?我要是跟进一脚,可以踢得你脑袋开花。你不明白吗?”
“少废话,我们还没分出输赢呢!”那青年急跃上前,拳脚如狂风暴雨般攻向他全身。他用小巧挪移跳跃闪避,但还是被一拳击中脸部,摔倒在地,嘴角也溢出了血渍,脸上顿时青肿。他心中怒恼,一个弹跃跳起,顺势连环三腿踢出,一转身到了他身侧,截拳道一个粘打,咏春寸劲突然爆发,击中其太阳穴。
那青年虽然强悍,但怎抵挡得住头部要害被凶猛的寸劲击中,重重的栽倒在地,哼唧半晌才爬起来,晃晃脑袋,依然眼冒金星,大吼一声,拳脚狂舞而上;那首先被踢倒的汉子忽然跃起,飞起一脚踢在文朗背后。
文朗避开了那青年的攻击,却没防到后面的偷袭,被踢得栽倒在地,背心一阵剧痛。他愤怒不已,但心底一个声音不断提醒自己冷静,趴在地上不动,调整着呼吸。几个日本大汉要上前围殴。那青年红着眼,一挥手阻止了手下,狞笑着走向前,“我要好好收拾他。”
文朗蓄势待发,等到那青年靠近,忽然就地头下脚上弹起,双手撑地,双脚齐踢。那青年又没有防备他的突袭,胸口被两脚齐齐踢到,向后一翻,再次摔倒。这伙日本保镖,两个上前扶他,其余的一起围向了文朗。
群殴之下,文朗击倒了两个,自己也吃了无数拳脚,眼见凶险无比,将被这一帮高手群殴个半死,不由大喝一声,“你们还想找到嘉美小姐吗?”
群殴者顿时愣住,立即住手。那个青年已经被扶起来,走过来说:“她在哪里?”
文朗浑身伤痛,使劲爬了起来,站定,冷然说:“你们8个人围殴我,要记住今天的账,我一定会向你们讨还的。”
“别那么多废话,快说,嘉美在什么地方?”那青年傲慢的说。
“她前天受了惊吓,就近住进了北郊医院,观察一天后,在北郊一个农庄休养。我带你们去吧,40分钟就能到。”文朗说得有板有眼,实际上是在向铁哥们传信,估摸着这时由于塞车,一时半刻赶不来帮忙,让他们去那儿守株待兔,出这口被群殴的恶气。
这群人果然上当了。文朗的手机保持通话状态,发生的一切都被铁哥们听到,正如他所说,塞车,一时赶不过来,听到这话,立即招呼同伴们赶往他们熟悉的那个农庄。那是一片很荒芜的大农田,稀稀落落几所房子,基本就是一些农艺工人住在那里。
那青年也是有恃无恐,以为自己人多,殊不知文朗在京十余年,人手比他多得多。到了那个地头,他带他们进了农庄,几个拐弯到了一所空置的破房子面前。二十多个拿着长短棍棒的人忽然钻了出来,二话不说,一阵棍棒齐下,打得他们哇哇乱叫满地跑,所练的功夫,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
追打了几分钟,一伙人一齐散去。文朗开车回家了。
嘉美见他头青脸肿,嘴角溢血,一声惊叫。
“朗,你这是怎么啦?”她一把抱住他,眼里尽是惊惶与怜惜。
“没什么。”他摇摇头,“我想问你,你老家是哪儿?请说几句家乡话给我听听?”
“我……”嘉美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文朗摇头叹了口气,“我见到你哥哥了,现在只是想知道,你小小年纪,为何会休学离家出走,还走出了国门,跑到中国来?”
“我哥哥?你的伤,是他打的。他从小练功,你……没事吧?”嘉美又惊又急。
“我没事。他也受伤了,带的打手都受了伤。不是我故意要弄伤他们,实在是他们太蛮横,仗势欺人,得让他们受一点教训。”他淡淡然。
“你让他们都受伤了?”她很是惊奇。
“你要知道,这是在中国。听说过中国一句古话吗,‘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不管他们有多强,都别想在异国他乡撒野。”他说着就进房间找了衣服去洗澡。刚洗完,她进去了,见他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瘀青肿块,搂住他眼泪滴滴落下,满脸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该隐瞒,害得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姓安田,安田嘉美才是我的真姓名。”
他摇摇头,“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朗,怎么办,他们发现我了,但我不想回去。我父亲在中国办公司多年,一直养着野女人,回到日本,还打妈妈。我哥哥,他心术不正……我……我气愤不过,就跟父亲吵了起来,还摔碎了他一件珍藏多年的瓷器,就跑了出来。我,我爱上你了,不想离开你。”她紧紧搂着他,泪水涔涔。
“你不回去,谁安慰、保护你的妈妈?回去吧,完成你的大学课程,多照顾照顾妈妈。”他轻抚她的秀发,搂着她出了洗手间。
“不……我不想离开你。”她神情痴迷的伏在他胸怀,过了半晌,抬头说,“朗,跟我去日本好不好,陪着我。”
他摇摇头,虽然心里异常纠结,但神情淡然,“我是绝不会去日本生活的,别说我现在国内刚刚建立一份事业,就是什么都没有,也不会离开我的祖国去国外生活。”
“为什么?中日官方虽然一段时间来处于对峙状态,但是,民间交往并没受影响。在日本,生活了很多中国人,在中国,也有很多日本人。”这个小姑娘,还对时局了解非常透彻。
文朗正色道:“我不愿去日本生活,跟这无关。我这个人有迷恋故土的情节,无法离开祖国的怀抱……回去吧,我会记住我们这份珍贵的情感。”
她无言以对,相处时间虽然不是太长,却完全了解了他的个性,说一不二。
他也知道,她已经下了决心回家,这一别,可能今生再不能相见了。
她心潮起伏,整夜都紧紧抱住他,像是怕他突然飞了。早上起来,她才像真正下了决心,“朗哥,毕业后,我还回来找你。请你等着我。”
他点点头,心里一声叹息,知道这只是一个虚无的承诺而已。
一个小女孩,情感并不会很稳定,时间和空间,会使得这种懵懂的情怀迅速淡去。不过,她虽然年纪小,但灵慧钟秀,温柔可人。他如今虽然跟4个女人有关系,但越来越觉得跟她在一起才显得很正常,渐渐疏远了另外几个,特别是新婚不久的闵筠和林敏敏。
如果,她一直跟他在一起,也许,他能够让她死心塌地的跟他在一起,也希望跟她有一个美好的结果,重新让自己的生活回到正常轨道,开始对自己放纵情欲、控制那些能力非凡的才女的想法动摇,萌发了跟其他女人彻底断绝关系的想法。他觉得这是一个值得珍爱的女孩,值得自己付出,已经有意识的对她投入一份真情,就如同当初对白小雪一样,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局。但他也仅仅是轻轻一叹,就挥去了自己淡淡的愁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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