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SHE:钓鱼岛始终是中美之间的问题
(2013-07-13 09:3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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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位网友谈到国民素质和在外的国民地位的问题,个人觉得有必要肤浅的引申一下,这还要说说国际秩序和价值体系的对应关系。
用日本举例,抛开工业化的时间,为什么说日本的主权相对是不完整的,因为主权不只是领土和领空领海,还包括辖权、治权和法权等等,日本是拿主权的部分做相对出让,从而得到所谓旧有国际秩序的自身地位及市场地位,实际上他的生产资料是被分配的,主导权在美国。
之所以咱们的“国际地位”看着似乎有问题,普遍认为咱们在外的国民地位不高,其中可能确实有部分的所谓国民素质短板,但主要的不是这个,应该说也有在整体的现有“国际价值体系”中的特殊不榫合性的问题,说白了就是因为“在现有的国际秩序”和游戏规则中,咱们是异类,而且是想打破现有秩序的,被认为的“疑似力量”,所以在所谓现行秩序下受到广泛敌视和区别化妖魔化是正常的,符合选择人心理预期的,这点相对类似于原苏联在西方的地位,国家强大但被边缘化和妖魔化。“民间范围”在阵营之外不受“尊重”,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价值观的碰撞,东西方价值观的差异,如日本这种混合体在类似的文化碰撞中就不断的被影响,一次次解构和再确立,从而形成了一种非常怪诞但极具个体成立性的文化结构,说一点大家就明白了,日本--在西方世界中最东方,在东方世界中最西化,他的文化的偏激色彩最强烈,一方面固执的保留,一方面全盘的畸化,人的性格也如此。
日本的国民性格投影,就是想把什么都做到极致,一面是爱好生活的极端情致,一面是彻头彻尾的畜生。日本人做事重术,好穷极技巧(看看日本的民用产品),做事情只看重短期事情的结果,重一时胜败而不计其余,重具体问题而忽视外围组成因素,再加上地理和自然因素对其心理的影响,所以日本人普遍缺乏长期战略观,人的性格六个字形容,就是极端,道貌岸然,而中华文化突出的哲学观之一本质是中庸。但往大了说重道,看似懒惰消极,实际包容在“称王称霸”上是一种最可怕的思路,这不是简单的道貌岸然,是侵透在骨子里“残忍坚韧”的腹黑。所以看事情要以百年作为计算,作为国家实体,谁会生存下去才是问题最终答案,对于种族适应性和生存是第一要务,说一句题外话,有的朋友认为犹太民族是最优秀的民族,个人常常不以为然,一个快把自己的繁衍都活成了问题,把自己都快活没了的民族怎么能最优秀??即使他控制了西方,长期看也是个基数悖论,优秀是相对的,最优秀谈不上。
话归正题,那么除了价值观碰撞,就是秩序区分的问题了,所谓现行的国际秩序已经建立了多年,目前的对华“敌视力量”都是旧秩序的既得利益和习惯者,在新的价值体系与解释结构没建立,旧秩序还没有选择和替代之前,他们是排斥异己者的,但换一个角度,如果在新的秩序中个体能够充分受益,他们的态度就不好说,举个例子,在南海问题上,大多数的维护和骑墙就是这么产生的。
而目前既得利益的最高端,也就是金字塔的顶端那些所谓发达国家是肯定维护旧的秩序和单方价值体系的,那么敌视就很正常,甚至无关素质论,这只是一个借口。要知道,去北京看看吧,那些部分人嘴里“高贵有节操”的西方人在咱们这里的素质也好不到哪去,因此这种东西的说服力非常有限,倒不如表达为政治制度恶感来的更直接,而往往这种体制性恶感的根源还不在制度本身,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在背后的价值体系和既得秩序。
我们想打破这种秩序和体系,因为我们想自己主导生产资料的分配,我们也想得到类似于西方各种血腥无良的资本积累,到今天漂白后吃利息的程度,那么从大到外交金融地缘政治,小到产业结构下的产业链分工,我们必然会寻求突破原来的价值体系壁垒,摸索和尝试建立自己的,然后在世界范围确立选择,而这种打破旧秩序的行为受到“整体抵制”是注定的,太正常了。
当然,本身这种确立新的选择的行为就有胜有负。从罗马帝国时代,迦太基,奥斯曼土耳其到二战的德日,都是寻求秩序改变的突破者,只不过他们输了,但也有很多胜利者,比如最近的美国,一战前后的美国就是秩序挑战者,有强大的实力却不为旧有秩序尊重。而二战以货币结算为交换后参战,攫取红利,在这种基础上才开始在世界范围广泛建立和全面推广自己的价值体系,利用这种石油货币结算,金融体系和战争策略等价值体系衍生物得到全球生产资料相对控制及分配权。
所以今天的美国,形成了躺在全世界身上寅吃卯粮的传统,大量世界范围内的可调配资源被用以来确保美国高端的社会保障和福利体系,然后安排西方整体的“营养摄取和摄入”系统,这是英美乃至西方社会权力波次交接的一揽子交易。而日本其恰恰就是在以美国价值观为主的体系建立初期,付出了部分主权得到了这个价值体系中相应的从属地位,因为战略筹码重和扼守中苏的地理地缘关键性支撑点,导致他的战略和市场地位、贸易地位本来就不可能低,而作为既得利益者他们当然维护这个体系了。
我们想打破这个体系,甚至想在未来建立自己的体系选择,那么这种冲撞不可避免,演变到最后有可能就是一场激烈的冲突与对抗,甚至战争,呵呵,所以和日本的战争不仅仅是领土那么简单,真正的原因是我们要获得主导亚洲的地位,亚洲区域整合与结算的领导权,让该退出的势力退出亚洲,而退出有两种选择,一种是体面的,循序渐退的,一种是被动的,不由自主的,可供选择,如此,以清算铁杆代理人为契机,调整整体战略的轴向,获得全面的海权才是我们后几十年想干的,这不完全是领土问题,如果日本不深刻反省及做出相应调整,就算日本和我们没有领土争端,我们一样会在适当的时候解决它。
中国海洋战略历经多年论证最终提出,也就是中国调整战略选择与希望获得全面海洋地位,在自身问题属性下取得主导性海权的宣言,若干年以后的世界史,这将注定是一个标志性事件,所以钓鱼岛问题就不是中日问题,自始至终都是中美问题,琉球遏制日本海上力量的投射方向,控制日本的战略资源的走向,一旦亚洲领导权交接,这个位置就是交接的最前沿,无论主动被动,要冲所在,也是全面摊牌的牌桌,一紧一松一进一退,轻重缓急,所谓长线钓鱼的价值所在。
当然日本也有另一种选择,让类似鸠山的明白人上台,策应中国整合,确立亚洲的人民币结算地位,像当时选择美国建立价值体系一样,日本将再一次在新的体系建立选择之初得到优先权。得到相应靠前的排序和地位,只是这种情况出现太渺茫,美国人控制下的日本没有这个可能了,那就只能认命。
说到这里回到最初的问题上,国民地位,当新的体系相对在局部或更广泛的区域完成建立,并开始形成并具有选择吸引力,那么体系建立方的国民地位必然不是问题,想想吧,一战前美国人在西方世界也没有相应广泛的国民地位,起码是没有普遍得到和国力相对应的尊重,而看看今天的美国人,现在的美国人在某些地区,甚至是在我们中国的国土上,我们部分所谓国人精英的眼里,即使再没有素质,会受到鄙视和失去美国国民地位认同吗?不是他们眼瞎了,人家会说那是美国派,那是非主流的文化姿态,呵呵,那也许就是另一种与众不同特立独行的美国范。
因此,什么国民素质?它绝对不是全部,什么样的国际秩序,什么样的价值体系,什么样主导的话语权,决定你在外的大部分的国民地位,有色眼镜如果戴在别人的心里,说什么都是片面的,而在目前的情况下,你可以选择普遍道德规范下的正常自我约束,别把别人的歧视刻在自己心里,淡然处之,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那是他们的问题,而那些刻在他们心里的脏东西,交给历史,今后的历史会改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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