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乐生命学/书法||学书|“硬汉”杨维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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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书 | “硬汉”杨维桢
原创 淳父 未读书房
读元末杨维桢的《晚节堂诗帖》,不禁拍案。想起李白的一句古诗:枯松倒挂倚绝壁。《明史》本传载,其父杨宏“筑楼铁崖山中,绕楼植梅百株,聚书数万卷,去其梯,俾诵读楼上者五年,因自号铁崖。”杨维桢记住了父亲的期望,乃自号“铁崖”。而杨维桢崖岸高耸、耿介忠直的一生大概也和杨父一样,妥妥的一对“硬汉”父子。观其书法,似幽冥处长出,似烛火中淬取;比颜真卿还要硬扎,比米襄阳还要执着,比傅青主还要高古。在一派元代文人避世远遁的萧散闲远世风当中,拨亮起一盏冥冥不灭的心灯。他的字看似无形无秩,但并不自在洒脱,似有万千的惆怅盘亘心底。或许和徐渭有的一比,但明显比徐渭清醒自持。或许更具王阳明的气性,但显然只有五十岁以后的阳明才堪有相似的情义。但你说他紧张焦虑?似乎也说不通。他笔画清透,气息深稳,情绪醒静。他如一位洞世的先知,兴衰荣辱了然于胸,只是顾念苍生的士大夫情执,尚有一丝放不下的悲悯。哦,对了,差点忘了,杨维桢的第一重身份其实是个文学家,是个著名的诗人。要这么说的话,虽然他的字像是李太白《蜀道难》里的那句“枯松倒挂倚绝壁”,但他的一生却又像极了杜工部的那首《登岳阳楼》: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读作fou);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