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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篇儿

(2018-12-09 20: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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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叶随笔。原创。

分类: 随笔


预报中的中雪转大雪只是细细的雪粒子懒懒地下了一小会,就没了。

天阴着。一直阴,黑沉沉的,像有大雪,到底没有落下来。

谁知道它们落在哪了?落在哪也是落。或许,那个雪的世界就在不远处,只是它们来不及走过来。

“未必下大雪,就这样意思意思,蛮好的。雪是祥瑞,能让人无端地快乐。”蘸水笔先生这样写。

我是想念大雪的。一团团,鹅毛一般。雪落得屋顶、树木、菜地、枯草都一片白。小河的边上也白了。河中央却碧绿着,清澈,清冷,我喜欢。喜欢那份清,那个凉,那份净。巴不得多下几日才好。

去菜场买菜。看见一个肉案子旁边飘着青烟。走近,见几个人围着个黑炉子,炉子里插着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条子,木条子已烧短了些,里面的一截熏得黑乎乎的,顶上却跳着红的火。那几人伸着手,对着红色的火光说笑着,仿佛是很多年前我熟悉的场景。

很多年前的下雪天我们也生火盆。隔壁的阿姨一家喜欢到我家围炉闲谈。几个大人说着农事,我们小孩子往火盆里丢了豌豆,红薯,烤了吃。红薯烤熟要得时间太久了,我们馋嘴猫,等不及,豌豆来得快,丢进火盆不大一会就有香味,炸得蹦蹦响。大人们帮我们用火剪捡出来,我们拿在手里用嘴巴吹,用手颠,再趁着热乎劲,丢进嘴里,咬得咯嘣脆,无限地满足。

其实,乡下的火盆大多是破了铁锅,或是坏了洋瓷盆。早上妈妈起来做饭,爸爸就开始在火盆里生火。那时火盆下最好埋粗壳(就是稻谷脱粒后的皮),经烧。粗壳要到打米厂去装,村庄里的小打米厂哪供得了一个村的村民?许多时候,爸爸用棉壳代替。棉壳没有粗壳经烧,但那是自己家的,勤快点添就好,不用求人,方便。

 

今日去菜场,丢了手机。手机用了一年,不好也不坏。起初发现丢了,失魂落魄,后来安定,一个人去移动大厅挂失,重新买一个。这次找营业员要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觉得不方便。

中午接安安,我告诉她说我手机丢了,她不相信,说我挺细致的人,怎么会丢?菜场人多,是扒手偷去了吗?反正当时发现了,用妈妈的手机打就关机了。

 

冬月,菜场里鱼呀,肉呀多了许多。妇人们又开始置办腊货了。一年一年,时光落在角落里,当珍惜。

 

三个月没做面膜了。天冷,皮肤紧绷着,想起不知在哪看见过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找出面膜,往脸上敷,安安看着我直笑。我自己也笑。还别说,水润润的,效果蛮好。

想起年少,村里的妇人看我一眼会说,这丫头,脸上掐得出水。一晃多少年了,我有时看见好皮肤的女孩,心里也会说,这丫头,皮肤掐得出水来。

毕竟人到中年,如今的好皮肤,竟让我有一种回光返照之感,莫名地失落。

 

有人给我寄了一盒印泥,朱红的。我其实很少写作品,看着那锦缎的盒子,我想,我以后会写得多一点吗?那天和小西说话,她说,你写了几年了,可以自由创作,别总是临帖了。我略怔了怔。我想,即便自己创作,也离不开平日的临帖。

觉得自己还是写得太少。

有时在博客里看人画画,写字,很随意的事儿。我在这里写字也随意,提起毛笔写字不随意。大约是不自信的缘故。再想,有什么不自信的?不过是玩儿,又没想成书法家。以后多写。写自己的诗。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能做到吗?

 

今天在书店看沈从文的《一个妇人的日记》,清清淡淡的文字,朴素的叙述,我喜欢。还看了他的《三三》。《三三》大约是时间不够,匆匆看下来,觉得没《一个妇人的日记》好。

沈从文解放前写小说,解放后研究古代服饰。一个人的命运,与时代是分不开的。

在书里面,有一张沈从文与夫人张兆和的照片。那时二人都年轻,一对璧人,甚好。沈从文写给张兆和的情书真是让人爱的,单单一句三三,到梦里来赶我吧!就会令多少女子迷醉。

当然,我也看过这样的文字,说二人结婚后过得并不咋样。在我想来,夫妻间,守得住平淡,老了还能相伴,就已经很好了。

 

冬天了。在夜间睡觉的时候脱衣服,衣服上会有静电带出微小的光芒,像天上的星星,被我看见。

 

2018-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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