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那么好的事二一八@365
(2025-10-04 23:39:31)
标签:
365读书文化 |
2025年9月27日 星期六,乌鲁木齐 晴转阴
15~26。
一
余华的《兄弟》我不到两个星期读完,到后面的部分几乎是一目十行,对于这部作品的感受我觉得有点难堪,丑陋到这般地步,可以将人裤裆里的那点事用这么露骨、粗鄙、恶心的方式表现出来,写法简单粗暴,而且又臭又长到600多页,比老太婆的裹脚布还要臭气熏天、不堪入目,李光头不是哇哇地哭就是嗷嗷的叫,宋钢不是缺心眼就是傻冒逗逼,除了屁股就是光头,除了丑陋就是卑鄙,文笔直愣愣,情节刚硬硬,文学的美,形式的美,人性的美,一定没有,即便涉及丑陋、恶臭、腥臊也是猪狗一样的动物行为而已,谈不上色情,谈不上风骚,谈不上风月,简直都说不上是人事儿,就是猪圈羊圈牛圈里的屎尿、粪渣,猪牛交媾,鸡鸣狗盗,如果为了一反文学的含蓄委曲那么也不必如此作贱生活,如果要表现社会的黑暗人性的卑劣也无需这般简单,不是露骨地写出了屁股就是写实了,不是把屎尿挂在嘴上就是接地气了,文学存在的本质不该是这样,只是这样的文学也必然无法继续的,如果靠摆烂可以吸引眼球,也只是一时,可是这样的方式竟然有这样的影响力的确是我们的特色独有的,也许人们需要通过这样的途径探寻那段历史,如果是这样的作品这样的表现,只能是另一个歪曲的镜面,也不够深刻不够客观,缺乏说服力、缺乏细节背景、缺乏逻辑脉络,人们感受不到历史的真实,人性的复杂,只是一些肤浅的现象的侧面,甚至误导人们理解那个歪曲的年代的一切,用下三路、下三滥的东西,把最肮脏的最污龊的下水道的垃圾摆在桌子上,等同于用镜头直对着人最隐私的部位向全世界直播,这难道是现代文学艺术吗,用它们说事,先味为主,以此获得奇异的效力,实在是黔驴技穷的拙劣表演,把满大街都糊上屎尿臭大街,把一切都浸入粪坑中再摆上台面,营造一个臭烘烘的环境、氛围,用色彩、气味的方式替代笔头的功力,表现丑陋,表现厌恶,表现黑暗,文学不是这样的方法,这是非艺术非文学的方式,泼皮无赖的做法,是小市民骂大街的做派,是阿飞的流氓行径,味道是够刺鼻的,但没有力量,伤及表皮,直白倒是直白了,却少了文学的调味剂,我们看到了厕所这个背景,顶多也只是掉进粪坑的一群相关的人和事而已,他们的故事与其没有什么根本的逻辑相关性,是被作者涂抹上去的臭狗屎,面包上涂抹了什么就成为了什么,厕所文化竟然登上大雅之堂,成了文学的主题,而且为人们欣赏,津津乐道,那么多的外国报刊杂志的媒体人的评论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媚外的国人用中国人的屁股取悦西方人换取面包是多么的受欢迎,是多么的有效的名利双收的途径,我们难道就这么没有资源可以用了,那么一些文化界文学界的投机取巧的人很会钻营,出卖丑陋中国的劣根性到国外博得国际声誉镀金转回头成了香饽饽,出口转内销,墙外开花墙内香,赚取利益,我谈不上欣赏,也无法为他们喝彩,当然这不是余华的错,他有他的道理,他有他的角度,我没有理解而已,没有发现曲径通幽处,没有找到美妙玄机,每一个作品都是由不同的读者再次创作的,他的《兄弟》提供的线索有限,基本闭塞了想象的空间,在粪坑上的人还能有什么奇思妙想,不过是人的下水部分的恶臭,我是被熏得无地自容,哪里还要什么再造,只想尽快离开,没有黏性,留不住创造的灵感,只有抑郁,我试着理解的是余华力图用他的方式表达那个狗屎不如的岁月,猪狗不如的人的生活,一切的经历都是地狱般水深火热,生不如死,他的动机没有什么对与错,他的方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则是无法接受的那部分人之一,我也试着理解他的那些拥趸之于他的拥护多是他的敢于表现那个年代的黑暗的坚决态度而少文学考量,这是他们希望的需要的政治态度,很多人希望从文学里读到政治成分,余华给予了他们支持,相互得到,也许这是最关键的因素。我要是先看他的《活着》就或许会缓和一些对他的如是的看法,这是风格完全不同的另一个故事,尽管与《兄弟》一样都是反应中国人近代的悲催生活,余华在这部只能称得上中篇的小说里倒有些文学的意味、方式,同样是悲哀,但揉入了诗情画意,有人情世故、有烟火气、有氛围感画面感,这是文学的气质,我在这里读到了一些带有温情饱含悲悯的苦难人生,同在地狱生活,心中有温暖、未来有希望,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地狱,苦难历程中有情意绵绵温润、有人性的光辉闪耀,这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因为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基调、色彩,至少让我感觉是在读文学、读小说,其实余华的其它作品都不像他的《兄弟》,我看他的《许三观卖血记》也还都比较正常,有些轻松的地方和成分,故事相对婉转,轻描淡写、简约舒朗的文笔与《活着》相似,当作是余华的多面手作家形象吧,他有能力驾驭多样的表现方式,而我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他的最长的作品呈现的风格,也包括内容,这多少有些遗憾,他的作品不少,比较靠前的我都买了,很多年前买的,作家出版社2011年简装版,大概是很有呼声获得诺奖的候选者的缘故那些年他的作品很火,说家喻户晓也不为过,可惜的是他也赶上了文学失去轰动效应的关键时期,小说家远远没有了之前的社会地位、社会影响力,时运不济让有些生不逢时的他获得了一些同情,不过诺奖的政治化色彩是十分明确的,某种程度上如法国作家萨特所言:诺贝尔文学奖是一直保留给西方作家和东方叛徒的荣誉,这当然偏颇但不失一针见血,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得也罢。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