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一零五八蛇年日常七@365
(2025-03-16 13: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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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杂谈文化 |
2025年3月12日 星期三,乌鲁木齐 雪转阴 -5~4。
一
经常陪夫人看年代剧,很多都对不上时代的顺序,或多或少地存在错位,人物、物品、服装、语言,前后左右、张冠李戴,矛盾百出,那些刻下岁月痕迹的时代是我们用自己的生命一寸一寸丈量的,是我们用自己的身心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对此的任何变化、移位都逃脱不了眼睛的审视,又怎么能获得共鸣、共情,所以当看到一些剧情失真的镜头时我都禁不住哑然失笑,看来导演又是80、90后的,对于50、60、70后年代的事只是听说,没有切实的经历,也不会有亲身的体验,只能是这样扁平地将那些年代将就他们的感受、理解而解读给我们,这就是现在影视剧的现状,也就是轮到我们视为小屁孩的他们来审视、评判历史和我们自己了,我们不也是同样地对待我们的前辈、历史的吗,历史的虚无主义就这样一代一代地演绎下去,我们眼里的历史就一定是其本来面目吗,我们创造的那些历史再现的影视就是经得起事实的拷问吗,我们的前人就满意我们的解读而没有我们同样的疑问和错乱的感受吗,让这种自大的感觉还是离我们自己远一些吧,如果用客观的理由除却了大部分的无奈部分外,主观部分就所剩无几,历史的再现只能在这么多现实的限制因素钳制下展开的,面对的信息衰落和失真本身就是必然的、客观的,如果还在大体的真实里面,那么就是值得肯定的对象,不要苛求也许是我们应对这些供给的态度,各取所需。
二
这两天大雪纷飞,没有出门,除了道路泥泞,主要担心房顶的坠落下来的冰溜子,很多街道都有围起来的绳子和提示牌,小心坠冰,每年春天都是如此,融化的冰雪并不是愿意直接到地面,还要经历冰的劝解才肯回到源本的样子,当然现在这时下的雪是站不住的,从天上兴高采烈地飞舞到地面就立即失去了本尊,直接奔向了水的归宿,如此这般的境遇也许是天上的雪花所始料不及的,可又有什么其它的选择吗,天上本来就是路过,并不是归路,不断地循环往复于天地之间,以不同的形态存在于世间,这就是水的生命轨迹,醉心于某个方式、某个地点、某个阶段而不愿离去都是痴人说梦,随风而逝、随波逐流、随遇而安,这才是心安理得的正确答案。国际上的形势一日百变,近日菲律宾的前总统杜特尔特被现总统马科斯逮捕并强行送往象牙国际法庭接受审判,让世人惊到了,退休的人们更是学到不少,一旦远离是非之地、失去权势即便贵入总统也不过是一只死老虎,任人宰割,毫无招架之功,更无还手之力,任何的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害,在亚洲国家总统首相被继任者清算成为政治传统,这严重损害了历史进程的文明成色,让国家成为相互仇杀的江湖,成为人们发泄情绪的舞台,为什么不能向西方社会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经验做法,总统的颜面和尊严不正是本国人民的脸面和尊严吗。
三
对股票的关注招致的一定是烦心,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还是,要想不闲着就和它搅合在一起,绝对就有事了,想逃都不行,那绝对有生死相恋、唇齿相依的感觉,看着变幻变化不测的红红绿绿的线条上窜下跳,心也就跟着飞扬下沉,就是自己的身价在水中沉浮,怎么可以等闲视之呢,可是休戚相关一家人的生活历程、生命质量,导致的一定是荣华富贵与倾家荡产的不同,能不上心吗,所以在过去的相当一段时间内,因为之前的深陷其中的困苦而选择远离,现在又试着捡起来再试一试,其实没有根本的不同,曾经的导致盲目的那些因素依然如故,自己的驾驭能力也没有明显长进,还是平常的技能、思维,同样的冲动、情绪的操作,取得期待的效果更加困难,市场环境更艰难了,机会更少了,竞争更激烈了,那些欺骗的手段更隐蔽了,而我的身手更显得落后了,更保守了,应对的心理更脆弱了,经不起失败的考验,承受力的丧失让我没有资本再回到股市,致敬过去吧,那些随股市飘逝的岁月带给自己的荣光、苦恼、兴奋、沉默一并成了回不来的记忆,现在的参与不过是回光返照过往的傲骨,怎么可以沉浸似地不管不顾现实的无奈,不考虑无法挽回的时光、激情、智慧,更有那敢于冲动的本钱、勇气,每当看到屏幕前跳动的K线图、分时图,我都不禁想起那些冲动时光。
四
接到成都小姨的电话,讲的二姨的大儿子小刚去世的情况,人是去年走的,肝癌,现在处理后事的过程中,说前期一直隐瞒着不保,担心二姨的身体,因为近乎同期她也在同一家医院住院,因为摔伤了腰椎,直到春节二姨才知道,小姨也是这几天才从其他渠道得知的,刚与二姨联系上,证实了消息。勇刚1976年出生,78年到我们家来过两次,每次也就十天不到的样子,那时的二姨正在乌鲁木齐办理迁移手续,只好把勇刚交给我们这些大哥大姐看护,直到办好从兵团32团到武汉的调动手续,与二姨夫回合与武汉,实现了一家人的团圆,结束了一家人长期的分居状态。后来几十年都没有什么联系,偶尔有消息,后来我利用工作出差到武汉、北京的机会与正在北漂的勇刚见过两面,他还为我接风洗尘,小杰开的车,到了顺义的他的住处,还在附近的商场逛了一个多小时,那时的他还在奔波于苏州和北京之间,认真努力做事,严肃、正直的生活,后来终于在苏州落脚稳定下来,结了婚,生了女儿,也让一直操心的二姨心安定了下来,他结婚时我的女儿正在上海念大学,就被邀请到婚礼现场参加婚礼,在女儿读书的几年里这个表叔利用出差上海的机会去看过她,这些仿佛就是昨天的事,现在竟然会是这样,二姨父去世早,二姨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儿子,都上了大学、研究生,都是名校毕业,都是计算机行业,都参与到了最激烈的市场大潮中去,到北上广深打拼,都成家立业小有成绩,该是享受生活的时间了,怎么会想到发生这样的不幸,面对这样的变故,不知80多岁的二姨又讲如何度过,我接到这个消息很是犹豫,悲痛之余不知该如何做该怎么表达,担心二姨的身体,不敢再去触碰她的伤口,想着该如何表示慰问又不会引发更多的悲恸,难以泰然处理,只能祝愿她安然过了这个劫,更加保重自己,愿逝去的表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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