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七五零一个情字,一个缘字,一个利字@365
(2024-05-27 22: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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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27日 星期一,乌鲁木齐 中雨转多云
15-26。
一
“天冷,风大,隔着几条街从赫贞江上吹来。适之先生望着街口露出的一角空濛的灰色河面,河上有雾,不知道怎么笑眯眯的老是望着,看怔住了。他围巾裹得严严的,脖子缩在半旧的黑大衣里,厚实的肩背,头脸相当大,整个凝成一座古铜半身像。我忽然一阵凛然,想着:原来是真
像人家说的那样。而我想来相信凡是偶像都有黏土脚,否则就站不住,不可信,我出来没穿大衣,倒也一点都不冷,站久了只觉得风飕飕的。我也跟着向河上望过去微笑着,可是仿佛有一阵悲风隔着十万八千里从时代的深处吹过来,吹的眼睛都睁不开。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适之先生”,这是民国时代的另一个有争议现在红的发紫的人物张爱玲的回忆文字,冰清玉洁,一片冰心在玉壶,当我看到介绍有关民国中的一些人物形象时,可以立即想到的用以表达自己的感觉的,他们的南渡北归总也免不了悲凉的氛围,变幻莫测的时代中他们的群像渐渐变得模糊,与那个时代一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他们置身海外并不是愿意崇洋媚外,也不是不喜欢自己的故土,实际上他们也许是最有资格和心情热爱自己的出生的这块地方的人,可是选择了远渡重洋外出,他们的躲闪是国破山河在的困顿,他们的逃遁有着远离是非之地的无奈,更有着人生精神追求的漫长和苦难,他们的风雨兼程伴随的是国家民族的慢慢征途,整体窘迫的人生并不因为谁而有所眷顾,倾巢之下那些曾经风光而有坚守者更甚,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豪言壮语要分散到具体的365日里实践,显然要曲折难耐的多,不适权贵显然让他们保洁了自己的意志,成全到了自己的声誉,满足了自己的精神的得意洋洋,可是生活的现实让人们为此付出了对等的代价,放大的成本,民国的那些大师们凄凉孤独的晚景黯然失色,这不仅仅是每一个人的悲凉和人生温度,而是国人失败的标志,是近代中国耻辱历史的证据,所谓的民国人物,在我们眼里都是曾经被贴上了标签的人,现在被人们重新从坟墓中拉出来,是反省的需要,是曲折的一部分,是松动的表示,我以前一直都不曾明白胡适与适之、胡适之是一个人,经常看到这几个名字出现在各种的回忆文献和资料视频中,频率很高,似乎那个时代的知识界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正面人物,反面人物都是,肯定的很肯定,否定的很否定,我中学时知道他总是反派的对象,与鲁迅唱对台戏的那个坏蛋,最著名的的是那句多谈问题少谈主义,那个时代这可是最反动的话了,大逆不道,至于具体的都不清楚,他的原意是什么,与李大钊先生的争论的时代背景,这都是后来慢慢了解的,近来随了一些正面的稍微客观的介绍的出现,才知道他这位民国时期的大名鼎鼎的人物,才开始知道他的一些主张,他的一些成就,一个儒雅的大师的形象渐渐丰满生动起来,就是这样一个五四运动时期的新文化的旗手,有着国家代表的气场,曾经风光无限的正人君子,最后选择异国他乡度过自己最后的时光,凄风冷雨,靠着写稿赚钱养家,他没有一个可以平静自己的巢穴,他在国内没有立锥之地,两岸都容不下他以及他的思想,他放不下自己的精神圣地,只有屈尊自己的身体和生理了,优渥的生活的丧失是民国人物的最后的肉体的被打败被消灭的实际展露,也是他们最终回归常态回归人间烟火回归自然的三合一,赤条条地来,赤裸裸地离开,留下的往事如烟、往日如昨,其实人们的对于他们的再次想起本来就是惯性使然,也是历史的秩序使然,想要知道自己从何而来的后生们打听爷爷的过去可曾有过风光之处,加上管制过往那么久的死老虎失去了巨大现实意义,恢复一点旧时的面貌变得可以接受,浮出水面的一股不同一般的味道让后生们有些上头也是自然,任何时代都有自己的特色,痛苦丑陋的人和事转变为艺术之美的奇妙让人们对于历史着迷、迷恋,现在的善男信女开始挖掘不远的前辈的旖旎风光、翩翩风采,也就当然找到了民国,这个才入土不久的还盖着新土的坟包吸引了人们的好奇心,就像滚雪球
一样一样地牵扯出来那么多的人和事,他们都是那么的不一样,都有那么多的我们现在需要的东西,与我们的曾经的感觉那么的不一样,里面似乎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和宝藏,结合起来的现实的渴望与过往的意趣为当下的人们提供了一个可以朝圣的方向,一个可以挖掘宝物的远方,一个可以寄托对于现状不满的惆怅的地方,陷落了些许人们的精神,污秽了眼下的人们的追寻,混淆了曾经的泾渭分明的界桩,戏台之下重新的勾栏,生活之中重复的情感,人生历程得失的计量,延绵不断的生命长河里那些熠熠生辉的灯塔,死去的和活着的,过去的和留下的,割舍不了的、忘不了的、始终围绕的,都离不开一个情字,一个缘字,一个利字。那天与一位专家就新能源问题交换意见,他的关于新能源的见解有些不可接受,比如他说经过加工的生物质能源的碳排放为零,我看着那些各种植物秸秆经过一些简单的物理方式压榨出来的条状的燃烧物,无论如何也不能认可,这些用作燃烧的植物秸秆燃烧过程中
也会有各种的排放,包括碳,也包括各种有害物质,他解释说植物吸收的碳不能算,植物正常生长过程吸收的碳燃烧时排出去是不计入碳排放的,我有些愕然,如果按照这个逻辑,煤炭和石油吸收的碳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不也是从植物动物哪里来的,而古代的植物吸收的碳埋在地下几亿年后就要算碳排放呢,是它们变质了,还是它们叛变了,难道这里面有政治立场问题,还是有我们的情绪因素在里面,或者是我们的远近亲疏作祟,不得而知,我讲了自己的观点后他并没有改变什么,留存以后进一步了解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