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三七四一条绳子上的蚂蚱@365
(2023-05-18 18: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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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17日 星期三,乌鲁木齐 多云转晴
14/23。
一
政府官员竟然可以不兑现承诺,这多少有些令人震惊,而居然有这么普遍和这么严重就让人悲哀了。经常听到这样的故事,而且一个比一个离奇,远远超出了我的认知,不论如何也不至于这样,身为体制内的人我深知一些人的劣迹斑斑令人发指,弊端之严重让人错愕,可还是不敢揣度到这样的程度,一些人可以不顾及到政府颜面和信用以至于让一些对方和部门重返苛政猛于虎的地步,那么我们还能够保持稳固地位,还是人们的主心骨吗?得民心者得天下,得民心者岂可失信于民,失信于民岂可得民心,为政之要在于树立威信,必然是言必信行必果,商鞅变法是我小学读的课文之一,他的变革便是取信于民为先,立木取信的故事至今仍是我记忆犹新的对于商鞅的认识点,法令已详细制订但尚未公布,公孙鞅怕百姓不信任,于是在国都的集市南门立下一根长三丈的木杆,下令说有百姓能把木头搬移到北门去就赏给十两金子,百姓们感到此事很古怪,没人敢动手去搬移(木头),公孙鞅又说:“能搬过去的赏五十两金子。”于是有一个人半信半疑地搬着木杆到了北门,立刻获得了五十两金子的重赏,这时,公孙鞅才下令颁布变法法令,变法令颁布了一年,秦国百姓前往国都控诉新法使民不便的数以千计,这时太子也触犯了法律,公孙鞅说:“新法不能顺利施行,就在于上层人士带头违犯。太子是国君的继承人,不能施以刑罚,便将他的老师公子虔处刑,将另一个老师公孙贾脸上刺字,以示惩戒。”第二天,秦国人听说此事,都遵从了法令,新法施行十年,秦国出现路不拾遗、山无盗贼的太平景象,百姓勇于为国作战,不敢再行私斗,乡野城镇都治理得很好,这时,那些当初说新法不便的人中,有些又来说新法好,公孙鞅说:“这些人都是乱法的刁民”,把他们全部驱逐到边疆去住,此后老百姓不敢再议论法令的是非。近日有调查显示,中国排在第一的其他国家所不具备的优势是组织能力,这很有道理,也十分明显,我们的政府之所以有着世界羡慕的组织能力,立于不败之地,便是有着崇高的威信,在民众里有着无比的信用,取得人们的信任,这也是美国等西方国家所忌惮我们的地方,是我们金不换的优势所在,是我们应该倍加珍惜的政治资本,而一些地方的领导却在这一点上犯下严重错误,这是比那些贪污腐化更加恶劣的错误,其造成的损失更严重更长远,因为它动摇了我们的执政根基,动摇了人们对政府的信任,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现在我们常说有些领导调门高、口号多、承诺快,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是空头支票,说出去的时候可以得到一时的喝彩,感受到人们一时的欢呼,同时意味着从那一刻起就没有准备兑现诺言,没有打算按照口号去做,没有想法与自己的调门匹配相应的行动,总之这些在他们那里不过是一种表演,政治上的作秀,他们利用政府搭台为自己的仕途争取更大的筹码,所以饼画的越来越大,话说的越来越满,兑现的越来越少,实现的越来越少,信任政府的越来越少,损失的是政府的信用,他们这种三排干部早就处心积虑为自己谋划好退路,等不到败露的那一天早就溜之大吉另谋高就了,现在走马灯似的干部调配助长了这种趋势,有利于那些好大喜功重诺轻践的干部脱颖而出,这种干部使用周期决定了近视角度、眼前利益、短期效应,话是前任干部说了,什么承诺都敢于做,字都签了,什么文件合同都敢于签订,能不能做到留给下一任了,因为一个地方也就待各两三年大概率就要提拔了、轮岗了、调任了、退休了,虽然要求新官不可不理旧账,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任上的事,不是自己身上的跳蚤就没有那么痒痒,处理起来就没有那么急迫,弹性空间大的多,轻松愉快的多,潇洒得多,可以继续开始属于自己的诺言启动周期,又有新的参与竞聘者参与到自己组织的游戏中来,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新领导新承诺,一堆又一堆的旧账烂账,堆积到哪一天是个头?形成了官场死循环,而关键是民心受伤,干群关系受损,有些时候竟然听到的都是负面的消息,个别基层政府的干部被百姓认为已经不是依靠而是需要远离的祸端,百姓感觉他们是给自己找事的人,为自己带来麻烦的人,干扰自己正常生活的人,那么这个时候的这些干部在百姓那里还有何威信可言,他们还有什么正能量注入社会,他们只能是政府的负资产,是政府的负债,是长在社会治理体系的毒瘤。近期与一些企业负责人交流,他们都谈到被爽约的事件,痛心疾首、追悔莫及,因此而陷入困局难以自拔,如果是市场规则也就心甘情愿,可恰恰大多是政府失信造成的问题,所以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指望政府能兑现承诺或者部分兑现,又不敢得罪现在的负责人,还需要在这样的游戏规则下分一杯羹,这样的矛盾状态下继续努力前行,这不是什么智慧,也不是什么坚韧,需要胆识,更是无奈,不甘之前的投入的湮灭,对前方又没有把握,矛盾中说服队友,说服自己,负重前行,把死马当活马医,多少企业被引入了这个坑,不知道,没有详细的统计,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情形,早就有,无非是今天又换了马甲,又有新的冲动者进入了这个循环,只要有追逐利润的需求就会有追逐权力寻租的路径,就会在这个链条上形成各种利益相关群落和相关游戏规则,就会有前赴后继的投机者寻租在这条链条上,我们的难题是市场主体与社会主体直接的界限不清,似乎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着共同的目的和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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