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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那么好的事一六六@365

(2022-09-11 14: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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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读书

文化

2022年9月11日 星期日,疏附县 晴  17/30。

前天看完《最后一个莫西干人》的最后一页。有些失望,如同其它美国西部小说一样,有较大希望,基本是如同嚼蜡的体验,可以有阅读快感之处几乎没有。努力寻找这样的片言只语,部分篇章,安慰一下自己从书架之中挑中它并随同我来到穷乡僻壤,伴随我左右,为我们寂寞生活填充精神食粮的眼光。如果不是虚荣心作怪,我可能读几页就弃之于不管不顾了。那么大的名气,被改编了多次,为美国西部电影的著名桥段,轻信他人的我再一次被愚弄的样子,于是硬生生将其啃下来,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也算是将所买的长江文艺出版社的世界名著系列中的有关美国西部文学的几个主要著作都读过了,三本都令我或多或少有些失望。出彩的地方太少,没有让我感动的地方,独特之处更是缺乏,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民间文学章回小说的水平,思想艺术文学都不高,不知为何被美国人看得起,放得这么重位置,可能是美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影响力的作用,爱屋及乌的结果。当然翻译作品的很大的妙处都被过滤了,失去了很多 的色彩,但也不至于如此低劣。脸谱化的人物,夸张的语言,跌宕却不真实的情节,生拉硬拽的故事,千篇一律的景致,没有特色的对话,这些构成小说文学最关键点都不在点上,怎么可以有如此殊荣?可能因为它是代表美国的缘故。也许很多粉丝拥趸反驳说,我没有读懂,还没有得解其中的妙处。也许是这样,真是如此,那我也不屑于这样的东西。好东西不需要拿放大镜就可以看明白,香气馥郁无需伸长鼻子才可以闻到。玫瑰不必众里寻他千百度,美人必定是鹤立鸡群,酒好不怕巷子深。估计,美国人对于西部历史有着他们独自的欣赏角度和我们无法得到的体验,文学的角度不能解释他们对于西部作家及其作品的热爱,偏爱。让我们这些外国人理解西部文学的内涵有些勉强,只是猎奇的我还无力深入其中,尽管看了几部,也想深入了解美国西部历史,看来还是肤浅了,草率了。美国西部文学和西部电影对于美国西部历史的反映抓住美国人的核心是,美国西部精神作为美国人精神世界的一部分有着独特之处,草根的气息浓缩了美国牛仔性格和旷达人生价值取向,也抓住美国西部开发历史中民族关系的痛点企图置于当代的话语体系中给予心理安慰,无伤疼地实现转换,得到升入天堂的最后一张船票。美国人有这样的阅读背景,带着感情阅读,带着背景音乐的助力,他们的阅读已经涂抹了特有的色彩和味道,也就容易感同身受,也就极易产生共鸣,他们相互理解,沟通,甚至读者的阅读变成了很大程度的再创作。而没有这种先入为主的我们这样的其他读者,不过是参与其中的最浅层面的体验,没有感情背景和贴合音乐的待入,内心生不出来事前的情愫,全凭阅读中的感情共鸣,谈何容易?文字的不同,精细表达的缺失,都是文学欣赏的致命伤。谁写谁看,谁看谁写,这次又有了新体会。看来,任何有质量的阅读,有深度的阅读,有共鸣的阅读都需要提前量,这个提前量就决定了交互的深度,体验的层次。也就是我们现在经常遇见的情景,没有深入进去的作品永远提不起你的兴趣,而进入的细节却是五花八门,有些偶然有些蹊跷,不过都有如曲径通幽处的意境。也即巧门找到了,也就别有洞天,似乎掌握了其中的密码,犹入无人之境,悠然自得,如鱼得水,闲庭信步。这个作品呈现的世界有无你需要的东西,有否你追慕的对象,可否是你欣赏的景观,是你朝思暮想的佳人,这些吸引你的需要你自己去寻觅,去创造,去把控。这个过程的产生就意味着阅读的创造过程的进行,也即我们理想的阅读,有温度的阅读。我们渴望这样的过程的产生,并不是每一次阅读一本作品时都会产生,很多时候这个过程比较平淡,并不深刻,或者有那么一刻,一个小片段,有时有点影子。如果遇见那么一本作品可以深刻交流,将这个过程进行得有声有色,跌宕起伏,让我们产生巨大的共鸣,那么可遇不可求的这么样的经历将是永生难忘。我们阅读的动机追求的目标也大概就是这个,不同凡响的体验的诞生,另一番景色的到来,触及灵魂最深处的敲击和精神的洗礼,人生经历的另类的多样性的选择丰富我们的世界。这片天地只有一些独特之人可以有机会体会,而且需要一些独有的技巧和手段,很多外人是不屑于此的,他们不知道其中的仙境般的世外桃源。
我怎么在阅读中没有体会到有些人描述的那些深刻妙语,即便是有些所谓的惊人之处但没有好的感觉。读不出一些人的东东,也许有些愚笨,迟钝一定是重要原因。我承认,但不依附,附庸风雅不是我的本性,看不明白就是看不明白,没必要掩饰,讲出一大堆的心得体会,牵强附会。也不是决心书之类的,这不需要。
我就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会认为库柏太伟大了,他称之为森林居民的印地安人 ,熟悉这个森林,知道所有关于自然的语言,在一群优秀的人当中,显示了印地安人那种生存智慧,他们知道在隐蔽时怎么做到不露珠丝马迹,他们会先上湖,扛着小船,走上一段路故意留下清晰的脚印,然后再沿另一条水路迂回继续划船。他们知道怎么享受大自然留给他们的最好喝的泉水,他们懂得如何根据马蹄印的特殊之处找到被俘虏的朋友。 他们会选择走水路去追踪敌人,走路的时候挑些石头和碎木头,上船的时候会把船开近岸边,然后搭上一块木板。 他们有十分的耐性做那样一些伪装,并做到极致。而这些人当中,又有其佼佼者,如恩卡斯,他就知道怎么用耳朵听,用耳朵看,即使敌人再怎破坏痕迹,他也知道怎么在狡猾的重重伪装下发现痕迹。
从这部伟大的作品中,我要去了解到印地安人的许多优秀品质,也许 有些勉强。他们的沉默,归结于自然,钦加哥、恩卡斯和鹰眼的谈话和争论,他们发言之前都是充分考虑了对方的意见后,再提出自己的看法,他们虽然也争论得厉害,但争论完毕,却只会记住结果。在线索丢失,他们一伙人快要认定走错了方向的时候,恩卡斯发现了刁狐狸列格瓦逃跑时留下的踪迹,但却很有素养地听他的父亲大蟒蛇钦加哥和侦察员鹰眼的分析和讨论,等到专心听他们讨论完了:"年轻的莫西干人朝自己的父亲瞥了一眼,接着依然保持着原先那种镇静、端庄的神态,墨不作声。但钦加哥却已看到了他的这一行动,因此就做了个手势,示意要他说话。恩卡斯得到了允许,他那张严肃端庄的脸上立刻就能认出聪慧和欣喜的光彩。他像只小鹿似地飞跃向前,纵身跳上前面几十英尺处的一片斜坡,停下来高兴地向泥地上指着。"踪迹算是找回来了,此时海沃得不禁咕哝着为什么恩卡斯不及时说出来呢?这里侦察员回答了他:"他要是没等吩咐就开口,那才叫真怪哩!不,不,他和你们那些白人青年不一样,白人青年的知识是从书本上得来的,他可以用书本来衡量知识,因此他也许会觉得自己的学问已经超过父亲,就像他的腿跑得比老头子快一样。可是,在这个经验就是老师的地方,好学的人深深懂得年岁的价值,因而对老年人也就特别尊敬。"
在船上与两前后两船地敌人相遇时,能保持令人惊讶的镇静,全力划船,而敌人已经腾出一个人来开枪,即使有人中弹也不会显露出一点点异样,而是等到危险真正过去,才会知道有人有没有受伤。"但在这样的危急关头,那两个莫希干人却始终神色不变,在他们严峻的脸上,既没有显出什么希望,也没有露出丝毫惊慌"。钦加哥受了一点伤,恩卡斯则只是用手捧一捧水洗掉上面的血迹,并没有一句言语,而仅以此就说明了关护和伤势的一切。
他们上路前都会谨慎地开一个篝火会议,因为谁也不会为一个长远的计划而毫不作准备。"人们说,年轻和热情几乎是一码事。可我们眼前要做的,并不是去追一只松鼠,也不是把一只鹿赶进霍里肯湖,而是要餐风露宿许多个白天和夜晚,来通过这一片人迹罕至的荒野,书本上学来的那些知识也不能保证你不受到危险。一个印地安人,不先在篝火旁抽袋烟开上一个会,决不会轻易做这种长途跋涉的。我虽然是个白人,但在这一点上却愿意尊重他们的习惯,因为我觉得他们是审慎而聪明的。所以,咱们今晚得先回亨利堡的废墟去,燃起篝火,到明天早晨,等咱们恢复了精力,一切都准备好了,再开始进行工作。干起来要像个男子汉,不能像个唠唠叨叨的女人或者是心急火燎的小孩子。"
这部作品塑造了非常成功的人物形象,不管是正面的角色,还是反面的角色,有争议。反面角色肯定是刁狐狸列格瓦,从一开始引诱海沃德进入敌人的埋伏圈,到狡猾无耻地想占有科拉,到公平地战败了也不安然等死而是无耻溜掉,到善于摇唇鼓舌地蛊惑同族人以陷害恩卡斯,接着利用特拉华人的公正以达到自己的私人目的,这个机灵,狡猾,阴险,凶恶的休伦人,用软用强,用威逼用利诱,形象生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好像盖上书,脑海中还会闪现出一个面露凶光,满脸横肉的人物形象。正面的角色就多了,有科拉,钦加哥,侦察员,恩卡斯,海沃德和大卫。科拉表现出的是一种如雪一样纯洁高尚的品质和宁死不屈的气节,以及他对妹妹母爱般柔情的光辉形象。钦加哥表现出作为特位华族贵族和大酋长的气度和才能。侦察员,体现了作为一个纯血统的白人所应有品质和习惯,以及和钦加哥父子的深厚情谊。海沃德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以及一个处于热恋当中的青年,体现了为别人的托付负责和为情人奋不顾身的勇敢和冒险精神。大卫则作为上帝一个卑微而抱有坚定信仰的臣仆,尽职尽责,唱圣歌不辍,而这种职责,更多地来自于心灵深处。
恩卡斯,便是这本书《最后一个莫西干人》所指的人,他就是那最后一个莫西干人。他坚毅,刚强,作为强者而对怯懦的蔑视,不为情急所动,也不为危险所不安,沉稳,勇敢,除了一点点年青气盛之下的鲁莽,他堪称完美了。外号是快鹿腿,没有人比他跑得快了,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和十分灵活的脑子,能够找到敌人刻意要隐藏的珠丝马迹,发现别人所不能发现,听见别人所不能听见。他不爱说话,继承了印地安人沉默的优秀美德。他英勇善战,他光明磊落,严格遵守了自然神的法律,承认科拉的列格瓦的俘虏,科拉被带走之后,却奋不顾身地去拯救科拉。他拥有作为族长的气度和才干,他得到了众多特拉华战士的拥戴,他是特拉华人受之无愧的王者。
最后,欣赏一下库柏对英勇善战的印地安人的另一面人间温情的精彩描写:
"现在只剩下那两个莫希干人了,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已用于为别人服务,此刻总算留下一点时间,父子俩赶紧趁此叙一叙家常。钦加哥立刻抛开他那印第安酋长庄重严肃的态度,开始亲切风趣地和儿子攀谈起来。恩卡斯也像他父亲那样高兴地应答着。没等侦察员鼾声大作,他们这父子俩的神情姿态就已完全变了样儿了。
"要把他们那种音乐般的亲热的谈笑声描绘出来,使那些从未听到过这种美妙和谐声音的人也能理解,那是不可能的。这种声音的音域,特别是那青年人的音域,简直令人吃惊,他能从最低沉的低音,一直提高到为女性所特有的那种柔和的高音。父亲的眼睛充满喜悦地注视着儿子灵巧的一举一动,对于儿子那富有感染力的但是轻轻的笑声,他也就是报以微笑。由于这种慈祥的天然感情的流露,他那温柔的脸上,已经见不到凶暴的痕迹。他身上那种象征死亡的花纹,看上去更像是一种闹着玩的化妆。而不像是希望带来毁灭和死亡的标志。"
再野蛮的地方也总有再优秀的人,他们身上认闪烁着高尚而又质朴的光辉。
《最后的莫希干人》被认为是库柏代表作《皮裹腿故事集》中最出色的一部。故事发生在十八世纪五十年代末期,英法两国为争夺北美殖民地而进行的“七年战争”的第三年,地点是在赫德森河的源头和乔治湖一带。当时,这儿是一片腥风血雨的战场。小说以威廉?亨一场场利堡司令孟罗上校的两个女儿科拉和艾丽斯,前往堡垒探望父亲途中被劫持的经历为主线,展开了在原始森林中追踪、伏击、战斗等一系列惊险情节的描写。主人公纳蒂?邦波,此时已做了英军的侦察员,并已获得“鹰眼”的绰号,他和他的老友莫希干族大酋长“大蟒蛇”钦加哥,以及钦加哥的儿子“快腿鹿”恩卡斯挺身而出。为了救出姐妹俩,和劫持者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斗争,其间穿插恩卡斯、海沃德与科拉姐妹的爱情故事,并通过对话等描写忠实再现了殖民地时期印第安人的血泪史。小说的高潮也是尾声,是一场激战。姐姐科拉为修伦族战士所杀,恩卡斯为救科拉死于麦格瓦之手,麦格瓦被鹰眼射杀,海沃德将艾丽丝安全送回英国殖民区,而最后的莫希干人——钦加戈则在鹰眼的陪伴下孤独地生活在美洲丛林中。
种族视角下的《最后一个莫西干人》 作为摆脱对英国文学的依附,开创美国民族文学的奠基人之一,詹姆斯·费尼莫尔·库伯(1789-1851)被称为“美国长篇小说之父”,其长篇小说《间谍》,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蜚声世界文坛的小说,随后代表作边疆五部曲《皮裹腿故事集》影响更为深远,而《最后的莫西干人》则为其中最出色的一部。库伯以十八世纪五十年代英法争夺北美殖民地混战为背景,对驻扎在北美的三方力量—英国、法国和土著印第安及其关系进行了生动描写,以强大的人物刻画和紧张激烈的故事情节,向读者描述了印第安部落消亡的历史,具有强烈的美国民族特色,自问世以来,得到学术界的关注,众多评论家从不同的角度对其进行了评论。 《最后一个莫西干人》的评论已经经历了不同阶段。问世到20世纪初,评论界主要集中在人物刻画上,尤其是印第安人物的真实性成为评论的焦点;之后,以劳伦斯为代表的评论家将批评转移到表征层面,认为小说体现了美国的发展过程;60年代评论转向历史方向,批评家重点对库伯创作时代的历史进行研究;70年代后库伯的内心世界引起评论界的关注;而80年代后焦点再次转向历史文化层面,评论也有了更新的角度和方向。这些研究对于库伯的内心意识形态和历史观做出了深层分析,对了解十八世纪英法殖民历史及其背景下的印第安民族文化具有重要意义,对分析美国建立初期的民族精神文化起到了重要作用。 《最后一个莫西干人》创作于1826年,即美国推行印第安灭绝政策的第三年,具有强大的现实意义,正如标题“最后一个莫西干人”所提示,小说突出了印第安部落消亡的主题,因此,它可以首先被解读为一部关于种族及种族关系的长篇小说。库伯以18世纪英法殖民混战为背景,对当时不同种族的人物及其关系进行了生动描写,作品中强大的人物塑造以及创作手法对库伯种族观的构建具有核心意义,集中体现了库伯对于印第安民族的矛盾态度;一方面表现了库伯出于人道主义和人性论,对于印第安人民悲惨遭遇的惋惜和印第安部落消亡的同情,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他白人至上,对印第安民族根深蒂固的歧视。但目前这一重要主题尚未引起国内外学术界的足够重视,对于库伯作品中种族问题的研究缺乏系统的探讨,鉴于此,本论文拟以种族观为切入点,对《最后一个莫西干人》中体现出的库伯的种族思想进行了深入分析。 像文学史上大多白人作家一样,库伯无法超越自身偏见,没有摆脱其白人优越性,所以《最后一个莫西干人》中,库伯严重的种族偏见最终覆盖了对印第安民族的友好同情。
小说《最后一个莫西干人》 的深层含义正直、勇敢的莫希干人恩卡斯和美丽善良的科拉之死,也不无更深的寓意;随着他们的死去,他们心灵上的那种美德和纯洁的感情也消亡了,留下的只是笼罩在美洲大地上的那些贪婪、残暴的恶意和邪念。在《最后的莫希干人》中,作者(美)库柏(Cooper,J.F)充分利用蕴藏着不可知的威胁的浓密森林,以及神秘莫测的印第安人的生活方式,来渲染浪漫色彩。在他的笔下,印第安人出没的森林和草原,都被赋予瑰丽的色彩。本书结构复杂精巧,内容紧张生动,故事情节悬念重重,人物命运瞬间万变,步步深入,引人入胜。这也是本书一百多年来得以在全世界广为流传、经久不衰的一个主要原因。库珀,J.F(James Fenimore Cooper l789-1851),小说家,1789年9月15日生于新泽西州的伯灵顿。2岁时,全家迁移至纽约州的库珀斯敦,附近的湖泊森林以及有关印第安人的传说,都深深吸引着他。1806年到商船上学习航海,后在安大略湖畔一海军基地参加造船工作,曾被任为海军上尉。1811年辞去海军职务,同一个地主的女儿结婚,定居在库珀斯敦。31岁时开始写小说。第1部小说《戒备》于1820年自费出版,很不成功。在妻子鼓励下,他改变方向,写了一部他认为“应当是纯粹美国式的以爱国为主题的书”,即《间谍》。小说在1821年出版后受到欢迎。以后又写了反映边疆生活的《拓荒者》(1823)和反映航海生活的《舵手》(1824),在美国文学史上开创了3种不同类型的小说,即革命历史小说《间谍》、边疆冒险小说《拓荒者》和海上冒险小说《舵手》。
库柏:《最后的莫西干人》作者:Grace。库柏(James Fenimore Cooper)于1789年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的伯林顿。一年后,他父亲威廉库柏法官把他带到纽约州中部奥茨高湖畔的库柏镇。他31岁时开始写小说,第一部小说《戒备》(The Precaution)于1820年自费出版,很不成功。在妻子的鼓励下,他改变方向,写了一部他认为“应当是纯粹美国式的以爱国主义思想为主题的书”,即《间谍》(The Spy)。小说在1821年出版后受到欢迎。他以后又写了反映边疆生活的《皮袜子故事集》(“皮袜子”是小说主人公纳蒂·班波的绰号)五部曲:《拓荒者》(The Pioneers,1823)、《最后的莫希干人》(The Last of the Mohicans, 1826)、《草原》(The Prairie,1827)、《探路者》(The Pathfinder, 1840)和《杀鹿人》(The Deerslayer,1841)以及反映航海生活的《舵手》(The Pilot, 1824),在美国文学史上开创了三种不同类型的小说,即革命历史小说《间谍》、边疆冒险小说《拓荒者》和海上冒险小说《舵手》。库柏在30年创作生涯中写了50多部小说和其他著作。他最有成就的作品,如《皮袜子故事集》五部曲,对美国的西部小说产生很大影响。至今仍拥有不少读者。《最后的莫希干人》是《皮袜子故事集》中最出色的一部。故事发生在18世纪50年代末期,英法两国为争夺北美殖民地而进行的“七年战争”的第三年,地点是在赫德森河的源头和乔治湖一带。当时,这儿是一片腥风血雨的战场。小说以威廉·亨利堡司令孟罗上校的两个女儿,科拉和艾丽斯,前往堡垒探望父亲途中被劫持的经历为主线,展开了在原始森林中追踪、伏击、战斗等一系列惊险情节的描写。主人公纳蒂·班波,此时已做了英军的侦察员,并已获得“鹰眼”的绰号,他和他的老友莫希干族酋长“大蟒蛇”钦加哥,以及钦加哥的儿子“快腿鹿”恩卡斯挺身而出,为了救出姐妹俩,和劫持者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斗争,最后以一场大厮杀而告终。表面看来,这有点像一个“游侠骑士式”的浪漫故事,实质上,作品首先告诉我们的是:英法殖民主义者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下面的内容节选自第三十章,描写了恩卡斯从牢房被带到大酋长塔门努德面前,受到特拉华部落众人质问的情景。
小说几次被改编成电影,其片子中的插曲和片尾曲广泛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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