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锁已随我走南闯北86个年头,我每次拿出耒欣尝,就想起了6个夭折的兄姐,想起了祖母在前后左右村庄乞讨铜钱和铜板凑钱打锁的往亊,它是旧社会我家苦难的象征,是新社会幸福美滿的见证。是年节忆苦思甜教育实物。
1936年,母亲怀上了我,预产期在1937年2月。我能否成活?母亲信心不足,前靣六个兄姐有的死于腹中,有的亡于天花和饥寒。
祖母怕断根,指望(七胎的我)成活,她听人们说,凑齐一百个人家的钱打一把“百家锁“就可锁住孩子的命。
奶奶迈开小脚,在东西南北四庄,一家家地倾诉母亲生儿无存的往事,恳请施捨铜钱或铜板来打锁。經过几个月向近200户人家的乞求,还是凑不够数,最后又向做毛笔生意的舅舅和开小店的三姨母求援,终于在我出生前做成了这把锁。
无巧不成书,母亲给我戴上了锁之后,没奶水就用米汤灌,哭了用靣糊糊填肚子,和祖母睡稻草床也没生过大病,六岁时,祖母说,“乖乖锁住了”!妈妈说,“不是锁住了,是属牛的,命硬!”
后来,妈让我锁孙子(我儿)我不信,两个儿子一个也没戴,都活得很好。
百家锁不是长命的圣物,它提示我要珍惜特色社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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