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不见的一些老人,突然见到感觉很亲,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他们的面孔与我的记忆落差太大。二姑见我进门,忙站起来说话,我急于要给爸爸试衣服,竟没反应,马上要去饭店,怕再不合适呀。二姑别怪。
这是上周六的一幕,同桌除我和四弟、四弟媳,都是爸爸一辈的叔、婶和姑、姑夫。爸爸坐主陪,也只是坐坐,没了当年清清嗓子一二三四讲几点的条理,这就不错了。爸爸87岁,一家人逗他,还能回答,不失幽默。
麟儿不知怎么找过来,让姥爷抱,左手食指还包扎着,说不疼了。想吃糖,喜糖吃就吃呗,说好只吃两块。饭菜不错,喂他吃不少。自从孩子挤手,我一直没怎么见他,按要求防疫,突然一见亲得不行,哪顾得自己?
这一次活动的表现让我自忖两天,结论是我真的老了,至少已进入更年期,譬如思维迟钝、脑子一根筋、爱流泪,太在乎别人(哪怕很不在乎咱的人)看法儿、有点怕病(倒不太怕治不了的种种病),是不是很可怕?
昨天星期天,与几位朋友小酌。平时不方便聚,星期天聚也不容易,正常时间忙正事,闲杂时间干家事,能顺利到场已是很够朋友的级别。所以能二两喝半斤,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搞晕了,一直晕到今天早晨8:30以前。
反正是“流水账”日记,随便写几句,为每天留个“痕”就欧啦。就这次“冲锋式”喝酒,以及“冲锋后更冲锋”的“反岁月”表现,我为自己的胆魄和勇武喝了几次大彩:谁说老夫老了?老了的老夫还能如此威猛冲锋!
2022-09-26 15:11:30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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