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中晚三次遛尼克,是我当下“日课”,或许还不止早中晚三次。今天起得晚些,尼克早就开始出动静,在催我,声音中似有抱怨。
记忆中,我毎天的日子都是在紧张中度过的。妈当老师本来就忙,还得拉扯四个儿子,又是要强火爆脾气,穿衣吃饭上路就像打仗。
鲁迅《孔乙己》中的孔乙己虽然落魄,却是我赞赏的,赊或买一碗水酒,几颗茴香豆就着,有滋有味喝,一个“茴”字能写出花儿。
我是1984年代大学本科哲学学士,月工资不过区区78元,想就着茴香豆喝碗水酒也不是太容易,还想让女儿过得好,只有苦挣苦熬。
穷则思变。与同样处于窘境中的大学同学崔廷军东借西凑两千元钱,趁暑假买镀锌板、三角铁、焊条、玻璃板,一身臭汗焊铁皮屋。
那铁皮屋是我从大学梦想走进骨感现实后第一个梦想致富的流动超市,大冬天去进货:图书、酱油醋、零食、卫生纸。并没觉得苦。
进机关断了我的“发财梦”。做文字秘书天天加班,没有微机,四通打字,写稿全靠手写,一周挤不出两天回家吃饭。有追求,不累。
千忙万忙竟然还爱上收藏了,忙完手里起草的讲话稿,不管多晚也要看几幅字画,读几篇欣赏文字,编织自己在这业余爱好中的目标。
苍天也算开眼,让我在一系列的追求中或大或小都能达成目标。和别人没法比,和我的初心比,知足了。包括退休前能悠闲地遛尼克。
门前池塘荷花长出嫩芽儿了,脆生生一天一个模样。朋友圈看到一组荷花美图,挑几张可移花接木到家门口景色的:给荷们定个目标。
2022-05-13
22:47:24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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