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机会出门一趟，终于还是去一趟济南。元旦前与艺术家见次面，应该是十多年来的惯例吧。
按早已商定的行程，济南得去，北京得去，天津得去，有可能还去趟旬阳，厦门原是一定要去的。
计划赶不上变化，一直觉得是句托词，去或不去有甚了得？去当然好，不去或许减却很多烦扰呢。
上周六去见老五，办了想办的事，又说些闲话，说得对味。其他几处，估计难以成行，因岳父在。
进老五工作室，我还没留意，东海已在翻看一本册页，觉得喜欢，马上要了！我翻看一过，精彩！
有朋友听我去济南，微信反复询问详情，还想看现场照片。说也奇怪，一行三人，咋就没照张相？
琐事本不该说，说了就说了，几百年后或许就是一段史实，那是后辈的事，咱管不着了。说正事。
东海眼光我是服气的，二话不说当即拿一本册页，我最现场的想法儿，就是想知道什么吸引他了！
这册页我略翻一过，应该多是花鸟，大动物居多，再是鼠、猫、狗，齐白石一直画不烦的那路画。
说我的感觉，行外人胡话，方家见谅。喜欢老五这多年，喜欢什么？我暗自思忖，喜欢那点灵光。
所以我说，艺术家千万别把“费工夫”作为订润依据，很多时候，费工夫反倒冲淡那丝“灵光”。
以少少许胜多多许，最初是齐白石说的？不管谁先说，这种可贵的“少少许”，是不是更可贵？
老五这花鸟册，很多图片已经见诸“老五的自留地”，惜我疏懒，听老五一说，才赶紧去翻看。
自打认识老五，算来已近十年。他画路有变？我说没变。但更筋道，构图，包括线质，耐嚼了。
他那么随性画身边物事，一匹“奶汪”，一头飞鸟，哪怕最不起眼一只蚱蜢，都让人怦然心动。
突然想起那句早被评家说腻的“以少少许胜多多许”。看老五新作，我依然赞他的“少少许”。
2020-12-22
23:21:55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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