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几句想说又有忌惮的话,话到嘴边,不说难过。想说的话,又太直率,说了可能让“小心眼子”骂娘。这说与不说,就犹疑了。说还是不说?
我想说的话并不复杂。为什么突然想说?今天读边平山讲吴冠南,讲他脾性,讲他作派,讲他艺术,总括一句,就是我定了题目想说的话。
边夸吴,是一篇短文,通篇在夸,但我最喜欢其中一句话。他说,“我的朋友吴冠南先生就属于这类文化闲人”。这句话的重点,是“文化闲人”。
很多年前培尔来德州公干,我在“德州宾馆”接待,其间培尔酬答作画,那份潇洒自在,真个把我惊呆了。当时我就想,人生闲散若此,真大境界也!
我痴迷书画,却又与之近乎绝缘。到中国说英语,到英国说法语,到法国说拉丁语,这作派荒唐?其实无处不在。问题的关键是,这作派有错吗?
吴冠南当今高人,更确切讲是当代大隐。边平山声名更著,知道“新文人画派”?他是发起者、组织者、宣传者之一,当今著名新文人画派旗手。
文化闲人,这话乍听刺耳,无所事事,架鹰斗狗作派。细咀嚼,却又“红尘看破”,是书画艺术这行当最自在的状态。艺术只能闲时作,不闲做不得艺术。
“文化大闲”边平山,叹赏“文化闲人”吴冠南,一个“闲”字,境界全出,既公允评吴,又自露心迹,把艺术家出精品大作的状态讲到骨子里去了!
今天外出到亳州,沿途处理家务,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又看老瓜作品,赞叹画中人那种闲适、萧散、专注,倒真是高人作派。那匹狗儿,别太那个了!
醉着,瞎说,不着头两。问好边老爷、吴先生,喜欢你们的字、画,收过几件小品,偶尔捧来赏读,多有醍醐灌顶之感。谢谢了!
2019-05-17 22:59:25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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