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乙未年间,突然十分迷何国门,就琢磨请他写点画点刻点。
联系几次,国门手紧,几乎没回旋余地。后来答应通融,正筹备画一批半尺小画,可以匀点单子给我,我比划半天,觉得太小,就算了,没订。
再后来,忘记怎么感动他了,答应给我刻两方印,一方《十万莲花》,一方《镂月裁云》,先润后刻。哪敢犹豫,当天就打款,还千恩万谢数次。
成功一次,欲望又增,琢磨再请几幅字。当时正发奋精读《红楼梦》,到黛玉葬花,又痴了,于是眼含热泪请一卷八尺《葬花吟》,竟也成功了。
八尺《葬花吟》订得稍晚,半年左右就写出来了,两卷,一卷工致,所谓“何楷”;一卷放逸,当是行草。我挑选半天,还是要了工致一卷。现在回想,咋不都拿下?
手卷到手,原以为《十万莲花》《镂月裁云》两方印章很快也到,不料却没了回音,石沉大海一般。问过几次,让等,很客气。后来知道,刻过几次,总不十分满意。
国门印章别致,不用篆,就用他那著名的“何楷”。刻印用楷,又能刻出堂皇沉稳庙堂之气,真是鬼才!石开评培尔,对其结体似有微词,却高度评价国门,真偏心!
千呼万唤,印章终于刻成并邮寄。我驿动着心颤抖着手打开包裹:让我魂牵梦绕近三年的《十万莲花》《镂月裁云》两方印章,少女般羞答答卧着,美美的。
微友“咸草”评说:没有一条线是直的,又没有一条线是不直的!鲍贤伦只说六个字:平平的,大生动!我憋半天才憋出的几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让鲍老师给抢说了!
2017-06-26 23:05:02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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