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石书画是雅事,或者就是玩事,别太认真,象朱爷那样性情着玩,别俗,一俗就少了意趣。
这几天多次看“白石字条”,笑到喷饭,老先生的计较,用“斤斤”已经表达不出了,又狡黠,活化在纸上,大俗却又大雅,有趣得紧。
前些天有个“大腕儿”在帝都办展,吹鼓手去了不老少。刻意打扮过的主角一登场,举手投足言谈举止满场充溢一个“俗”字,足可登峰了!
朱爷左笔有联:把佛经做闲书读,将美人当山水画。这就是朱爷的艺术,也是朱爷的性情,那份潇洒不羁风流快活,脱尽文人难脱的酸腐之气!
金石书画的格调,看似是个技术问题,实则是眼界、修养问题,眼界高,修养深,艺术才通透,才有趣,才不拧巴。
我喜欢收藏,庆幸上路遇名师。眀诠最先让我接触的是吴振立,还专门复印他的获奖作品《沧浪亭记》教我看,让我得以从不俗层面玩起。
俗或不俗,是一种感觉,艺术界这么重大的问题,却拿不出一个客观的标准来评判高低优劣,再大的理论家也只能说些似是而非可意会难言传的模糊说教。
我玩字画自认有些感觉,能看上的不多,看上的一般都还不俗,王镛石开沃兴华白砥曾翔刘彦湖于明诠徐正廉何国门都不俗得可以吧?我迷!
做艺术,藏艺术,都应追求不俗。但不俗即少数,至少开始是少数,是另类,没点定力坚持不下去,齐白石朱新建们的伟大,也是从寂寞中走出来的。
2017-05-08 22:59:56 于镂月裁云轩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