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丙申年春节,我感冒了,很严重。
三十中午、年夜饭一家人吃,然后我就不敢再见爸妈。这波感冒忒邪乎,咳嗽,发汗,浑身乏力,还老不好。爸妈都八十多了,我怕传染他们。一个人窝着,关机,睡觉,练字,哪里也不去。
初三孩子们回来。女儿也病着,发病几乎和我同时。爷俩儿好,得个病也齐步走?好在孩子妈妈懂医,又是推拿,又是按摩,还扎不少针灸,总算稳了病情。女儿有了笑容,又开始撒娇耍赖了。
今天初四,看孩子胃口,挑着样儿做一天饭。有好转,能吃些东西了,还远没到狼吞虎咽吃相。晚上想给孩子拿些药,跑一圈,找不到一家开门药铺,只好麻烦袁院长,大过年的,挺不好意思。
得病绝不是什么好事。可孩子病了,那种揪心,那种抚慰,那种嘘寒问暖,那种跑前跑后,真真把家庭的温暖全都激发出来了。看女儿腻在妈妈身边猫一样的睡相,我觉得偶尔得次病真也不错。
我无大恙,就是感冒。鉴于病毒性感冒的强流行,我毅然决定闭关,有罪自己受,别连带别人。趁闭关,修炼读书,恶补练字,连初一拜年都省掉了,这让我忘了病痛,甚至还有些小庆幸呢。
明天我值班。窝了一个春节,一说上班,竟生出一种激动,甚至冲动,觉得上班是那么清爽,那么让人向往。五十岁后,不自觉间,我常会说些退了的话。看今天心情,真要退,还真舍不得。
2016-02-11 23:16:02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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