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红卫,《德州日报》社总编,文章好,摄影也好。文章不好做不了总编,这点毫无疑问。摄影好,是我才发现的。如果不玩微信,哪知道身边还有这么棒的摄影妹子。好了,以后出书用图,就请红卫操刀!
今天一大早,红卫发一组《麻雀》,各种构图、姿态,活泼泼开心着。看这组图,我有匪夷所思几多“问”。一问,麻雀如此雀跃,有喜事?二问,麻雀大集合,商量什么?三问,这可是我童年时麻雀?
很久不见这么多麻雀,偶尔路遇一两只,也是小小瘦瘦模样,见人就飞,栖栖遑遑。麻雀比以往少了?有时我会问这种不是问题的问题。看地里到处是喜鹊,一步三摇,昂首阔步,生态该是好了吧,谁知道呢?
小时我们玩什么?其中之一就是捉麻雀。天津孙其峰爱画麻雀,画得好,一直想请幅,可惜请不起。麻雀象征财气,还有老鼠,喜欢书画的朋友都该请些存家里。厦门“老瓜”花鸟出彩儿,鸡雏很传神了,建议突破麻雀,我先定100尺!
还说玩儿。生产队场院是那时最热闹的地儿,收获季节,庄稼往这儿集中,社员往这儿集中,孩子也往这儿集中。大人们抢收,孩子们疯玩。玩什么?捉迷藏,逮麻雀。办法不少,上房揭瓦捉小雀,支起筛子扣馋雀,很少落空。
后来听说“除四害”其中一害是麻雀,我不记得,我们捉麻雀纯是玩儿,没有响应号召成分。那时麻雀真多,麦秸垛周围到处是,不怕人,人到近前才轰然飞起,落在树上等你走,还回来。贫瘠年代,人都不够吃,难为这些雀了。
写这些话,不光因为好玩,或者还有忏悔成分。人一上岁数就心软,痛悔过往一些杀生,不自觉心慈了,佛心生了。麻雀怎么放生?我不知道。但我试着放生金蝉,放生鱼鳖,在小刺猬出没的隐蔽处投放吃食。没有来世希求,只是喜欢它们,希望它们好。
2015-09-08 09:10:35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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