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我微信的朋友,一准注意一个问题:早在“六一”前两天,我就前去祝贺了,而且发言,全普通话,味道纯正。
此前还有一个活动,是世界“自然派艺术研究院”成立揭牌仪式,我也参加且讲话,反应也好,说“当下能说普通话的领导,比大熊猫还少!”。
突然明白了,不是会说普通话的领导少过大熊猫,而是管委会张主任愿意听这南腔北调所谓“普通话”。今天开讲前,我特意问张主任,说“德语”,还是“普通话”?
不说了,反正该露的脸儿,咱已经露了,连“大众网”王总送我离开时都没忘夸一句:谢谢您,普通话说得真好!说说“六一”吧。
“六一”什么概念?我这年龄段,对“六一”,三种回忆:“六一”有活动,可以玩儿了;“六一”能放假,没啥作业了;“六一”或许能吃点好的,爸妈有考虑!
所以,我讲话的时候,语调很平和。寒暄过后,深情一句:亲爱的同学们---。别夸我普通话好吗?我自己都被我喉咙里发出的这句话融化了,说得真好!
所以,我观看老师、同学演出,眼里都含了泪。晚上看“新闻节目”时发现,其他领导都板着脸,顶多皮笑肉不笑着,我却开心大笑,笑得都露出大板牙了!
所以,我边看边琢磨,还有两天“六一”,该给孩子们放天假吧?很多学校靠时间出成绩,逼孩子们,往死里逼,一点空闲不给。我说,错了,时间紧,不见得成绩好!
所以,我真想推荐校长们读朱新建的《打回原形》。朱爷不仅画好,而且思维敏捷有创意。他说,学校教育不在记住多少知识,而在学会安排自己生活,尤其时间安排!
我是传统教育的受害者。参加“六一”并讲话前一天的晚上,我梦见考试,英语啥都不会。然后骂娘,骂把英语变成“一票否决”的杂种,骂着,醒了,一身冷汗!
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大学本科毕业生,孩子们几乎都是这个世纪的硕士或博士。考试成就了我和孩子们,但也毁了我欢快纯洁的心灵。说实话,应试教育,我烦透了!
今天“六一”,我想说点什么,为自己,也为孩子。教育改革事关重大,大家都在骂操纵现行体制的那批杀才。可人在屋檐下,又能如何?祈祷一句:给孩子们放个假吧!
2015-06-01 06:44:40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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