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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儿说哪儿---纪念张汉民老人

(2013-02-17 16:39:03)
标签:

杂谈

分类: 修到梅花
想哪儿说哪儿---纪念张汉民老人

想哪儿说哪儿---纪念张汉民老人

想哪儿说哪儿---纪念张汉民老人

想哪儿说哪儿---纪念张汉民老人

   写张汉民老师,其实并未与老人家谋过面,甚至连一幅小像都没见过。

   终于决定要写,是因为,其一,有一段故事,丢了可惜;其二,有一个人情,需要报答,或者说,该给老人家道个谦。总之,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算是心香一束吧。
   德州书画界或与此有关的行当内,有几位可称得上“大仙”级的人物。其中之一,是老石,忘记确切名字了,是一位老裱师,手上的活还不错,每到年节,不少人会拿了字幅画作请他打理。他的店,原来在新湖南岸,东西向小马路南侧,老市委北门往东约200米处,店面不大,倒也清洁。那时我刚来开发区,办公在市区,工地在东部,中间隔10公里,又没车辆可坐,“闲来无事”的机会比后来多。闲够了,我会骑自行车到新湖边散心,老石的店,每次免不了会进去转转,看他店中字画,看他扎了围裙手脚麻利地干活,更重要的是听他神乎其神地白话。有一次去玩,老石正在往墙上挂一横幅,魏碑体,大字,励志内容,类似“宁静致远”吧,看署名,是张汉民。看我认真打量这字,老石开讲了,讲了不少。最让我难以忘怀的一句,他用很重的语气说:“这老先生写得好,魏碑写到这份上,不易啊,沙孟海之后,怕就是他了!”。说心里话,对张汉民,当时我一无所知,尽管他身在德州。对沙孟海,我还略知一二,毕竟是泰山北斗级人物。老石对张汉民先生的评价,与沙老联在一起,就不能不让我印象深刻。老石为什么如此说?或许他就这么认为,也可能是在忽悠咱。不管怎样,他这番话,让我从此记住了张汉民这位老先生,并由此产生了想拜访这老人家的想法。
   终于没能见到张汉民老人,或许就是佛家所谓“缘”还未到,直到他乘鹤而去,那“拜访”的想法,仍然还是想法。有趣的是,我与老人“缘”未到,夫人与老人的“缘”却不浅。因为他们有缘,就引出上面我提到的“人情”。老人晚年信佛,信得虔诚,每逢佛事,以他八十高龄,必也亲往参加,且赞不绝口,以为离佛及佛的境界更进一步了。与老人一起礼佛的几人,其中之一,便是我那夫人。她对佛的虔诚礼敬,绝不亚于文革中小将对老人家的程度。于是,老少几人香味相投,于佛事一路,竟成了忘年之交。不知什么时候,我托夫人向老人求字,说明不论尺幅不论字体,只请一幅,算作纪念。几天之后,老人家墨宝到了。令我感动的,老人竟写了两件,一件隶书条幅,四尺开三;一件四尺条屏,工笔正楷,全文《心经》!不论老人家的字写到了什么水平,至少这份情谊,就让我一直感动。后来知道,老人家为我一字一句写《心经》时,已到了他生命的弥留之际。我禁不住揣想,以他80高龄,写那么费心费力的功夫字,该会怎样吃力,又该有多么坚强的毅力啊。此后不久,老人家便上路了,据说神态安祥,毫无痛苦表情。尽管我一向对有神之论采取不信任态度,但老人家高高兴兴上路,去到自己心目中的极乐世界报到,总还是让人心里踏实,有什么不好呢?
   关于张汉民老人,我所知道的,就这么点。少部分来自“侃”,大部分得自“传”,自己亲历的,也就那堂《心经》和开三条幅。但对老人家,我的印象却很深,一闭眼,就能看到一位面容和善的老人,在为我写那《心经》呢,一笔一画,力透纸背。假如佛真那么可心,写经的老人家,头上该有一轮佛光照耀了吧。可惜这份情谊,我无法报答了。


                             2008-1-30 22:52 于镂月裁云轩
 
【网友抱璞生跟帖。抄录于后,也是纪念。】
知道张汉民先生,
自1987年始。
那时老抱正在德州上学,
张先生和我们学校的李兰宗书记是好朋友,
德州粮校的校牌就是张先生用隶书写的。
那个时候,
老抱刚刚开始学写字,
试着临写玄秘塔、颜勤礼一路的楷书。
当时德州最著名的书法家,
有三个人,
他们是:张汉民、徐晖和丁兴才。
老抱仰慕的,
还有一位崔玉生先生,
写草书的,
据说是一名退休教师,
可是知道现在老抱也没有见过先生一面。

大概1989年前后吧,
由学校领导出面,
以学校书画社的名义,
请徐晖老师(萧劳先生高足)为我们讲了一趟书法课,
因为老抱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
分管书画社工作,
得以全过程陪伴徐先生,
并请徐先生为我们学生会题写了一个条幅,
自那时起,
老抱始知,
学书须临帖,
要下真功夫。

那时候老抱年龄小,
虽然仰慕张先生已久,
但是一直不敢唐突拜访。
1990年冬天,
我们期中考试结束后放寒假,
春节后安排实习不再回校,
只等翌年6月底到校领毕业证和派遣证,
再不拜访先生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于是犹豫再三,
辗转打听到了张先生家的住址,
和几个喜欢书法的同学各带一两件临帖,
竟然连点水果都不知道带,
贸然敲开了张先生家的门。

先生家住的是挺旧的一套红砖小平房,
有个小院儿。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当我们说明来意时,
她面漏难色:
“很对不起,我爸爸身体不好,感冒很厉害,
恐怕不方便见客。”
我们于是便说我们即将离开德州,
列举了一系列见先生的理由。

中年妇女说:“我去问一下爸爸”,
便把我们让到了院内。
她进屋后过了好大一会儿,
出来叫我们进去,
并把我们领进了张先生的卧室。
进屋后我们才明白,
张先生是卧病在床的,
大概听女儿(或者媳妇)说我们来访,
才收拾披衣下床的。

先生身体虚弱得很,
招手让我们坐下,
向我们致歉,
说与我们李书记是朋友,
粮校的小朋友来看他,
他很高兴。
但是他说实在没有精力对我们进行点评和指导,
告诉我们:
“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
我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你们再来,
我们一起讨论书法”。
我们不忍过久打扰先生休息,
告辞,
先生坚决要送,
有中年妇女扶着送我们出门。

后来,
我们这群农村的孩子,
疲于为未知的去向而焦忧,
因为饭碗而奔波,
第二年春暖花开的时候,
便作鸟兽散了,
没有人再去拜访张先生。

再后来,
听说张先生作古,
徐晖先生中风,
不由增添许多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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