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单位,我是以“敢说话”出名的。
“敢说话”,看似勇敢,不同凡响,却又加了引号,说明这绝不是什么好名声。看别人夸我“敢说话”时的眼神,心里怕在笑我“250”吧?
我想写朱培尔的“不足”,替人家“忧虑”一把,大概又会“250”一次。好在我对培尔充满热爱,要说的话,也绝对是为了他好,250就250吧,说了再说!
丁丑年秋,培尔来德州采访于明诠,当时我还在比较特殊的位置“革命”,明诠也还在德州做“老九”。所以,一应接待事宜,就基本由我承担。
在明诠策应下,我请培尔刻印一对,写字二幅,画画一扇。现在看来,这几件作品都堪称精品,尤其他给我画的那把成扇,尺幅之间,山的层次,景的茵蕴,以及韵的清新,无不跃然纸上,让人流连。
那次见面,是我与培尔缘分的开始,到第二次握手,竟等了足足十个年头。十年后,在北京,培尔让我看他的印,他的字,还有挂满墙壁的画。对艺术家来说,十年,是一个漫长的日子,十年,该有多大的变化啊!
对他十年间在篆刻上的进步,我极为赞赏,特别是他独具一格的边款制作,实在让我激动不已。但他的书法,以及绘画,与十年前的作品比,我觉得好象退步了。
我以为,十年前培尔的画,用水用墨十分到位,几十遍勾勒皴染之后,呈现在读者眼前的,是一派江南美景,透脱,蕴籍,有水汪汪的感觉,让人觉得心清气爽。
十年后,培尔技法更加纯熟,构图更加丰满,然而却少了当初的含蓄,少了画面的清新,尤其少了满纸的活泼,给人的感觉是燥糙,象脱了水的菜蔬。
我之所以说这近乎250的话,实在是希望培尔不断进步,他进步愈大,俺那拼了血本的收藏,才值得期待,你说这话对吧。就此打住,下次再说。
2008-7-19
13:51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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