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我开始向往女性。有这想法,让我很苦恼。
这苦恼,来自两方面。一是自己,向往,但无缘见识,就特别烦,特别不想学习,老师讲的话,全成耳旁风;二是家长,象防贼似地防我,一举一动,哪怕一张小纸条,都可能引来一番细究。
我有一个特点,别人或者叫“毛病”,就是属“顺毛驴”,吃软不吃硬,你越不让干,咱偏干;你越想让干,咱偏不干!所以,我对异性的向往,因为来自方方面面的阻挠,而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
我亲近女性,并付诸实施,大约在初中一年纪。入学第一天,要分桌,男女生先排队,然后,一男,配一女,一一对应。这种分法毛病太多,几乎没有考虑“搭配”的“合理性”,谁和谁同桌,全在一个“碰”,碰谁是谁!所以,我就对应女生,不断调整站位,目的就是想和那位美佳佳的小姑娘同桌。唉,现在想来,好感动啊!
我记的,为引起那女娃注意,我没少费心思,包括突然知道打扮自己,一早一晚,临上教室前,没来由开始整理自己头发,想让自己更帅一些。再后来,刻意打扮,没能引起人家注意,便开始恶作剧,吓唬人家。譬如,弄条死蛇,或毛毛虫,趁人家不注意,丢人家书包里,或者放人家抽屉洞里,待人家一声惊呼吓白了面孔,自己又心疼得不行。
如今,我也是“奔五”的老大爷了,偶然想起小时所为,禁不住哑然失笑:我的同学们,你们可别嫉恨咱,那恶作剧其实是满含深情的啊!
2008-9-13 22:15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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