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看几份名人年表,发现几个问题。
年表大概很重要,司马迁那时候就鼓捣这玩艺儿。这是第一个认识;
年表好象很神秘,几乎都是别人写传主,自己写自己的几乎没有。这是第二个认识;
年表制作很麻烦,少了考证的功夫,几乎作不出年表。而且,年表中很多的事体,是经后人“考证”而出,或者干脆说,很多事体,是今人用今法杜撰出来的,真或假,只有天知道,包括制“年表”的人,也未必知道。这是第三个认识;
这年表干嘛非得后人去作?谦虚?自己不好意思?得了吧你,如果原来,我说的是解放以前,你不好意思自吹自擂,还有一张自以为高贵的脸,我信;那现在,就算了吧!你真谦虚,那你基本可以一辈子“谦虚”,因为,一般的“吹牛”都不行,你这纯粹“谦虚”,毫不把“吹牛”当生产力的主儿,能得好果子吃?
所以,我的年表,我准备自己写,我不愿意让后人对我横加猜测。
我的年表我自己写,但我不愿意墨守成规,我要把我的年表,写得象花儿一样,让有幸翻到这一页的人,有五处感受。
其一,老竹这年表,很活泼,有啥说啥,值得一读!不要以为“值得一读”这标准差,“值得一读”的标准是一般写书写年表的人能理解的?
其二,老竹这年表,很实际。你看人家,把自己从小到大最调皮、最不正面的事,全抖搂出来了!这是什么精神?这是纯不把自己百年之后当回事儿的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精神!
其三,老竹这年表,不准备让经过学院正规教育的人看,也就是说,我仍准备采用“想哪儿说哪儿”的体例,只要有趣,就记了,哪怕它并没有积极意义!如果没趣,再符合规矩也不写,哪怕中国文联的老师流着青鼻涕劝我,也不写!
其四,老竹这年表,不准备在任何官方或非官方出版机构发表。如果哪位先生非得出版这年表,咱得事先说明白,你可以用我的文,但必须保证不出差错,哪怕出了校版的错,你也得负责!谁叫咱这多年认真出认真癖了呢?
其五,老竹这年表,今天是简要的序文,更精彩的,在后面!别急,咱慢慢说。
之所以用“老竹”的称呼,有为自己“讳”的意思,也有“不喜平”的想法。总之是“玩”,玩呗!
2012-2-20
22:39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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