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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路)仲氏家训(2)

(2016-05-13 11:15:58)

(子路)仲氏家训


家训下卷

田宅

營建宮室最難之事。其始匠氏惟恐主人不為,必嗇其工料,使之欣然樂舉。及至中途,左虧右缺,種種需求。主人勢難中止,或揭債以落成,或破家以增飾。是致貧之道也。故欲盖造房舍,須預先經營物料,使有次第,然後興工。即工匠之需亦不取給於倉卒,斯得之也。語云:“與人不睦,勸人蓋屋;與人不和,勸人養鵝”

宋(编者注:原脫一“趙”字)閱道,官少保,家於三衢,所居甚隘。弟姪欲悅公意者,出厚貲得鄰翁之居,以廣公第。公聞而不樂,曰:“吾與若翁三世為鄰,棄之可乎?”還翁之劵,而不問其值。公厚貲廣居,尚不忍棄其故鄰。今人甫擢一第,即便奪鄰人之居而抑其值,然亦心常不寧,憂人訐告。夫廣田宅為久安計,而心神已為不寧,何樂之有哉?

今人為子孫計,或至謀人之宅,奪人之產,日夜營營,無所不至,是真為兒孫做牛馬也。吾見身歿未幾而業已屬之他人,讐家起而報復,子孫受其凌侮,是直為子孫蛇蝎也。吁可戒哉。

疆場之事,一彼一此,何常之有?如曰與我鄰近,我必宜買,漸擴漸遠,直至何處不鄰?安得而盡有之哉?

凡人鬻產,或遇荒歉,或償急逋,或沉疾不瘳,或積喪未舉,或深陷獄訟,百用煎熬,萬不得已求售於我,便當如其價值,速其應付。而世有為富不仁者,窺其窘迫,多方延捱勒揩,使得之不足為惠,而徒抱失業之恨,亦可哀已夫。其鄰我之產,耽耽虎踞,以為舍我莫之敢售,而因貶價吞倂以方圓吾宅,不知天道好還,後將倂吾所有而屬之他人,畏哉。餘家置產議價惟公,銀不留宿,蓋鑒於“多使錢不為吃虧,少使錢不為便宜”也。

凡見人美田宅不可生羡慕心,此等心最為不良,即強盜劫人殺人,亦只是此心所擴充耳。

一先輩性度寬弘。其鄰亦豪家,築牆為界,侵其宅址數武。子弟以為言。公曰:“普天之下皆王土,再過來些,也不妨。”一日,其鄰起樓,飛簷覆於庭上。子弟曰:“天雨,簷溜落於我家,宜令稍收之。”公曰:“天晴日多,下雨日少,聽之可也。”鄰豪知之,自毀其樓。公田多,佃常逋租不還,亦不甚催督。子弟又以為言。公曰:“少收幾粒,多收幾年,不亦可乎。”

惜福

五穀所以養人,字書所以教人。凡人在世者,非此二者無以生成。故道家云:“惜字一萬,壽增一紀”字書如此,五穀可知。每見人有輕賤此二者,多得貧賤之報。吾願世人隻字粒米皆當珍重愛惜。

溫公曰:“先公為郡牧判官,客至未嘗不置酒。或三行或五行,多不過七行。酒沽於市,果止梨栗棗柿,肴止於脯醢菜羹,器用磁漆。當時士大夫皆然。不相非也。會數而禮勤,物薄而情厚。近日士大夫家,酒非內法,果非遠方珍異,食非多品,器皿非金玉,不敢以會賓友。常數日營聚,然後敢一發書柬。苟其不備,人爭非之以為鄙吝。故不隨俗奢靡者鮮矣。嗟乎,風俗頹弊至此。居位者雖不能禁,奈何更助之乎。”

溫公曰:“吾家本寒族,世以淸白相承。吾性不喜華靡,自為乳兒時,長者加以金銀華美之服,輒羞赧棄去之。年二十忝科名。同門喜宴獨不戴花。同年曰,君賜不可違也。乃簪一花。平生衣取蔽寒,食取充腹。亦不敢奢用之非矯俗幹名也。順吾性而已。”

沈公曰:“家政云‘古人以竹簡通名,後世易之以名紙,拜訪不遇則書其名於門’吾鄴風俗淳樸,初年相尚若此,即有慶筵大事,亦止用白柬。後世易之以金紅。不惟糜費,亦為暴棄天物之一端矣。吾輩宜返古風,勿循澆俗。”

溫公《真率會約》:“序齒不序官,食不過五味,蔬果以十器為准,惟酒巡無筭,深淺自斟,主人不勸,客亦不辭,令節良辰,春花秋月,會日早赴,不待再連愆期者,罰一巨觥。”為人子者,於高堂垂白之時,約里中數老,訂為此會,以娛其顏齡,無不可者。余先大人暮於濟上,一時耄年德壽亦彷此真率之意,生辰令節隨宜暢敘,會日方桌圜坐,餖飣不拘多寡,傍設玩好等物,辰刻即集,或清談,或弈棋飲,至夜分而止,諸老會飲者,二十餘年,各以壽終,且情好之洽,無異同胞,至今相沿勿替。

月滿則虧,器盈則覆,花爛漫則零落,居不可復加之勢,有損無益。

家貧而結富豪,錢少而行大事,速敗之道也。

宦家子弟,凡居室器用僕從輿馬之類,俱貴雅淡,不宜使俗氣撲人。

祖宗富貴自詩書中來,子孫足衣食則忘勤儉矣。此所以多衰門也,戒之哉。

現在之福,積自祖宗,不可不惜;將來之福,貽於子孫,不可不惜。夫現在之福如燃燈,驟燃則驟滅;將來之福如添油,愈添則愈久。古人云:“留不盡以貽子孫”,盖為此也。

宦家子弟,能繼科名固善。然為父兄者,必欲以勢要關節令子弟人人科第,則置孤寒才士於何地?嘗見搬演戲劇,至滿堂金紫,則戲亦終而卷氊單矣。故子弟科名太盛亦卷氊單時也。此福不可不惜。

田野小民,斗粟尺布,入市營求,一家性命所系,我却要在他身上討便宜,使人當面咨嗟,背後譏罵,此處損福不小,凡入市買辦者,務使人爭售之,勿使趨而避之也。余家從來買物俱平價現錢,無錢寧忍不賒,誠鑒於“以我口腹之微,尅削窮人,於心有所不忍”耳。

積財本以禦患,患亦生於多財。與其患生於多財,不若無則亦無患。石崇臨終曰:“奴輩利吾財耳。”孫秀曰:“若知財之為害,何不早散之。”可為千古鑒戒。

貪得者,身富而心貧;知足者,身貧而心富。

口體之欲何窮,每加節儉,則無憂不足矣。八珍在前,不過一飽,粗糲既飽,視八珍亦無味矣。美麗在側,不過一歡,荊布既歡,視美麗亦無色矣。狐狢在御,不過一煖,蔽縕既煖,視狐狢亦無華矣。

東坡在黃州,早晚飲食不過一爵一肉。有尊客則三之,曰有召我者,以此告之。一曰安分以養福。二曰寬胃以養氣。三曰省費以養財。

萬病之毒皆生於“濃”。濃於聲色,生虛怯病;濃於貨利,生貪饕病;濃於功業,生造作病;濃於名譽,生矯激病。濃於血氣,生闘狠病。濃之為毒亦甚矣。吾以一味藥解之。曰“淡”

粗茶淡飯,飽即休;補破遮寒,煖即休;三平二滿,過即休;不貪不妬,老即休。

張文節公為相,自奉如為河陽掌書記時。或規之曰:“公受俸不少,而自奉若此。雖自信清約,外人頗有公孫弘布被之譏。公宜少從眾。”公歎曰:“吾今日之俸,雖舉家錦衣玉食,何患不能?顧常人之情,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吾今日之俸,豈能常存?一旦俸去,家人習奢已久,不能頓儉,必致失所。豈若吾居位去位、身存身亡,常如一日乎!”

李文靖公治居地廳事前僅容旋馬。或言其太隘,公笑曰:“居第以傳子孫。此為宰輔廳事誠隘,為太祝奉禮廳事已寬矣!”

窮土木而無厭者,華堂柱桔也;被重錦而防其汗染者,文繡桁楊也。

日日貪熱鬧,冷靜來,過不得;日日圖快樂,辛苦來,過不得。緩急人所時有,富貴人不知貧賤人痛癢亦一過。

順風帆不可使滿,當留有餘地不盡之意。不然,在我十分如意,則傍人定有十二分不如意。

仕宦

為民上者,只是淡無嗜好,靜不生事,便是生民無限之福。

以其富貴驕人,人不之貴也。惟能以其富貴下人,斯真貴矣。

居官當清,只如為子當孝,為婦當節,極庸常之事耳。世之淺學者,乃自矜其清,故為谿刻之行,凌蔑下僚,峻拒親友,使人不可當。此猶孝子而目無天下之為子,節婦而目無天下之為婦也。雖真清,人必指為假廉矣。

作親民之吏,民事無大小,須與准理。但枉者伸之,誣者責之,不差擾,不稽滯,不濫禁,則民情上通,政無曠費矣。若故為體統,告必俟期,詞多不准,小民果有冤抑,何由自達於前耶?

治民如治病,醫者,不問有名與否,只對症【编者注:原作“證”,誤】發藥,便是良醫。治民者,不問才智施設何如,但民間無不稱,便是良吏。

潔己好修,德也;濟人利物,功也。士大夫雖不貪官不愛錢,而一無所利濟於人,畢竟非天生聖賢之意。

不可以簡傲為高,不可以諂諛為禮,不可以刻薄為聰明,不可以闒茸為寬大。

朝廷以科第榮之,以金紫被之,百姓以脂膏奉之,以跪拜遵之,而立朝無言論可采,治民無政事可觀。此猶山雞之被文繡,雀鼠之食太倉也。清夜自思,能無汗下。

吾爵益高,吾志益下;吾官益大,吾心益小;吾祿益厚,吾施益博。以是免怨,庶幾可乎?

士大夫居家,當思居官之時,則不至於說情把持而撓時政;居官,當思居家之時,則不至於剛愎暴恣而招怨尤。

胥吏逢合上意,志在攬權而取利也。切不可信以為能,而偏任一人。要知此輩得志,官府之名節身家罔顧矣。今日此事用甲,明日彼事用乙,使其予奪不測而修飾不暇,則安得權而攬之哉?

臨民聽訟,體雖欲嚴,不可過於威怒。使怯懦良民懼而噤口,則曲直不能暢辯矣。

做官想到去之日,做人想到死之日,自當留一二好事於人間。

所貴錦旋者,謂其福澤鄉里,有益於民耳。若止以富貴加鄉里,妄作威福,日夜孶孶與民爭利,其居日以廣,其鄰日以蹙,其產日以益,民生日以削。是榮一人反增一害。地方何賴有貴顯耶?

雜說

今世勸人為善,動說報應。如云“放生者延壽”“陰德者發甲”。此皆為愚夫婦言之,若吾儒行事,只揀心上過得去者便行,心上過不去者勿行,非必怵於禍福之說也。為子死孝,為臣死忠,亦只是見得理真。心上不如是過不去耳。人至於死,豈福也哉?降賊者不惟得生,而且富貴,亦謂之善報,可乎?

人生世間,不可不治一業。為儒者,致君澤民,聲施千古,無論矣。即如農工商賈,漁樵醫卜,皆能有補於世間,享有衣食,斯亦無愧。若一味遊手好閒,博弈闘狠,嫖賭花費,是為天地贅疣之物,衣租食稅,能不惶恐?

守律悟禪,慈悲度世,真僧也;稗販如來,壟斷梵刹,非僧也。深山煉性,白日飛形,真道士也;妖法幻惑,酒肉溷世,非道士也。讀聖賢書,行仁義事,真秀才也;沽名敗檢,出入公門,非秀才也。

人事只一吉凶,天道只一禍福,命相風水何預其間?如人命相不佳,風水却好。一旦得福,是風水準而命相不准也;一旦得禍,是又命相准而風水不准也。世間酷信子平堪輿者,是當思及此。

閒居無事,惟讀書有利而無害,惟愛溪山有利而無害,惟玩風月有利而無害,惟觀禽魚花卉有利而無害,惟臨帖展畫有利而無害,惟端坐靜默有利而無害。

為子弟延師,乃是教吾子弟去做真官,享一世之榮華也。為優童延師,乃是教他人子弟來做假官,供片時之娛樂也。孰重孰輕?今之富貴家乃薄於儒師之俸,而厚於優師之修,事理顛倒,莫大於是。

掩戶焚香,清福已具。如無福者,定生他想。更有福者,輔以讀書。

待足何時足?知足便足;求閒何日閒?得閒即閒。

客有差等:有道義之客,有風雅之客,有技藝之客,有閒狎之客。一堂相聚,飲食起居,固無殊等。然禮意之間,終須分個輕重。尤不可使僮僕一例視之。否則自重之士不肯登吾之門矣。

生人大限,不過百歲。甲子既週,當作餘年。想得好休歇,便須休歇。不當更問兒女米鹽瑣屑之事以勞心曲。

杜工部詩云:“在家常早起,憂國願年豐”。此二語意味深厚,非詩聖不能道。今人夜貪宴樂,恒至日中未起,便是志氣昏惰底人。一遇荒年,家有藏粟,勒揩不糶,幸天下不雨而價日增。此等心腸,乃是惟恐年之豐耳。豈非杜子美之罪人?

酒色財氣,是生人四座關隘。罕有過得去者。然人品之良亦在此見。但能飲酒而不亂,好色而以禮,自防臨財而取之有道,使氣而速於自反,則是四者非關隘也。

紅顏雖好,精氣神三寶,都被野狐偷了。眉峰皺,腰肢嫋,濃妝淡掃,弄得君枯稿。暗發一枝花箭,射英雄,應弦倒。病魔纏繞,房術誤人不少,這煩惱,自家討。填精補腦,下手應須早。把凡心打疊,訪仙翁,學不老。

告示三則(後附)

《為天下雖亂越法者危謹申禁諭以遵祖訓以肅家規以杜亂萌事》

照得昊天不吊,流寇肆虐,先皇賓天,天下無主,群盜蜂起。凡郡邑鄉村,皆糾家聚兵,共相固守。其間為身家謀者,不過守望相助,賊來拒賊,賊去自守。內中有假名討賊,席捲鄉村,焚人廬舍,劫人財物,借名搗巢,實以為盜,不思明哲保身者,遠禍於未形。似此舉動,不過曰,州縣無官,生殺繇我,強梁得志之時也。不知即命運告終,自有應運真主,一代廢一代興,王法不易,從古如是,非國亡而法亦亡也。我族叨列賢裔,倍宜恪遵禮法,守正自持,保全身家,扶植閭里以為鄰境,倡斯為亂世正人,先賢肖子。

昨聞有二三不肖輩,糾眾歃血立盟,以討賊為名。本院聞之,五內崩裂。既而思:維我族何人,作如此舉動,姑靜聽以觀其變。果於暮夜有地方溫書持刀砍人,罪其不入夥黨,致本境之人泃泃不寧,總巡生員飛來具報。

本院聞報,深用痛心。不料吾境詩禮之邦,有此怪異之事。當即捕拏,重責四十板,綁示論其罪。則造謀作法當【编者注:原文空二格,疑為“重责”二字】。原其情,則無知愚人,止見目前千百成群行劫之利,不深思遠慮,事平之後,負伏無窮之害。姑量示薄懲,以警本境之眾。嗣後,各宜安心樂業,報厥身家,以待天下之淸。如有妄生事端,私離本汎,從人勷賊,定以劫搶莊村立行【编者注:原文空二格,疑為“重责”二字】,定不姑容,以長逆風,貽玷聖祖。爾等各宜恪守禁諭,俟天下定鼎之後,方知吾言之有益。其各靜思,毋貽後悔。

《為禁喻事》

照得歲際饑荒,人不聊生,斗米三千,老幼死於道路,白骨鱗集,強壯鋌而走險,聚眾行劫,父子相食,兄弟夫婦不能自保。言之令人傷心,觀之令人淚下。此亙古未有之奇變。考之書史,所不數見者也。惟我族仰賴祖宗洪福,尚有糟糠可糊口,草種可克饑,有無相濟,不致為溝中之餓殍,猶不幸中之幸也。此時,惟以保全身家,免離散之苦,焚劫之患,斯為上策。若不安義命,不違天時,是自取禍矣。合諭本族之人,惟海河是守,使賊不敢窺伺則已。如遇賊徒經過,惟防守嚴密。倘有擅離汎地,邀劫賊徒輜糧,擅自貪利招募者,即以劫盜重處。蓋我輩不系官兵,原無討賊之責,保守乃是本分。如魯橋、南陽地方輕出剿戝,致賊糾連大眾,聲言報讐,焚殺之禍,慘不可言。各宜恪守勿違,予言以干大法,此諭。

《為懲怠玩以敦孝道事》

先儒有言,祭祀禮之大者,豺狼鷹鸇皆知報本。今士大夫家多忽於此,厚於自奉,而薄於祖先。甚不可也。家必有廟,必有主,月朔四時必有祭,事死之禮當厚於事生,載之典禮,為後世法。矧予族詩禮傳家,世受國恩,咸賴祖宗福澤,又非若士大夫家祭可比,倍宜恪奉蒸嘗,無忝祖訓。恭遇祭期,凡我族人,自宜長幼畢集,群趨拜獻。竟有傲惰之輩,臨期玩娛,本原之思全無,敬慎之誼安在?合行嚴飭。今據舉事間報,量罰磨碑,薄示蒲鞭之儆,隆其仁厚之良。倘仍行驕抗,一經呈報,從重究出不貸。

家訓下卷終

 

自古帝王,精一傳心。凡典謨訓誥,載在簡策者,無非為世道人心計也。繼而,先儒諸名公莫不各有著作,俾後世知所遵守。余始祖衛公,為圣門高弟,道德文章,故已詳諸家乘中矣。先大人承世嫡派,學業精通,曾見稱於水部汪孺石先生,後值明季變亂,遵先夫子義勇之教,挺身禦寇,護衛祖廟,遐邇士民咸賴以安。時衍聖公嘉其能,見先大人善繼善述,特疏題請授翰博主廟祀。國朝定鼎,詔仍前職。一時俎豆改觀,冠裳榮濟,其所以紹祖德而承先志者,為益力焉。朔望則聚族環立左右,耳提面命,長至終日不倦。退即命不肖在側,諸孫在膝,凡一舉一動,一語一默,不憚反覆開導,務使修身行己,無愧祖德,無墜家聲已耳。然猶恐後世子孫遺忘,乃即平素聞見之要,或偶錄一事,或偶錄片言,皆切於日用身心,關乎倫常名教之大者,日積成帙,後因經營祀事,未暇付梓,頓爾遐逝。今不肖既不獲再侍庭幃,以聆先大人之教誨,猶幸有先大人之手澤并教族眾之條告,朝夕讀之,如對先大人焉。敬付梨棗,以志不忘,非敢云覺世也。但使吾族子孫知開家創業之艱,立心用意之深云爾。事竣稽首紀之簡末。

峕康熙五十年歲次辛卯十月朔。不肖男秉貞沐手識於五經堂。

                                                                               仲子裔孙(七十二代 )      仲聿修整理  

                                                                              仲子裔孙(七十五代)       仲天惟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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