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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賀者》鈔記

(2024-01-20 09:4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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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

文化

子厚因參與永貞革新而遭貶斥,謫貶永州,心中自是抑鬱萬分。他雖於十年之後被召回京師,然又不見用,再貶柳州,此誠令子厚絕望到底。加上先前的抑鬱之情,自是促成子厚早夭之緣由,已毫無疑矣。子厚居永州時,作《對賀者》,藉賀者之言開啓心曲,其間“嘻笑之怒,甚乎裂眥;長歌之哀,過乎慟哭”數語,已是哀莫過於心死之語也。浩浩之樣貌,何嘗不是恨海填膺之外現;而“上不得自列於聖朝,下無以奉宗祀,近丘墓,徒欲茍生幸存”,則是子厚徹骨之慟也。
長歌當哭,已是子厚處厄運之道。因而吾人看待如子厚一類人物,萬不可據外表而定,當看其幽藏於心底之奧。作為子厚,本來一心爲聖君除卻弊端,開啓大唐興盛之新運,不期因此而遭萬劫不復,焉能不痛徹心骨也哉!面對以賀而爲弔者,伊何以知子厚之苦衷也歟?子厚之浩浩者,誠慼慼之尤者焉;河東之長歌者,實慟哭之甚者也。
附原文
對賀者
柳子以罪貶永州,有自京師來者,既見,曰:“余聞子坐事斥逐,余適將唁子。今余視子之貌浩浩然也,能是達矣,余無以唁矣,敢更以為賀。”
柳子曰:“子誠以貌乎則可也,然吾豈若是而無志者耶?姑以戚戚為無益乎道,故若是而已耳。吾之罪大,會主上方以寬理人,用和天下,故吾得在此。凡吾之貶斥幸矣,而又戚戚焉何哉?夫為天子尚書郎,謀畫無所陳,而群比以為名,蒙恥遇僇,以待不測之誅。茍人爾,有不汗栗危厲偲偲然者哉!吾嘗靜處以思,獨行以求,自以上不得自列於聖朝,下無以奉宗祀,近丘墓,徒欲茍生幸存,庶幾似續之不廢。是以儻蕩其心,倡佯其形,茫乎若升高以望,潰乎若乘海而無所往,故其容貌如是。子誠以浩浩而賀我,其孰承之乎?嘻笑之怒,甚乎裂眥;長歌之哀,過乎慟哭。庸詎知吾之浩浩,非戚戚之尤者乎?子休矣。”
《對賀者》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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