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406Cheeringfromthesideli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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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收到冬焰的信,问:宝蛋你还好吗?
她告我说:瑞士已经取消一切科罗纳的相关限制, 一切照常了。
于是他们一家四口皆被柯罗娜光顾了,但是郑壮很轻,想来八岁的扣子和五岁的扣子妹妹都被柯罗娜问候了一下。
这儿早就解除相关限制,包括学校,开学两周后就取消了室内戴扣照的规定,同学们欢欢喜喜地把扣照扔了。
其他的地点亦回归从前,包括管得最严的波城。我呢,上课仍旧戴扣照的,而且比从前严实,班上偶尔总有一两个羊儿,戴着不碍事儿。
随着往春天里走,光照时间增长,办公室的植物们皆欣荣。琴叶榕窜个儿!每天清早打开门,看见阳光中的植物,再多的事儿,不慌。再过一周,就能从花园里剪鲜花带到办公室插瓶了。
午间硬挤出二十分钟去“制造茶包”,昨儿就要去的,甭提了,连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 着急去借一本essay,谁知又借了一大堆“偶遇”的书回来。五月份是Asian Culture Awareness月份,今年图书馆性急,四月间就把相关展览摆了出来。我就这儿拿一本那儿拿一本抱了一堆儿回来。
都是亚洲文化相关的书,其中还有中文小说的英译本。你说,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要读中文书的英译本?其实是为了看看英译本的装帧和插图 —— 遂借了一本《边城》和几本鲁汛回来。
图书馆的《边城》译本较多,借回一本Panda Books八十年代初所出版的一本;有时候常发觉过去的纸质书“趁手”,对读者拿着书,阅读书都很友好,插图和装帧也讲究。这个版本其中没有插画,封面设计恐怕与许多人心中的“边城”有点距离,但是似乎也不甚坏。书末附上黄永玉写的“我的叔叔沈从文”,若我的眼力不错的话,封面正是黄永玉的画儿。
馆藏的鲁汛作品也不少,其中一套八十年代外研社出的墨绿色封面的鲁汛选集,我没有借回来; 而是从馆藏中借了一本九十年代,夏威夷大学出版社的《狂人日记》,其中包括了鲁汛先生的《呐喊》与《彷徨》。
《呐喊》这个书名被翻译为“Cheering from the sidelines”;当读到这个翻译的时候,细细想了一会儿,想起鲁汛先生在《呐喊》自序中最后写的那段话,似乎翻译成为“cheering”也并非不能贴切鲁汛先生的意思,或者我所理解的意味,不过还有其他的意涵呢,恐怕就丢失了。丢失了就丢失了吧,有许多语言和语言之外的东西无以言传,也无从体会。
书中只有阿Q正传配有插图,为六十年代程十发先生为小说所画的插图。以下为其中一幅。很可惜,图书馆中所有的鲁汛作品的装帧和插画都不够好。不过令人吃惊的是,竟然有一本鲁汛被借走了:Silent China, 1973年牛津出版社所出版。在此处,此处是指整个大陆人群的阅读范畴,莫说具体到某一位外国作家,就是普遍的整个亚洲或其他文化的文学都几乎被搁置,居然有人借走了一本鲁汛,怎能不惊异。还有一桩呢,两周前现代语言搞了个读书研讨会,研讨契科夫的一部短篇。
还借了其他很有趣的书。回到家就读了其中一些章节,有时间可要说道说道。
一写起书,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电影还写不写那,福特还爱不爱啦?今儿先写到这儿,读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