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位事业屡遭失败的男子找到智者倾诉自己心中的苦闷：“大师，为什么我的事业屡受挫折，尝尽失败的苦痛，难道我以后的人生道路就这样悲哀无趣吗？”智慧沉思片刻，最后对男子说：“请你随我过来。”

男子跟随智者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水塘边，一群鸭子正在欢快地嬉戏。只见一只灰鸭子跳到白鸭子中间，但它立刻遭到了白鸭子的围攻，一时间羽毛纷飞。一片混战，这场战役最后以灰鸭子的仓皇上岸告终。

男子看后黯然地说：“大师，我就像这只灰色的鸭子，受尽他人欺负，每每以失败而退场。”智者并没有回答，而是让男子继续观察。没想到，灰鸭子在岸边梳理了片刻羽毛后，便引吭高歌，又跳入水塘，马上又是一片混战，但灰鸭子似乎乐此不疲，一次次去“挑逗”白鸭子。智者说：“看起来，灰鸭子每一次都失败了，但或许在它的眼中，这不是战斗，更像是游戏。”

见男子在思考，智者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失败与否取决于你的态度，如果结果让你沮丧郁闷，那就是失败；如果你对结果不屑一顾，依旧昂扬向上，那就不算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