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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圣陶杯作文大赛全国初赛一等奖/决赛二等奖】黄广高二肖钰盈:怀赤子心,做用心人

(2021-06-29 23:16:02)
【叶圣陶杯作文大赛全国初赛一等奖/决赛二等奖】黄广高二肖钰盈: 怀赤子心,做用心人
日前,由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主办的第十八届“叶圣陶杯”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成绩出炉,黄冈中学广州学校(简称黄广学校)高二年级肖钰盈同学由朱建党老师指导,凭《禁毒造梦首席官》《塞野通途》从全国55万学生中脱颖而出,先后在初赛、决赛连夺一等奖、二等奖。


值得一提的是,这是黄广学校继2016年陈星宇获得“北大培文杯全国作文大奖赛”决赛三等奖的又一次重大突破,也是学校对学生人文素养综合培育、人格精神综合塑造的又一成果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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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关于“叶圣陶杯”



“叶圣陶杯”全国中学生新作文大赛,是迄今为止全国级别最高、最有权威性、最具影响力的中学生作文赛事之一,备受全国中学师生及教育界、文学界和出版界瞩目
http://tiebapic.baidu.com/forum/w=580/sign=111cbc55e5ec08fa260013af69ef3d4d/99cfb6d3fd1f413471151d94601f95cad0c85e0f.jpg
02烟花三月下扬州



三月扬州正是桃灼软雨,雾揽玉枝,漫野璀璨,一派浪漫灵动之景。
2021年3月,4000位“叶圣陶杯”初赛一等奖获得者奔赴山东、河北、江苏参加决赛。
肖钰盈同学受黄广重托,远赴扬州“赶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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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赤子心,做用心人



“写作是一辈子的事。”
“真情之文百无禁忌。”
“决赛开幕式,各位前辈、大家的发言,何郁教授的讲座还有选手们碰撞出的火花,不仅仅让我在写作方面习得了更多的技巧与方法,更是为我的人生旅程亮了一盏长明灯。”肖钰盈同学道。
“何郁教授的讲座题目是《怀赤子心,做用心人》,他提出‘作文与做人的统一’,文章要因真情而有活力、有灵气,而真情源于生活、人性、心灵,能流露真情的写作百无禁忌。何教授说,少年当思家国,关注时代与社会,年轻人格局要大,创意要新,个性要真,思考要有深度,笔墨才有厚度。而做文章则出奇当制胜,奇要奇在真情之感染,语言之优美,思辨之新颖。”
肖钰盈同学表示:“在这场决赛中,少年人的锋芒与张扬、恣意与灵气、胆怯与羞涩全都拌进目光炙热的轰鸣里,不破不立,看到大家的灵感与活力在滚烫的热血中翻腾,我也会更用心去摸索这个世界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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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初赛一等奖•好文分享



禁毒造梦首席官
作者:肖钰盈
暗风从木板和石碎间闯入,把沙尘卷进血腥油腻的浊气中。靳都被热油烫伤的手臂碍在碎水泥上,干瘦的双腿被脏兮兮的麻袋压制。他眼睛里没着黯淡的泪光,向暗处呢喃着,乞求着……


“快开门啊!轮到我了!我!”“喂, 快来排队啊,不然又进不去了!”这才不过是早晨十点,才开张不足一月的“幻梦火锅”的门口已经人满为患了,店门口才排起了长龙,个个都迫不及待地要冲进还没开门的火锅店。“来啦,来啦,您里边请!”一个骨瘦如柴的店小二急匆匆跑去开门,店门一开,人群如泄洪般一涌而进。店内铺陈是再简单不过了。寥寥十来张桌子,灰白的墙上零零星星地挂着红油渍,桌布还是被洗褪色的紫色旧布,毫无“梦幻”可言。但就凭一句“欢迎来到幻梦世界,体验不同人生!”的标语和一次免费试吃的优惠就吸引了无数尝鲜的顾客。“椟城”这地方在地震多发处,这火锅店一开张,给冷清的街道平添不少烟火气和热闹。


这家店的店主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还没成年就把生意做得如此红火,一下就成了椟城的风云人物。有的人说他深谙经商之道,是个旷世奇才。有的人还到处说自己是他的朋友。也还有的人酸溜溜地说这小子指不定哪学的巫术盅惑人心嘞。


“欢迎,您是今儿最后一位幸远儿!”黑漆慢慢织上天空。这小店实在是太红火了,竟然还限流!街道上的几家小饭馆羡慕地直咬牙。火锅店的小店长每到傍晚才会来店里 “指点视察”。他拖着个老旧的小破行李箱穿过嘈杂拥挤的人群走进店里,绕到后厨前还没装灯的暗道上。听到声响,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小男孩立刻灰溜溜地从后厨赶来。小店长从箱里摸了几包东西丢给双手迎接的他们,低声斥骂:“别再偷吃!否则把你们扫地出门,让你们尝尝痛不欲生的味儿!叫他们少加点料,好东西不多!”男孩们如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欸是是是...”他们卑微地隐入后厨。


“嗡…嗡…” 小店长裤袋里的诺基亚急匆匆地振动,他迅速掏出手机接听,严肃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说:“啊!明哥好!明哥好!”手机那头传来嘶哑而粗犷的男声:“得了,我好的很!甭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老规矩,把我和老三的钱送来!”小店主立刻给赔不是:“啊规矩没忘,没忘。只是我最近手头紧,这我妈还……”明哥不耐烦地骂道:“你那小店不生意挺兴隆的?没有我和老三,你靳都能有今天?我管你家老婆子是生是死,我要拿钱!”靳都店长甚至折腰低首着回话:“是,是,您放心,钱一定给到。但……这个月的我先给您一半,欠的钱下个月连本带利给您……成么?”明哥轻蔑地哼了一声:“成全你小子,今晚七点送钱去老地方!” “欸明白,明白。”


电话被挂断,屏保的光照亮了暗道的一片天,刺眼的亮。屏保是一张老照片了——那是他第一次去游乐园,和爸妈一起。牵着他右手的母亲,衣服洗得发白但整洁干净,脸上露出温柔的笑。父亲黝黑而粗裂的手搭在他右肩上,拘谨地露出温和的笑。他笑的特别开心,比左手握着的冰淇淋还要甜,好像在发光一样。


晃神几刻,小靳把手机囫囵塞进裤兜。他立刻从放在暗处上锁的保险箱里取出装钱的麻袋,用他干瘦的手颤颤巍巍地从里摸出10万元装进行李箱里。趁天还未浸尽墨色,他拖着充满铜臭的行李箱奔向“老地方”,行色匆匆。


正初秋,空气仍带些夏末的余温。“不过这已经不是吃冰淇淋的季节了,那种又贵又凉的东西。”他想。奔跑着的小靳载了一袖的晚风,意外地沉。暗夜的风云吞吐着星光,穿着短袖短裤的小靳走在忽明忽暗的路上,他莫名觉得后脊有些发凉。好像...有人跟着他!


小靳走得更急了,气喘吁吁地。他身后也传来更急的的脚步声,一瘸一拐的。晚风狠狠地从小靳的口鼻倒灌进他的心里,他心下猛地一沉。“不好,难道是来逮他的人?”小靳慌不择路,窜进了个死胡同,他转身准备跑,那人却正上气不接下气地站在他面前,惊得小靳一震,紧锁眉头:“奇了怪了,大热天,这人还裹着个厚厚的布。”那怪人衣服不像衣服,身上乱七八槽地缠着紫布,只露眼鼻。小靳瞧不起衣衫褴褛的人,又好像更多的是怕。就好像,破衣烂衫里承载了太多的痛苦,毕露锋芒,暗伤地太张扬。两人尴尬地对峙,小靳看了两眼来人,太奇怪了,那怪人的眉眼 ,竟有些莫名的熟悉。趁对方愣神的时刻,小靳欲跑,紫布怪人就拦,两人便扭打起来。两人身形相似,但紫布似有疾,力气越来越不及小靳,但却巧妙地把小靳的钱箱推到身后。小靳眉头一皱,“来拿钱的?明哥这老狐狸,还找人来抢钱,有够黑的!我倒要看是谁!”小靳趁怪人不备,一把拉下他脸上的破布。当紫衣怪人满是伤痕的脸映入他的眼帘,小靳慌乱得打了个趔趄。脸,他的脸,和小靳的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紫布怪人的脸上多些淤青伤疤来。小靳如触电般甩开破布:“不就是要钱吗,给你…都给你!装神弄鬼!你个怪物!”说着就向胡同口奔去,紫布怪人用尽力气拉住小靳的右手腕,狠狠地戳自己碎了大半的手表,再用手比“八”然后疯狂摇头,又用力地戳了戳手表。小靳害怕得赶紧挣脱,跑得没人影了。而后怪人向钱箱爬去,突然一团无影黑光吞噬了他,他霎时间灰飞烟灭……


小靳亡命似逃奔回火锅店。火锅店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有的人还蹦蹦跳跳,摇头晃脑。小靳挤过疯狂的人群,冲向暗处去把几个装钱的麻袋向外扯。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就快跳出嗓子眼了,不知是因为跑的太快还是因为害怕。他一边拖着沉甸甸的麻袋,一边低声说:“八点,什么八点……我要跑……”


“滴。”
他右腕手表的秒针走过了今晚七点的最后一刻。刹那间,天摇地动。地震,是地震来了。


而死胡同,早已不再是胡同。一切都碎了,墙碎了,砖瓦碎了,花草树木都碎了,实是时间碎了。那无影黑光是不怒自威的死神,怪人在还未碰到钱箱的前几秒,就成了死神的刀下魂。在碎成粉末的空间里,紫布小靳虚无的灵魂挂在死神阴冷的刀上。“你不知悔改,不择手段,其心可诛,此罪当死。”死神所言掷地有声,“当时你在生死弥留之际乞求我再给你次机会看你病危的母亲,我看你仍年少便答应了。不料你还企图扭转乾坤,偷换生命!”刀锋上灰黑的气团痉挛似的翻动出吉光片羽的白,纯洁无暇,转瞬即逝。


那时——晚上八点,“椟城”突发地震。送完钱,挨完臭骂的靳都已回到店里。断壁残垣下的靳都止不住的悔恨眼泪,从他满是尘土的脸上滑落,砸向满是铜臭的砖瓦。他错了。小靳一次又一次地恳求死神许得他半炷香时间看看自己不知情的母亲。是,他罪该万死。去年年底,父亲意外离世。是搬运建筑材料时被发了疯的车撞的,那个司机吸了毒。整个春节的正红落到靳都眼里,都蒙上了沉重的雾霾。家里没什么亲戚朋友,没什么瞧得起他们的亲戚朋友——又穷又晦气。为了维持生计,母亲身兼数职。洗碗,扫街,给路人擦鞋……夜不及寐,连轴转的母亲操劳患疾,是不治之症。在靳都得知消息的那一天,他辍学了。当他头也不回地踏出校门时,只有校服的衣襟听到他一唱三叹的眼泪。没有地方愿意收童工,特别是他这种,满目雾霾的。就好像,天下之大,无他一席容身,即使弹丸之地。


春寒料峭,薄衣薄衫的他在大街上徘徊游荡,他的眼里,一切热闹都被冬风吹散。就好像,神佛前的长明灯都被打灭了,心里的不周山都被倾倒了。


家徒四壁,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家里穷得不成样子了。为了赚钱救母,他不择手段,走上了极端的不归途。染了毒,覆水难收。他啊,是穷得没人样了。是,他罪该万死。他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结交了几个社会“大哥”。和“大哥”合伙开家火锅店,把毒品加到锅底里,他们出毒品,他出力,他们拿九成钱,他低头答应了。他太痛恨这淹在海底的日子了,暗无天日,无可喘息。他以为他扯住了救命稻草,其实他牵住了深渊的手。他低头,是埋入深渊,真正的深渊。


他和他们这种暴利肮脏的勾当潜滋暗长。他赚钱了,给母亲付了手术费了,但他的街坊邻居却染上了毒瘾了。是,他罪该万死!没想到,死神会给他一次机会,去看看不知情的,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孝子的,他的母亲。他拉了张桌布裹住自己的伤,半人半魂地出了去。可他歪念昏头,想着,要是自已还活着多好啊!唉,太息,只剩太息。


小靳挂在刀上,有气无力地对死神说:“我只是想……可以再活久一点……报……我的养育之恩。”死神怒喝:“凭什么你的养育之恩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死亡之上!”是,他罪该万死!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觉得是怪物一个。如果有来生……不过何存如果呢?染了毒,覆水难收;染了毒,骨子里就烙下了不可磨灭的污点。


小靳的魂魂归于天地,愈来愈淡。他仿佛看到了那些染了毒的顾客行尸走肉一般,他仿佛看到了因缀学的他而犯愁的班主任,他仿佛看到他病危的母亲焦急地等待他的归来。以及,他的父亲,他严肃又明明温和至极的脸。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执着他的一纸判词——改过自新。他漫无目的,漫无目的地想着。其实生活未曾不给他机会,生活充满了无数的可能与如果。——潦倒时分,如果他愿意揭开自己眼前的布条,如果他向光明发声,学校、社区、人大、政府、国家,哪一个不会向他伸出援手呢?明灯不灭,烛龙未眠。他只是一叶障目,自己给眼睛缠上布条,他紧闭着眼,他被紧闭在他自我封锁的黑暗里。他突然想起,班主任和他们谈卡夫卡。“一个人的眼睛被蒙住了,不管你怎样鼓励他透过蒙着眼睛的布极力向外看,他也是永远不会看见什么东西的;只有把布解掉,他才能看见。”小靳摸了摸他的眼睛,“是,的确是。”他已经毫无力气了,拼尽所有做出了“对—不—起—”的口型,对着他尘埃落定的过往。


“绿色人生,健康无毒。您的禁毒造梦课程已结束,请摘下造梦机。”清脆的AI机械女声淌进她的心里,冰凉又干脆。她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缓缓地摘下造梦机,就像他解下布条一样。午后柔和的光滑过明窗净几,温暖地包裹着书房,包裹着她。她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有些出神。她轻轻地闭上双眼,久久未言。她只是大口呼吸着,用她鲜活的心跳感受这个世界,明亮的世界。在她的书桌上静静地躺一份通知——


绿色人生,健康无毒。禁毒造梦课程请于今日完成。
您的禁毒造梦官: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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