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0,闹醒。晨敲揉腹拉伸,扣齿摩耳扣头,搓揉脚底脚背,捶胸摩脸摩脖。
0650,去朝阳公园。我记得冲着东七门有跳广场舞的,大家一边转圈,一边手摆着各种比较简
单的动作,我想这个我或许可以跟得上。可是今天那里没有人。
*** 我继续往西走,我想西门那里居民比较多,或许会有。可是已经走过了西门那里
的广场,还是没看到人群,心想,难道广场舞也被禁止了?
*** 正在失望的时候,看到一群大姐正随着音乐跳着舒展而不是如广场舞那般节奏强
烈的舞。这真是我要找的。

*** 终于找到组织了。快步走上前,把自己的包往树杈上一挂,就跟着跳了起来。
一曲跳完,领跳的姐姐又带着大家跳了一曲新疆舞。我也跟着跳完。
*** 我想我首先得不怕难为情,敢于出丑,我的舞姿当然就如同竹竿子一般,不是那种
有竹叶能迎风摇曳的竹竿子而是已经当晒衣杆很多年后发黄的竹竿子。
*** 接下里,另一位姐姐跳了一曲新的,看上去动作并不繁复,但是我还是看花了眼,
因为我既缺乏节奏感,又缺乏身体的协调。
*** 然后这位姐姐开始教大家跳这个新曲,她把曲子分成很多小段,每一小段又把动作
分解了,我只能看着她的脚,根本顾上她其他的身体和手,手臂的动作。
*** 接着大家就开始跟着音乐进行练习,我也混在群里,一会儿伸左手,一会儿踢右脚。
我想我唯一自认为做的比较好的是我的笑脸,因为那是发自内心的笑脸。
舞者的笑脸很美,柔和恬淡;舞者的眼神透着自信,向往,似乎所有生命的意义都在那起落俯仰伸展之间;舞者的身姿很美,孤独和怯弱,无望和心酸都在一转一挥中扑簌簌掉落退尽。

下午四点到了鸿华,我大概有十来天没去了,第七洞的球道几乎被野草蚕食了,那看上去挂满了花粉的野草让人鸡皮疙瘩,浑身发痒。这些野草的根很深很深,让人恐惧,我不知道场务部会如何处置这些野草恢复球道。如果除根,那就是把球道毁了,如果下药,那么正常的球道草,估计也同归于尽了,我觉得这个球道基本上保不住了。


心也会被蚕食,被那些生活和生命中的负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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