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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赋予原野大地的美名,述说着它们的故事。这个地方就是位于非洲南部、众所周知的喀拉哈里----极渴之地......”起伏的赤红沙丘、一望无垠的荒漠、被灼烧的滚烫砂砾、濒死的枯草,还有被极度炎热榨干的奄奄一息的枯藤老树,非洲南部的极渴之地----喀拉哈里沙漠的原始风貌在摄影师有条不紊的航拍中缓缓展现在观众的眼前,充满激情的交响乐伴随着保罗•纽曼声情并茂的解说,这里鲜为人知一切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传说,昏黄的太阳照射着极渴之地的每一个角落,恍若梦幻的瑰宏美丽险些欺骗了我们的感官世界----如果没有解说词陈述喀拉哈里环境的极度酷烈,我们多半会错觉地以为这震撼人心的瑰丽定是上帝遗留世间的华丽沃土、人间天堂。但事实恰恰相反,这里荒漠之极,没有人烟,有的只是或高大、或凶猛、或机警,凭借自已独特的技能生存下来的各种动物,“极渴之地”道出了这里名副其实的残酷和绝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大自然不会怜悯这里艰难生存的所有生灵,每一个物种想要活下去都必须经历不胜枚举的生死考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不二法门在这穷山恶水之地彰显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雄狮的威风凛凛、猛雕的敏捷凌厉、珊瑚眼镜蛇的阴险歹毒、臭鼬的暴躁难平、真珠鸡的怡然自得、长颈鹿的居高临下、鸵鸟的甘之若饴、乌龟的横眉冷对、地松鼠的灵动乖巧、犀牛的沉默是金、蜥蜴的凶神恶煞以及本片的主人公獴狐们的精诚协作、矢志不渝。
獴狐属于小型食肉动物,一般成年獴狐的身高也就30厘米左右,幼年獴狐甚至比我们熟悉的松鼠还稍逊一筹,是喀拉哈里当之无愧的“哈比特人”。科诺作为纪录片特别选定的主角让我们得窥狐獴成长和生活地全貌。幼年时期的科诺表现出与同龄的兄弟姐妹们迥异的性格特征,它总喜欢单独行动,远离族群,去发现这个在它眼中诞生不久的世界中无与伦比的神奇,于是危险便一次又一次不由分说地接踵而至,当空中巨无霸猛雕向它扑来时,勇敢的哥哥以身饲鹰,以自我牺牲换取了科诺的化险为夷。科诺逃过一劫,睁着萌萌而悲伤的眼睛,“嗷嗷”嘶鸣不已。它无力地呼唤着哥哥消失的方向,可是哥哥再也没能回来。“一位高尚的圣者,一位有爱心的领导者,一颗勇敢无畏的心,逝去了......”保罗•纽曼用略带嘶哑的嗓音如是解说道。看到这里,我们会为狐獴舍己为人的崇高精神热泪盈眶,为它的死哽咽不已,但是我们绝不会感情冲动地认为猛雕就是心肠歹毒地刽子手而对其恨之入骨,心生芥蒂,因为镜头一转,我们的视线跟随猛雕飞回它驻扎在附近一棵枯树顶端地巢穴中,看到了几只嗷嗷待哺的雏鹰,解说词适时响起:“它也需要为小老鹰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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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残酷的生物链中,个体的牺牲无可避免,牺牲虽是一种不可挽回的悲剧,但同时也缔造了每个种族之间的平衡和各自的生生不息。
獴狐和人类一样也会因为争夺狭窄的生存空间而互不相让,剑拔弩张。其残酷和惨烈并不比预防猛雕的袭击和珊瑚眼镜蛇的虎视眈眈而轻松多少,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科诺一家浴血奋战,母亲受伤,但最终保住了赖以生存的领土。正在庆幸之余,科诺却在这一役中迷失了方向,与族群失去了联系。狐獴是群居动物,若离开族群将难以存活。或许是上天的考验,科诺在经历了臭鼬的愤怒、狮子的恐吓、孤独的侵袭等多重考验后终于成功地回家,与父母和兄弟姐妹们欢天喜地紧紧相拥。科诺经历此番考验后长大成人了,它开始向哥哥一样承担自己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使命-----保护它的弟弟妹妹们,不让它们遭受任何的伤害。预警、守卫、保护,科诺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完美。在纪录片的最后,当猛雕迅猛扑向一只弱小的狐獴时,科诺用出了当年哥哥为救它时的那招----以身饲鹰。但科诺却幸运地躲过了猛雕的围追堵截,不仅如此,它还顺水推舟地引出了凶神恶煞的珊瑚眼镜蛇,以“三十六计”之一的“借刀杀人”干净利落地除掉了多年的劲敌,一箭双雕,两全其美,在令观众惊心动魄的同时也不禁为科诺的机智和勇敢拍案叫绝,啧啧称赞,当然,也同样会为大自然的险象环生、一物降一物的诡谲变幻而倒吸一口凉气。如此,怎能不对自然充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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