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苏万笔记】(原著向,黑花)

(2013-06-26 18:34:55)
标签:

现代空架

情感

分类: 黑花
苏万笔记(原著向,沙海3后续,HE,两天完结)
By无比

我回到北京后,又进入了高压学习生活,就像我原本以为的那样,目前的人生就是做题,考试,一切按着父母安排的过,平平静静。但现在,经历完这一切,我开始发现生活中早已埋伏好的种种异样,一直以来熟悉的生活变得暗潮汹涌,我也不得不承认,从沙漠里出来,我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为了这些我不得已去了几次眼镜铺(本来真的完全不打算来找这个地方),向黑眼镜寻求帮助,但是屡屡落空。

好在不久他就回来了,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把卷帘门放到一半,听见我的声音,就重新把门一下一下又升上去。
现在大概才下午两点,这周休息,我们周末只补半天的课,吃完午饭我就过来了,这家伙居然正在关门。
“你这种体力型的人也会开店。”应该是开店吧,管店更不可能了,管起来可能连黎簇提过的那个王盟都不如。我在店里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
“不是我开的,之前有个人把这副墨镜给我,顺手把店也给我,我就拿来住了,你知道在北京找个地方住不容易。”
他架着的确实还是原来那副眼镜,但动作反应迟钝了很多,有时候跟他说话,他甚至不会用脸朝着声源转向,我想起之前在沙漠里他说的关于自己眼睛的状况,现在算是应验了。但他那种奇奇怪怪的性格还是没变,有时候听着我说话就一个劲的笑,似乎把我当成很好玩的东西。
这也算说明他看得还是很开的。

从这以后我周末会到眼镜铺去复习,我知道自己找不到黑眼镜的那段时间他是真的没有闲着,自己和老爹老妈能安然无事,甚至毫无所觉都多亏了这个人,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干这行的人里,会出现他这样善良的另类,别的同行知道了会不会以他为耻,但是好在自己遇到的是他,而不是吴老板派来的别的什么人,也许我在心底对黑眼镜甚至吴邪,还是千恩万谢的。再说现在他瞎了,我自己在家也是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过来就个伴。

期间我听他说了很多往事,这一切发生的过程,很多很多人的命运,生生死死,原本很肃穆的事情这阵子我居然听的有些腻了,其实很多细节他也不清楚,也不精彩,有点唠叨的感觉,还总是跑题。
“我是自愿接触这整个计划的,最早知道这些事,是因为一个朋友,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身世一样惨的人,明明绝望了,还无法停止为利用他的家族而战斗,那是一个强大的有如神佛一般的男人,却习惯沉默,永远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他拒绝任何人的帮助,所以我从来没有过问。
后来反倒是一个年轻人找到了我,问我愿不愿意帮他一些事情,那个时候我所属势力的领头人是这年轻人的长辈之一,已经命在旦夕了,我对他们的一系列部署有所了解和涉足,同时又是一个无关的外人,对他来说是最佳人选。
但我凭什么帮他呢,这不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受委托去帮他处理一件凶事,白白付出了一双眼睛,我再帮他,相当于自虐。
但这个年轻人极其执着,他的眼神里有很强烈的痛苦和仇恨,却又装作若无其事,就像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明明稚嫩又紧张,非要装得沉稳,我一直记得很深刻,我想一直以来,他的担子不是一般的重。
但是他从不迷茫。
在说服我的过程中他使用了各种方法,他的容貌很好,他甚至熟练于使用各种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天知道他究竟受过多少种训练。可我一直拖延不表态,因为我很享受那种,他除我之外找不到其他人的感觉,那种非我不可的感觉。
可惜时间不等人,我知道如果我不参与那一趟,很多很多人都会有麻烦,因为那个古老的体系,快要支撑不住了。”

“可没想到,我们那一次什么都没有挽回,连带着庞大的损失,但不断地能看到希望,同时我那个强大的朋友也开始积极行动,还牵扯了另一个毫无经验堪称菜鸟的新一辈继承人进来,我们才开始真正感受到,这几个家族,到了目前这一代,真正要破釜沉舟,开始最后的反击了。”

“本来我可以选择撒手不管,我也确实空闲了一段日子,可前段时间他为了那个菜鸟又给我打电话来,虽然菜鸟还未真正变凤凰,不过他相信菜鸟,我相信他,这就够了。”

“最近的一次见面是我们去四姑娘山踩盘子,四川那地方少数民族多,规矩也多,我最不爱去,他那次叫的人很少,只挑信得过的,我一高兴就答应了。
“在村里借宿的时候,你知道那个村的人很宝贝他们的一堆篝火,我往里甩了口痰,顿时就被五花大绑,害得他最后用一百只羊才把我赎回去。真是一笔很浪费的支出。”
他顿了顿,呵呵笑了两声:“不过那个斗很凶,他少了我,不行。”

“你等等你等等,”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你一直跟我说的这个‘他'到底是谁,我之前还以为是吴老板,现在听来明显就不是。”吴邪那样的人,根本不会这么做,他的做法应该是和那些人周旋,或者像老和尚念经一样以理服人,根本不会采取这个人这种温柔又有趣的办法。

而且,黑眼镜自己也没发现,他提起'他'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是不太一样的。

黑眼镜沉默了几秒,说:“你们可能见过他,他在这个计划里的处境比我们都危险的多,我之前说那么多,你应该对他有个大体印象,他跟你的吴老板非常熟,有时候比吴老板还有意思。”
“对了,他还会唱戏,可惜我从来没听过。”

黑眼镜形容的“有意思”通常被我理解为“危险”,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影子,就试着说:“见过,长什么样我不记得了,就记得他把我和黎簇几个人从桥上的火车窗户里一个一个甩出去,救了我们一命。”那感觉真是永生难忘,比欢乐谷里的亚洲第一过山车刺激多了,“我记得他不高不壮,没想到力气这么大。”

黑眼镜又呵呵呵呵笑了一阵(我对此已经习惯了),然后说:“别看他力气大,其实人挺轻的。”
“你怎么知道?你抱过?”我觉得这段对话很诡异,仔细想想,关于这个人的所有内容都很暧昧,于是习惯性地发挥幽默品格,然后觉得,又要开始重新审视黑眼镜这个人了。= =
没想到他真的愣了几下,说:“也不算,就,救过他几次。”

得了,看他这反应,我不打算再深究。
准备高考的日子十分紧张,但我觉得这段时间过的出奇的慢,我们一起等着吴邪留下来的指令,直到等到所有人失踪的消息。
黑眼镜一夜之间仿佛变老了,那种乐观的情绪一扫而空,也不笑了也不爱说话,我不是很清楚这整个计划对于这些人的意义,似乎是重大到了能够为此付出几代人的性命,但我知道这和黑眼镜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也许他付出了这么多,险些丧命还瞎了双眼,到了这个关头,不甘心罢了。

过年的时候我和老爹送了一车年货过去,他坐在沙发上,面前电视开着,静静听着春晚开头的大联唱,茶几上干干净净,连瓜子都没有。灯也没开,晚会里五彩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灭,门外空地上有人放鞭炮,离得很近,声音震的人耳朵发麻,说实话我在独栋社区里有好几年没听过这种声音了。我给他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手边,他居然听见了。
“给我拿两个酒盅来。”他说,

酒盅取过来了,他把两个杯子挨个满上矿泉水,饮尽,像喝白酒一样,然后说,“好辣。”

疯了这人,我帮老爹把东西搬完,把速冻饺子放灶台上(这家伙居然有厨房),然后嘱咐了一番,迅速撤离了。
他房间里的那种气氛,和说话的语气,我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我苏万不是戏子,这回救不了场子。
无法形容,实在是呆不下去。

直到有一天我走进眼镜铺,看到柜台边居然站了一个人,在黑眼镜的店里人一直是最稀缺的物种,我张开嘴刚想吆喝掌柜的出来,突然发觉这个人隐隐地不对劲,不像是什么顾客。
也许是黑眼镜的同行?吴老板的信使?本能让我警惕起来,然后很自然地装成来挑眼镜的学生的样子,开始在铺子里走动。
正想着要不要趁机和那个人搭话,那人突然转过脸来,我不由得心里暗暗一跳。
那个人其实长得很不错,可以称为小白脸的那种,但不知道为什么眼神非常沧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到我之后也愣了一下,突然露出点笑意,然后又凌厉了起来:“苏万?好久不见。”

-tbc-
我靠,这不就是在火车上抡我的那个黑社会,他不耍酷我还真认不出来。
但是他的声音变的很奇怪,微微弱弱的,好像根本使不上劲一样。
我点点头,打开里屋的门,他今天肯定不是来找我的,等我把他带到黑眼镜面前我一定立马溜走。

结果我打开门,黑眼镜听出我的声音就说,”小子过来帮我捏一下右边肩膀,今天一整天都抬不起来。”(这家伙在这些小事上使唤我已经得心应手)
结果那个黑社会冲我比了个别动的手势,自己走上去开始给黑眼镜捏肩膀。

我他妈当时都看傻了。

黑眼镜愣了两秒,一下子按住捏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之后说:“花爷?”
花爷?这是什么名字,现在的黑社会代号都这么......袅娜?
“嗯。”那个花爷只应了一个音节,而且是气音,仿佛发声很困难。
“你的嗓子?”黑眼镜道。
“受了点伤。”
“那还能唱戏么。”
“没戏了。”
“你唱不了戏,很多小姑娘会伤心的。”
花爷突然噗地笑了一下,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小姑娘了。”

哦卖糕的,我苏万长这么大第一次起如此多的鸡皮疙瘩。
你们还记得我站在这里吗?!

然后那两个人就一直沉默着,我生怕自己挪一下步子出一点声音,会打扰到什么。
良久花爷嗤了一声,道:“你不也瞎了么。”
反正你眼睛还能看,他嘴巴还能说,你俩正好合二为一。我在一旁诡异地腹诽着。
而后我意识到这就是黑眼镜口中的那个“他”。

溜走的好时机,他却叫住我,说:“认识一下,我叫解雨臣。”
后来证明这个”认识一下”实在很有必要,因为从这以后他就住在眼镜铺里没离开过。
更可怕的是调侃我的人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我们在一块儿聊沙海下面的事,从我的沙滩萨克斯说到福尔马林泡蛇肉,还有我一次一次地被蛇咬,解雨臣听的一会儿拍我肩膀一会儿又笑,他笑起来可比黑眼镜的傻笑怪笑好看多了。听完全过程之后他跟黑眼镜说,你都这么对这小子了,他还没管你叫师父?
黑眼镜冲我说对啊快叫两声师父听听,
要说我可不是聪明么,转了转眼睛,转而对着解雨臣喊了一声,师娘!
然后笑着拎起包就跑了。

以前读小说的时候看过一句话,“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像一根弹性极好的皮筋,一拉,距离千里,一松,翻云覆雨。”如今想起来,当真适合眼前这二人。

其实我很喜欢解雨臣,他的理科文科知识都不错,经常能辅导我做题。
我还知道,黑眼镜之所以修了厨房而且会做饭,多半跟解雨臣挑剔的口味有关系。
时间过的快,两个月后解雨臣的嗓子就被调理恢复好了,只不过,唱戏是没可能了。

他们平时单独交流的并不多,我在写题的时候就听到过一两耳朵。
比如“你那印章真的丢了?”
“丢了,交给秀秀下的手,就怕我自己亲自丢的时候,那几十亿的家产还真舍不得。”
“那岂不是一点不剩。”
“就剩这铺子了,当时虽然给你了,但署名还是我的。”
“哈,那我认了,你也认了吧。”
“早就认了。”

当时我觉得解雨臣最后这句表白真是十分绝妙又浪漫,后来拿到我喜欢的那个姑娘身上试验了一把,我告诉她:“我那些练习册都做完了,一点不剩,就剩你手上这本真题全解了,当时虽然给你了,但署名还是我的。”
见那姑娘没反应,我只好又道:“不过我早就认了,你也认了吧。”
从此那姑娘再也没理过我。

如果多年以后我已经忘了曾经对姑娘犯过的二,但我保证我还会记得这两个男人只言片语的对白。
以此笔记立证。

有些事,我正在慢慢懂得,黎簇,杨好,我和其他所有人,都有各自的命运,命运是不能对比的,比如杨好比如黎簇,虽然不能照着自己的想法活,但只要还活着,就是好的。
又比如黑眼镜和解雨臣,我一开始以为他们都不是适合安定的人,总觉得有天他们还会背着行囊灰尘和日月远去,就像我遇见他们的时候那样。但后来我发现他们只是太需求安定,在寻找安定的路上一直漂泊而已。
日子这么过着,我也不愿意去想那些一万和万一,一万个再见,和万分之一个相逢。




尾声:
写到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我苏万此生唯一一次在长辈面前出的洋相。
那天我刚到眼镜铺门口,就看到解雨臣正走出来,还冲里面喊了一句“再见”,然后向我也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吧,”我心里大惊,冲进去找黑眼镜,
“他就这么走了?你让他走了?!”
“对啊。”
“你连脑子也瞎啦!”
“臭小子。他不去,这个月水电费谁交。”

这件事后来被他俩嘲笑了好久,不过,能认识他们两个,对我苏万来说,也值了。

-END-
段子:
黑眼镜教吴邪散打的时候小花就站在旁边,他就没敢太认真地上手检查吴邪骨骼,于是随便掰了一个眼睫毛神功给他,没想到日后还真有点用。等到教苏万的时候,他伸手上上下下的直把苏万捏成了骨质疏松,捏的心情奇爽无比,然后说,哇,你真是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我教不了你,你还是先准备高考吧。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