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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要用他人的观点来调整我们的自我认知?

(2014-12-06 08:10:53)

通常,运用他人的观点来调整我们的自我认知并不好,因为要了解朋友对我们的真实看法,可能会揭穿一些自适应幻想(adaptive illusions)。那么,坚信人们喜欢我们比真实情况多一点,有什么害处呢?放低我们的自我认知(“好吧,可能我不是舞会中最受欢迎的人”),可能对我们在行为上自我改善或改变不是特别有用,但会让我们更快乐。事实上,人们往往过高的估计了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例如,大多数人认为自己比一般人更受欢迎、更多才多艺、更有魅力、更智慧,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如此(除非是在盖瑞森·凯勒(Garrison Keillor)虚构的乌比冈湖,那里的小孩子比一般孩子都优秀)。与有消极幻想的人们相比,有积极幻想的人,罹患抑郁的可能性更小,而且他们在艰巨的任务中可能坚持的更久,并且更容易在艰巨的任务中取得成功。

然而,坚持幻想是有风险的,因为这些幻想是有问题的。一些人不愿相信,被爱的一方并不一定会爱对方,他们也无情地拒绝了对身边人的关注,这些人有一个名称,对他们也有一个禁令。如果人们的医学预科课程成绩很差,但又拒绝相信自己不适合从事医生这一行的话,他们可能会经历很多痛苦。有时密切关注他人对我们的看法并考虑据此调整自我认知,即使这种方法采用了一种更消极的观点看待我们,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有益的。

当人生的一个重大决定面临着极大的风险时,例如是否继续从事医生这行(尽管化学多次不及格),就是这样的情况。当然,人们不应该总是听从他人对自己职业选择的意见。这里有一些成功的案例,尽管其他人普遍认为他们永远不会成功。例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Albert Einstein)的学业开始的并不顺利:16岁时,他未能通过一所工程院校的入学考试。但他再次申请,选择继续求学,而不是放弃,最终他考上了那所大学。在工程学院里,没有人记得他的成绩;当1900年毕业时,他也没有获得任何工作机会。最后,他在瑞士伯尔尼的一家专利局,得到了一个临时主管的职位。他在那里工作了7年,并利用业余时间完成了自己第一篇关于相对论的文章,终于在1905年时,获得了苏黎世大学的博士学位。

然而,对于每位像爱因斯坦这样的人来说,很多人不顾他们领域内专家们的意见,浪费了数年的时间去追求自己并不适合的事业。而对于我们来说,听从专家对我们能力的看法是明智的,除非我们对一项事业充满热情,愿意容忍挫折和失败。

当其他人与我们自己的意见不太统一时,情况尤是如此,这会给我们带来另一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至少应该考虑采纳他人的观点。尽管我们对自己能力的看法,比其他人对我们能力的看法略微积极一些并无什么大碍,但当分歧变大时,就会引发问题。

让我们来思考这样一个例子:人们会定期收到他人对自己能力的清晰反馈,例如,大学教授在学期末时会收到课程评估。与多数人一样,在我们系里,学生们必须在几个维度对教授进行评估(例如,其整体教学效果),并详细评论他们对课程的看法。大多数教授对自己在课堂上的优点和缺点都非常了解,而课程评估是了解其他人(他们的学生)是否同意其看法的唯一机会。很明显,如果评估效果与教授自己的想法极其不一致,那么反馈就会非常有用。如果琼斯教授认为自己才华横溢,令学生整个学期都非常兴奋;而学生反馈上他的课是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么很明显,琼斯需要改变他的自我认知和教学方法。这种差异尤其容易发生在新教师的身上,因为他们收到的对其能力看法的反馈并不多。

不过,教学多年后,大多数教授会对自己教学的优缺点有一个非常深刻的认识。如果这些积极幻想的观点与课程评估结果相吻合,那么这些观点或许相当准确,不过会有过于积极的倾向。在每个学期结束时,课程评估对教授有何用处呢?如果教授开设了一门新课程或正在尝试一种新方法,那么课程评估就会非常有用。可是,假如他们对自己的优缺点有深刻的了解,并继续设法改进之,那么课程评估就不那么有用了。其实,如果教授上课时认为教室里的每个学生都非常赞赏他,那授课效果可能比他一边垂头丧气的讲课、一边想着“有些学生感觉很无聊”要好的多。

或者,考虑一下这个例子。在我四十岁时,我加入了一个男子高级棒球协会,这个协会仅限于三十岁或年龄更大的人参加。协会里有一些相当有天赋的选手,包括一些职业选手,或是大学时玩过棒球的人。遗憾的是,我们小组中没有这些球星,并大都是一些关节和肌肉功能障碍的高龄选手。

虽然我们获得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很显然,我的大多数队友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如果在我们小组进行寄送节日贺卡实验的话,我敢肯定,大多数人会惊讶的发现,队友们并不会像自己那样,认为自己是一名好球手。(我确信自己也不例外)

定期自我反省,并互相探询对彼此能力的看法,这对我和我的队友来说有用吗?如果我们的自我认知有些不现实,以至于自己与教练一直意见不合,并质疑每场比赛的开球手或四分卫为什么不是自己,那么这将会是有用的。然而,我们大多数人并不是不清楚自己的技术水平(或者是我没有遇到那些人),而是坚持了我们比真实的自己更优秀的幻想。的确,如果我们所有人都了解自己真实的技术水平的话,我们可能会把球棒收起,然后回家。人生积极的幻想,让我们可以在下场比赛中展示出来。

虽然有时人生的重要决定利害攸关,而且在这些情况下,幻想并非毫无危害。如果我的一位队友深信他自己还可能参加职业比赛,并准备辞职,前往协会选拔赛营地的话,那么他应该去休息室,对我们进行民意调查,看看是否为好的职业选择。

所有这些例子中,人们会比其他人更积极的看待自己。尽管,人们往往对自己的看法有些夸大其词,有时他们的看法又太消极,而这也是我们应该认真考虑采纳他人对我们看法的另一种情况。

凯瑟琳·德克斯(Katherine Dirks)是弗吉尼亚大学的本科生,2011年时获得了著名的马歇尔(Marshall)奖学金,并在牛津大学进修了两年。德克斯取得了非常优异的学业成绩。她是弗吉尼亚大学两项著名的本科生奖学金,杰弗逊(Jefferson)和艾克斯(Echols)奖学金的获得者;她的(学生各科成绩)平均积点保持在3.9;她还是弗吉尼亚大学最年长的荣誉组织,老乌鸦社团的主席。但是,一家报纸引述了她的话说,她认为自己获得马歇尔奖学金的机会并不大,所以她决定放弃申请,直到两位教授说服了她。她听从了教授的意见,而不是依照自我认知行事,这是件好事情。

因此,有的时候,我们应该接受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也要了解一些心理学研究。然而,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揭示我们适应性潜意识本质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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