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腾空
如果说,水在子宫,如玄武之归位,恐其过于潜藏。那么,火在午宫,则如朱雀归位,恐其过于发越。星学上,有子行父政之格。此格看着是很好,如或权柄重。但是实际则未必,而且颇易带伤处。比如,试想一下,所谓父政,终是父政,如是使火不能堪任,反而其实无所作为象,易为阳伏,难有创举。再比如,试想一下,使父有成,需要子其代行否?如自古天子,太上皇一词是最听怕到一个词之一。是以,火在午宫。明着看,是子行父政。其实喻示出,或易家变。而家变累及自身亦或难免。以火光通天,大有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之谓。就算不累及自身,其门户红光之象。讲到底,也终不是一种好象。是以,如水在坎宫需要激发其飞扬。则火在午宫,必要伏藏其火赤。如是,方能朱雀为神鸟,普泽安详天下。不然,则为祝融出巡了。
是以,火在午宫。在单纯条件下,必欲水润。将神鸟的三昧大火,给洗涤一下。如是光芒不至赤血,如是光芒方是安详。是以,配水为上。但是,不能配土。以神鸟自有神鸟之尊严。制其赤血之性则可,使乌暗成鸡,朱雀变成乌鸦则否,为打落凡尘之象。而木虽生火,虽再增威,但神鸟也好,鸟乌也罢。其向飞之性天然,是以亦可。但此时,恐过于飞越,飞出性情来了,则恐顽性过强。飞飞下,不想飞回来了。见金,则如雀冠其冠。此时朱雀化作为凤,随阳以升,正是帝后之为。但要明白神鸟之天性,其火光欲通亮。一化作凡,则恐迷于凡尘。如再增其暴,或有党污,则所谓举手伤人之辈。宫斗剧的场面即现,实即或权谋过甚。在或过于安,或过于不安中不自处。是以,终不若水木。诸星之中,惟火最激发。是以,若地理,寻得大火,作祖则可,作穴则难。是以,火星在午,安详普泽天下则好,化尘成斗则易伤。怎么样让朱雀大神,即不变作祝融之灾,又不至凤变土鸡,就是火最在午宫最欲思者。
是以,火在张月,张月有润,但有宴乐之意。则火在张,如凤归帝王家。安自是安,但易迷于安。而在星,星有七星,则如雀开口,如雀展翅。从极飞的角度,此时最好。而从过越的角度,此时最凶。有口舌争斗太过之象。如是罗星入之,更甚。以罗有蚀性,则此时光芒,有灭世之感,不容人矣。则武后称帝,瓜有不可再摘之伤。在柳土则如燕归巢,最失凤之光彩,但反而其最是安详时。化作凡鸟,归依巢中。则燕燕之语虽多,而不失家门多喜。以柳本高大,容易依人成事,成高大门户。而柳本三河,则燕不至似折足,反是衔泥成家。则有由漂而归正。
其中,觜火到此最凶,白虎张口于午门之中。如神鸟之带白虎,则有张口成伤之思。次之翼火,翼火飞扬。则如神鸟之张翼,有过飞之举。尾火最美,以尾带九尾,如妲己之入朝,则归于午宫,正是扶正之时。又如智士,得圣聪听之,则张良叹刘邦为“天授”。室火至此,稍失色,以室火自谦。易为阳所过,则有自闭而谦过之感。然而本来侍众之性,则到此亦是得随天恩。是以有,以自失无为而随他人成功之象。如萧何之随刘季,曾参之守萧规。四时,则冬火最美。即是济成,求仁得仁。春火次之,为木火之通明,学士侍从。夏火最凶,扬暴太过。秋火自失,或有灭象,或有燎原,于发扬与不发扬间不能自思。然此时星历,亦无冬春火至此者,只随岁差日益,当思通变,或加转通变。
这是朱纯臣的星盘。即是朱能的子孙,袭为成国公,还是附马。更得崇祯皇帝看好。崇祯自处之前,寄权托孤于此人。明史称“希忠五传至曾孙纯臣,崇祯时见倚任。李自成薄京师,帝手刺纯臣总督中外诸军,辅太子。敕未下,城已陷,为贼所杀。”
引自《得一录》,蒋大鸿的星盘。地学玄空理气,代表人物。少年强横,后抗清失败。归学地理以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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