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ed on 2009-09-01
“小时候不懂得失眠,所以就没有失眠(没有失眠的记忆)”。
当教师那两年(1973年、1974年),虽然受过重度打击,但对失眠也没有特别的记忆。
对失眠的记忆是从部队那两年(1975年、1976年)连队战士生活开始的。那时候的部队生活,尽管在首都北京,也是那么艰苦。连队(战士)工作辛苦是无疑的。(新战士)倍受折腾是自然的。但是,因带有几分傻气,就是有时换岗,可也能吃能睡。一度体重达到168斤(入伍前家乡没饭吃,去部队时身高180厘米体重61公斤)。只时偶尔想想自己今后的出路时,会有间断性失眠。
两年(1977年下半年至1979年上半年)的学校生活,学习很紧张,考试频繁。每周不止一门功课的考试,使得我们班里可以说95%以上人都得了失眠症。我也形成了周期性失眠,临床为:见强光头晕,遇热头昏……。成为慢性病。(不论在连队,还是在学校,就是那种似乎是强迫性的午休,我也不入眠。哪怕再累,再差睡眠。所以,我的补眠机会很少。)
毕业后(1979年下半年),我失眠症开始加重了。提干问题、工作环境问题、家庭照顾问题、个人问题、将来去向问题……都摆在自己面前且急需正视、选择……。“度日如年”,让我有了(半年时间的)体会。
可能是长时间休息不好、失眠的原因,我的血压曾有过升高记录:那是接到提干体检通知的那天夜里。(那是个深秋北京的)晚饭后,我接到干部股通知,要我于次日凌晨到卫生队体检。记不清自己当然想了些什么,通霄失眠了……。
(体检中)“大胡子”丁东明军医给我量血压:“90至140”(这个标准在当时来说是不行的。我平时的血压在75至115)。……随后“老好人”闫子臣主任给我复查,结果如何我不清楚,但听他这样说:长期“紧张工作”,睡眠不好,现在又有点紧张……。
差点多年的艰辛毁于一旦。直到(部队)同年12月份“政干字170令”下发(上面有我的名字),才算松了一口气。
最近似乎又有可能要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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