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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古诗词中“燕子”的意象(白发渔樵笑谈中)

(2016-05-07 12:10:38)

【摘要】在中国古代诗词中,感常常被诗人和词人通过不同意象表达。而

在诸多意象中 “燕子”作为诗人们经常用到的意象,或表现惜春伤秋、或寄托相思之意、或感伤实事变迁、或渲染离别之愁、反应羁旅情愁,意象之盛、表情之丰、非其它物类所能及。

【关键词】  古诗词  燕子  意象

古书中的燕子, 单名“燕”, 叠名“燕燕”, 另有“燕乙”、“ 玄鸟”、“元鸟”、“乌衣”、“朱鸟”、“天女”、“神女”、“ 游波”“莺鸟”等共十五余种名称。分别散见于各种文学作品[1] ,其各种意象在中国古代诗词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表现春光的美好,惜时、伤春

燕归,是春天到来的象征。在诗人词人的眼中, 由燕子带来的美好春景是值得赞美的。词人期盼春天, 赞美春天, 留恋春天往往离不开燕子的身影。所以燕子总会给人以温馨的联想,在表现美好的春光景色的古代诗词中, 燕子一般与绿叶、红花、芳草、春雨等春景为伴,很多诗人也因此把它当做春天的象征加以美化和歌颂。

在《破阵子》中,宴殊写道:“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日长飞絮轻。”二十四节气的春分和清明相连,正是一年春光最堪留恋的时节。在这首词的上阙中,主要写的是自然景物:“燕子”、“梨花”、“碧苔”、“黄鹏”、“飞絮”,这些意象秀美明丽,充分表现出了春色的娇人。

春虽好, 却终究不会很长,当春天快要匆匆过去时, 诗人词人们不免要感怀美景不再, 时光流逝, 于是便产生了惜春伤时之感。作为春天里独特的意象,词人在惜春之时便常常会提起燕子。“天意才晴风又雨。催得风前, 日日吹轻絮。燕子不飞莺不语。满庭芳草空无数。”(周紫芝 《蝶恋花》)“燕子” 和“莺”都留恋着这即将离去的春天, 也是词人惜春恋春之情。  

表现爱情,传达相思

自古双双对对的燕子引起了许多有情人的情思。看到成双成对的燕子, 引起了有情人寄情于燕,他们满怀憧憬, 也希望像燕子一样比翼双飞。于是,诗人词人通过描写双飞的燕子表达对爱情的美好愿望。古代词作中这样的燕子意象的词也可谓不少, 它们有个共同的特点, 就是在写燕子的时候总是用“双双”或“双飞”这两个关键词。

如冯时行的《玉楼春》:“杏花微露春犹浅。春浅愁浓愁送远。山拖馀翠断行踪,细雨疏烟迷望眼。暮云浓处轻吹散。往事时时心上见。不禁慵瘦倚东风,燕子双双花片片。”和刘天游的《风流子》:“东风长是客,帘栊静、燕子一双飞。看花坞日高,翠阴护晓,柳塘风细,绿涨浮漪。肠断处,渭城春树远,江国暮云低。芳径听莺,暗惊心事,画檐闻鹊,试卜归期。”在这两首词中,描写燕子时,“双飞”或“双双” 这两个关键词的出现体现的是词人们在面对美丽的芳草繁花春景时, 触景生情, 从而产生的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燕子双双的爱情是美好的,然而对于那些孤独的少妇来说,现实又往往是此般无奈。少妇们看到双飞的燕子时,往往会联想到自身独处深闺的孤独、空虚的日子是那么的漫长,于是一种相思与情愁便寄托在了燕子身上。

周密的《鹧鸪天》便反映了这种相思与情愁:“燕子时时度翠帘。柳寒犹未褪香绵。落花门巷家家雨,新火楼台处处烟。情默默,恨恹恹。东风吹动画秋千。拆桐开尽莺声老,无奈春何只醉眠。”这样的词作通常是用燕子衬托反映妇人孤独寂寞的闺中生活, 表现哀伤幽怨的思恋情愁, 是闺怨词的一种。  

表现时事变迁,抒国破家亡感慨

燕子秋去春回,不忘旧巢,当诗人词人们看到一年又一年的燕子, 联想到周围人事的变化,不由得产生物是人非、世事无常的感慨。于是燕子便披上了时事变迁、民族兴亡见证者的外衣, 成为了爱国词人慷慨陈词、宣泄情感的载体, 以此来表达对人事代谢、国破家亡的感慨。

其中最为人们熟知的便是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东晋时宰相王导、谢安等豪族都住在乌衣巷, 由于时移世变, 王谢世家变得零落, 燕子归来, 不遇新主, 也只好另寻居处。诗中充满怀旧感伤气氛。此外还有宴殊 的《浣溪沙》:“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花落春去,燕子归来又是一年,词人惜春伤时的惆怅和寂寞、叹惜年华将逝的情思溢于言表。”南宋爱国词人刘辰翁在南宋亡破的1276 年春天写一首《兰陵王·丙子送春》, 其中以雁与燕比喻被掳走的宋恭帝与失散的旧臣:“春去, 最谁苦?但箭雁沉边, 梁燕无主, 杜鹃声里长门暮。想玉树凋土, 泪盘如露。咸阳送客屡回顾, 斜日未能度。”清初诗人冒与晋也有一首《乌衣巷》:“门掩斜阳户网尘, 乌衣巷改尚逡巡。旧时燕子飞还到, 莫向堂前问主人。”这里的燕子已成为悲悼明亡、爱恋故国的一种精灵了。  

表现羁旅情愁、漂泊之苦

“整体、直觉、取象比类是汉民族的主导思维方式” [2] 花鸟虫鱼,无不入文人笔下,飞禽走兽,莫不显诗人才情。燕子属于候鸟,所以它的寄居人家、栖息不定留给了诗人丰富的想象空间,赋予了它表达羁旅乡愁的意象。尤其对于那些去乡离家、漂泊天涯的词人, 当看到春来秋往定巢檐下的燕子时, 便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寄人篱下的处境,引起客居他乡的伤感以及思乡之情。所以以燕子表现羁旅情愁、漂泊之苦的诗词主要以它的候鸟特性展开的。

“雨湿东风,谁家燕子穿庭户。孤村薄暮。花落春归去。浪走天涯,归思萦心绪。家何处。乱山无数。不记来时路。”(王炎《点绛唇》)诗人王炎浪走天涯,想要回到故乡的思绪一直萦绕在诗人的心头,家在何处?千山万水之后,已经忘记了来时的路。这是一幅以燕子为代表的晚春乡景图,正是这种似是而非的景色勾起的是异乡词人浓浓的乡愁。在潘汾的《花心动》中,诗人是这样描述的:“啼鸟惊心,怨年华,羞看杏梢桃萼。映柳小桥,芳草闲庭,处处旧游如昨。断肠人在东风里,遮不尽、几重帘幕。旧巢稳,呢喃燕子,笑人漂泊。”燕子被写成了旁观者, 用“旧巢稳” 反衬“漂泊” , 用燕子“呢喃”的笑来表达诗人的羁旅之苦。

代人传书,倾诉离人之苦 

南来北往的燕子在古诗词中还扮演着一个比较特殊的角色: 信使。燕子作为信使, 使它具有了诉说离情的意象。“我婿去重湖,临窗泣血书。殷勤凭燕翼,寄与薄情夫。”郭绍兰在《寄夫》这首诗中想要借燕子这个信使来向自己的“薄情夫”传送书信,以此来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思念。欧阳修在《蝶恋花》(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这首闺怨词中刻画的是一位思念自己爱人的深情女子。她借双燕来表明自己对男子的深情思念。

以上我以“春天” “爱情” “变迁” “羁旅”“离别”五个关键字眼作为切分角度可以将古代诗词中燕子的具体意象分为以上五类。当然,这样的区分并不是绝对的。因为燕子的意象本来就是一个复合体,加上词人在抒发感情时不可能仅仅只含有一种感情因素。“使玄解之宰, 寻声律而定墨; 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 谋篇之大端。”[3] 我国古典诗词创作十分讲究含蓄、凝练。当燕子进入到词人的思维, 燕子就带上了词人的感情色彩。无论是对闺怨思妇的描写, 还是对国破家亡感情的抒发, 中国古代诗词中都将“意”与“象”结合得非常完美。燕子意象已经成为“凝结的文化心理及情绪心态” [4]

 

【参考文献】

[1] 贾祖璋.鸟与文学[M].上海:上海书店,1982.1-3

[2] 张岱年·《中国思维偏向》

[3] 周振甫. 文心雕龙今译[M] . 北京: 中华书局, 1986.

[4] 李一氓. 心灵的途径: 文学意象的主体史研究[ M] .上海: 学林出版社,1999.

 

 

古诗词中“燕子”意象赏析

燕子属候鸟,随季节变化而南北迁徙,喜欢成双成对出入,在人家屋内或屋檐下养儿育女,因此为古代文人所青睐,经常出现在古诗词中,或比喻爱情美好,或借以怜春伤秋,或渲染离愁,或寄托相思,或感伤时事,所寄托之情感颇为丰富隽永。

爱情美好,睹物思人

《诗经·谷风》有“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燕尔新婚,如兄如弟”,这是爱情的象征。正是因为燕子的成双成对,才勾起了有情人寄情于燕,渴望比翼双飞的思念。就有了薛道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的空闺寂寞,有了晏几道《临江仙》“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的惆怅感怀,又有张可久《清江引》“花开望远行,玉减伤春事。东风草堂飞燕子”的留恋企盼。

春光缱绻,惜春念春

诗人都把燕子当做春天的象征加以美化和歌颂,韦应物《长安遇冯著》的“冥冥花正开,飏飏燕新乳” 写造化无语而繁花怒放,燕子飞得欢快,鼓励友人要相信自己正如春花般焕发才华,会有人来关切爱护,寓意含蓄。晏殊的“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表达了对春天美好时光的赞美;张可久《凭栏人·暮春即事》的“鸟啼芳树丫,燕衔黄柳花”则表现了深深的惜春念春之情。春天明媚灿烂,燕子娇小可爱,文人多愁善感。春天逝去,诗人油然而生伤春惜春之情。欧阳修有“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之慨叹,心获得了官场没有的自然闲适,在寂寞之中让燕子软语呢喃与其作伴聊以慰藉。

时事变迁,昔盛今衰

燕子秋去春回,不忘旧巢,诗人抓住此特点,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慨,最著名的当属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作者以含蓄手法,写燕子依旧,但屋主易人,来表现昔日豪门贵族不可避免的没落命运,表面是感慨,实为辛辣的讽刺。还有晏殊的《浣溪沙》“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李好古的《谒金门·怀故居》“燕子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文天祥的《金陵驿》“满地芦花伴我老,旧家燕子傍谁飞?”。燕子无心,却见证了世事的变迁,承受了国破家亡的苦难,表现了诗人的“黍离”之悲。

托燕传书,寄愁语恨

唐代郭绍兰《寄夫》诗云:“我婿去重湖,临窗泣血书。殷勤凭燕翼,寄于薄情夫。”谁说“梁间燕子太无情”,正是因为燕子的有情才促成了丈夫的回心转意,夫妻相会。郭绍兰是幸运的,一些不幸的妇人借燕传书,却是石沉大海,音信皆无,如张可久《塞鸿秋·春情》的“伤心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作者匠心独运,反其意而用之,增添无奈凄楚之感。 冯延巳《蝶恋花》的“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其悲情之苦,思情之切,让人潸然泪下。

羁旅漂泊,艰难孤苦

周邦彦《满庭芳》的“年年如新燕,漂流瀚海,来寄修椽”表达了漂泊流浪之苦;张可久《殿前欢》“南来北往随征燕,行路艰难”深表身世浮沉之悲;苏轼《送陈睦知潭州》“有如社燕与秋鸿,相逢未稳还相送” 却是相见又别的无奈。这都是燕子的栖息不定留给诗人丰富的遐想。

 

 

古诗词中“燕子”意象



燕属候鸟,随季节变化而迁徙,喜欢成双成对,出入在人家屋内或屋檐下。因此为古人所青睐,经常出现在古诗词中,或惜春伤秋,或渲染离愁,或寄托相思,或感伤时事,意象之盛,表情之丰,非其它物类所能及。

1、表现春光的美好,传达惜春之情。
相传燕子于春天社日北来,秋天社日南归,故很多诗人都把它当做春天的象征加以美化和歌颂。如“冥冥花正开,飏飏燕新乳”(韦应物《长安遇冯著》),“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宴殊《破阵子》),“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丰丰韵韵”(乔吉《天净沙·即事》),“鸟啼芳树丫,燕衔黄柳花”(张可久《凭栏人·暮春即事》),南宋词人史达祖更是以燕为词,在《双双燕·咏燕》中写到:“还相雕梁藻井,又软语商量不定。飘然快拂花梢,翠尾分开红影。”极研尽态,形神俱似。春天明媚灿烂,燕子娇小可爱,加之文人多愁善感,春天逝去,诗人自会伤感无限,故欧阳修有“笙歌散尽游人去,始觉春空。垂下帘栊,双燕归来细雨中”(《采桑子》)之慨叹,乔吉有“燕藏春衔向谁家,莺老羞寻伴,风寒懒报衙(采蜜),啼煞饥鸦”(《水仙子》)之凄惶。

2、表现爱情的美好,传达思念情人之切。
燕子素以雌雄颉颃,飞则相随,以此而成为爱情的象征,“思为双飞燕,衔泥巢君屋”,“燕尔新婚,如兄如弟”(《诗经·谷风》),“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诗经·燕燕》),正是因为燕子的这种成双成对,才引起了有情人寄情于燕、渴望比翼双飞的思念。才有了“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薛道衡·《昔昔盐》)的空闺寂寞,有了“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晏几道·《临江仙》)的惆怅嫉妒,有了“罗幔轻寒,燕子双飞去”(晏殊·《破阵子》)的孤苦凄冷,有了“月儿初上鹅黄柳,燕子先归翡翠楼”(周德清·《喜春来》)的失意冷落,有了“花开望远行,玉减伤春事,东风草堂飞燕子”(张可久·《清江引》)的留恋企盼。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3、表现时事变迁,抒发昔盛今衰、人事代谢、亡国破家的感慨和悲愤。
燕子秋去春回,不忘旧巢,诗人抓住此特点,尽情宣泄心中的愤慨,最著名的当属刘禹锡的《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以含蓄手法,写燕子依旧,但屋主易人,来表现昔日豪门贵族不可避免的没落命运,表面是感慨,实为辛辣的讽刺。另外还有宴殊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浣溪沙》),李好古的“燕子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谒金门·怀故居》),姜夔的“燕雁无心,太湖西畔,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点绛唇》),张炎的“当年燕子知何处,但苔深韦曲,草暗斜川”(《高阳台》),文天祥的“山河风景元无异,城郭人民半已非。满地芦花伴我老,旧家燕子傍谁飞?”(《金陵驿》)。燕子无心,却见证了时事的变迁,承受了国破家亡的苦难,表现了诗人的“黍离”之悲,负载可谓重矣。

4、代人传书,幽诉离情之苦。
唐代郭绍兰于燕足系诗传给其夫任宗。任宗离家行贾湖中,数年不归,绍兰作诗系于燕足。时任宗在荆州,燕忽泊其肩,见足系书,解视之,乃妻所寄,感泣而归。其《寄夫》诗云:“我婿去重湖,临窗泣血书,殷勤凭燕翼,寄于薄情夫。”谁说“梁间燕子太无情”(曹雪芹·《红楼梦》),正是因为燕子的有情才促成了丈夫的回心转意,夫妻相会。郭绍兰是幸运的,一些不幸的妇人借燕传书,却是石沉大海,音信皆无,如“伤心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张可久·《塞鸿秋·春情》),“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冯延巳·《蝶恋花》),其悲情之苦,思情之切,让人为之动容,继而潸然泪下。

5、表现羁旅情愁,状写漂泊流浪之苦。
“整体、直觉、取象比类是汉民族的主导思维方式”(张岱年·《中国思维偏向》),花鸟虫鱼,无不入文人笔下,飞禽走兽,莫不显诗人才情。雁啼悲秋,猿鸣沾裳,鱼传尺素,蝉寄高远,燕子的栖息不定留给了诗人丰富的想象空间,或漂泊流浪,“年年如新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周邦彦·《满庭芳》);或身世浮沉,“望长安,前程渺渺鬓斑斑,南来北往随征燕,行路艰难”(张可久·《殿前欢》);或相见又别,“有如社燕与飞鸿,相逢未稳还相送”(苏轼·《送陈睦知潭州》;或时时相隔,“磁石上飞,云母来水,土龙致雨,燕雁代飞”(刘安·《淮南子》)。

燕子,已不仅仅再是燕子,它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象征,融入到每一个炎黄子孙的血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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