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侄聪聪日渐长大,已近五岁了,越发聪明可爱,好久未与聪聪谋面,妻子十分想念他。
恰逢星期日,闲呆在家,妻子倍感思念。下午一点,按奈不住的妻子给内弟打去电话,邀请他带上妻儿一起来我家里吃晚饭,得到应允后,异常兴奋。放下电话,立刻迫不及待地拉上我一起换衣下楼,逛超市,去菜场,为给侄儿买零食和玩具,为做一桌丰盛晚餐,忙的不亦乐乎!
妻子的厨艺是公认的,那叫一个好!由于技艺娴熟又特别高兴,使出了看家本领,加上有我打下手,不到晚上六点,色、香、味俱全的一桌菜便大功告成,尤其,侄儿的最爱“红烧黄花鱼”这道菜,做得让人一见就馋涎欲滴。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看着显现在门铃荧屏上的侄儿,妻子飞快地按下单元门打开键打开单元门,与此同时,我也迅速地打开自家防盗门,迎接内弟一家人的到来。
又一小会儿,侄儿便呈现在我和妻子面前,仔细端详一番,觉得他比以前又长高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理了个小平头,虎头虎脑,煞是可爱。
进入客厅小坐,和内弟相互寒喧几句后,我提议,入席就餐,边吃边谈。
侄儿是主客,自然而然就成了话题中心。进入餐厅一落座,为了讨侄儿欢心,妻子首先告诉他,不但今天的菜肴有他的最爱,而且为他买了他喜欢的零食和玩具,听得侄儿喜形于色,眉飞色舞,当然就有问必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小年纪一丁点儿也不吃嫩,侃侃而谈,把所问之事回答得有声有色,动情处竟然还假扮鬼脸,逗得我们捧腹大笑。
眼看菜肴快凉,我打断谈话,把侄儿爱吃的红烧黄花鱼摆放到他面前,看着我特意挑选的足有二十公分来长的平时罕见的黄花鱼做成的这道菜,侄儿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叫道:“太棒了!这只鱼好大哦!”语出惊人。
“不能说一只鱼,应该说一条鱼”我和蔼的纠正道。
侄子歪着脑袋自信地反驳我,歌中不都唱“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吗?所以是一只鱼,不是一条鱼,我并没有错。
侄儿解释得有理有据,我无语,不得不违心的赞同他的说法。
时间在欢声中流逝,夜色在笑语中渐渐沉落,随着内弟的起身告辞一个愉快的晚宴就这样结束了,妻子了却了思念之苦,我也享受了亲情带来的快乐。
事后,我苦思冥想,思索再三,仍不得其解。“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的说法究竟对不对?用词是否恰当?
我一个凡夫俗子,一介草民,对耳熟能详被人们广为传唱的这首歌词质疑是否太不自量力了?这种说法如果不对或者用词不恰当,斗胆冒昧的问一问,人们是否正在重演《皇帝的新装》般的剧情呢?这种说法如果对或者用词恰当,已生华发的我,是否真的落伍赶不上时代的步伐了?抑或“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本来就是一种流行的网络语言,产生疑问就是庸人自扰了。
看到这篇拙作的您,对“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引发的“一只鱼”怎么理解?又有何高见呢?恳请您发表评论给我指点迷津,以驱心中疑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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