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 石门坊的雪冬在电话里告知:上世纪60年代初帮我们带过小孩的黄妈病逝。儿子开车和我们赶去吊唁。
我记得1963年我们请50来岁的黄妈带孩子。她见孩子没布做衣服,就帮我们把旧棉被的棉花纺成纱织土布解决了穿衣难。
黄妈家是贫农,她说石门坊的水田是我伯祖父桂八爷的祖业,她家佃耕几亩,租很轻,桂八爷是好人。
黄妈的丈夫在三年困难时水肿病死。几个儿子媳妇分居,对她都孝顺,他只带满崽住,直到九十才由儿子轮供。
文革开始她把我两个孩子带回她家,像亲孙子一样带了一年。我们很感激,不时去探望她。下图2012年与她合影,她老九十三岁。后面是她长子夫妇。
她满崽黄常元参军,复员回来跟我们一直有联系。这次他热情接待我们,说他父母就葬在桂八爷夫妻坟旁,桂八爷的墓碑早没了,要我告知名讳,他免费为老东家立了碑。
黄妈活到100岁才去世,丧礼办得很隆重,我们在她的遗像前跪拜致哀。
我儿女记得她的好,一直称她为娭毑。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