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黄花
一夜小雨,没有风儿陪伴,淋淋沥沥的下到天亮,太阳仍没从云上露出来的迹象,雨却知趣地停止了。
打开屋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树黄花,含苞待放的冬青树,终于被一夜雨霖催得“满树挂遍黄金甲”。
循着一股清香走去,高高大大的冬青树,被滴落在上面的雨水,压得象在弯腰致敬,点点的雨露笼罩在黄花上,象一层水雾。
这些年令我炫耀的,就是这棵在这个季节里开遍黄花的硕大无比的冬青树,我敢说在这方圆几十里地内,再也找不到这样的第二棵来。
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把它整修得有些树型?还有朋友善意地告诉我,怎样才可以把它修剪得整齐好看,可是我却不愿意循着人们的“好意”把它修整如千篇一律的“球型”。
这样不好么?它可以无拘无束的任意随着自己的形体长成一棵自由的冬青树,虽然有些“不好看”,有些不雅,有些枝杈横生的意境,但每年一度的一树黄花就足够了,这
就是我所想欣赏的冬青树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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