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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岁的作家铁凝当选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媒体一个劲地强调她“年轻”、“年富力强”,把老掉牙的词汇往我们的新上任的女作协主席身上堆,都21世纪的中国了,财富排行榜上二三十岁的大富翁济济一堂的时代,49岁的作协主席还能算年轻吗?要是韩寒当作协主席那才叫做年轻。
看来作协主席的最大意义还是一个字:“官”,正部级。从官员的角度来说,的确年轻。想来在很多时候作协主席恐怕要履行宣传部长似的职责吧。是啊,铁凝和她的两位前任茅盾和巴金相比,的确是来自另一个时代。可见,几十年来中国文坛的风水转得多慢呵。说真的,我对作协的职能还是不大了解。我也曾加入过地方作协的,二十出头时,还是作协最年轻的会员呢,作协给我留下的最深印象是过年过节时开个座谈会,抽奖什么的。
铁凝也理所当然地把自己肩上的担子看得好重好重,她说:“如果说我有什么能力,这种能力就是,我可以在任何状态下都能回到自己的灵魂中来。”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也略带些许激情。恩,铁凝当主席,总比余秋雨当主席好。
小时候,在广播里听过铁凝的小说《哦,香雪》,那时有小说连续广播,我至今还记得其中的一些细节:火车在一个乡村小站停下,住在铁道边的小姑娘用鸡蛋向火车里的乘客换学习用品,车上有个列车员说着很好听的普通话……童年和少年时代,我接触的文学比现在多,那时的人们似乎都在如饥似渴地寻找文学,哪怕是带着伤痕的文学,而现在,文学在哪里?文学成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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