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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爱情故事1(翔源)

(2016-09-03 14:3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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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写在正文之前:

这篇文是同人黑化向,介意的朋友就不要点开啦。时间线往后延长六年,​请勿上升真人,和我。

(一)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

那是活生生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夕阳在如鲜血般苍凉的黄昏中显得格外的醒目,摇摆在狂风中的树枝慢慢消逝了自己的生命。赤红的蔷薇铺满通向幸福的幽径,而纯白的玫瑰则散落在无人问津的田野,静静枯萎。

你是谁心头的白月光,又是谁无法忘怀的朱砂痣。

从北京集训回来,严浩翔一直呈现一种心烦意乱的状态。舞蹈老师说是否能静下心来跳舞,是能看出来的,让自己尽快调整状态。

调整状态?怎么调整状态?严浩翔十分烦躁。都怪他,都怪他!自己的眼神会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身上聚焦,自己的情绪会受到自己视线中的他的情绪的影响。可是这个罪魁祸首却是一副永远无辜的表情,好脾气地对着每个人笑。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他,真让人心生恼火。

而严浩翔认为的“罪魁祸首”,现在正在和他的灵魂伴侣在一起研究吉他乐谱。应该如何形容这样美好的画面?笑起来依稀能窥探到少年模样,偶尔遇到问题微微抿起的嘴角却带着成年人的独有睿智与沉稳。

为什么觉得阳光如此刺眼呢。

太阳的热量伴随着海拔的升高而呈几何形态增长,金色的粒子在空中飞舞,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合奏成了袅袅升起的热浪。但是略带秋日气息的微风吹拂过剩下的盛夏,这个季节已经走到了尾声。

所有的故事,也要在这个季节走到终结。

大步流星地走到他俩中间,严浩翔硬挤出来一个座位,两只胳膊分别搭在两个人的肩膀上,夸张地做着表情,“我上午出去了一趟,天气真的好热啊。”

手掌和身体上都带着练习后的大汗淋漓,互相靠近并不算让人觉得有多么舒服。严浩翔感觉到陈泗旭的身体慢慢晃动着想要摆脱自己胳膊的束缚,他干脆把胳膊收回来,反正自己也不是多喜欢和他这么亲密接触。

下意识地把自己另外一边的胳膊收紧,还是我的真源哥哥最好了。

张真源一向顺着他,配合地把身体往严浩翔那边倾斜,一边搭他的话,“是啊,好热。所以你带了藿香正气水了吗,小心中暑。”

“没有哎,”严浩翔歪着头看向张真源,不出意外地看到张真源的眼神流露出来的担心和即将到来的责怪,抢在他说话之前补了一句,“张真源你肯定带了,就给我拿一支嘛。”

“拿你没办法。”张真源说着话,然后挥开严浩翔的胳膊,走到教室的角落里,翻开自己的书包,然后拿出了藿香正气水又走了回来。

两支。

好样的,张真源。盯着张真源走回来坐到自己身边,又转过头去看陈泗旭的表情,很好,心有灵犀,不愧是灵魂伴侣。

麻木的拿起藿香正气水打开喝下去,以往经常会被藿香正气水苦得一塌糊涂的严浩翔,这次却一反常态地默不作声,接过张真源递过来的矿泉水,咕嘟灌下一口,拧上盖子扔给对方。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徒留一句“谢谢”和空调轰隆隆的声音融为一体,落在张真源的耳边,听不真切。

张真源拿着严浩翔扔过来的矿泉水,呆愣愣地看向陈泗旭,眼神里都是疑问。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陈泗旭看着转过头盯着严浩翔背影的张真源,轻轻摇了摇头,当事人其实拎得最清楚,却偏偏想自欺欺人。要怪就怪生得实在玲珑剔透,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见财阀误终身?但是,不见财阀终身误。

严浩翔独自坐在25层的楼梯上,低垂的头埋在两腿之间,脸上的表情隐匿在阴影里,不辨悲喜。

其实张真源的行为他早可以料到,一向温柔又体贴的小哥哥,怎么会只对他溢出特别的感情?看向自己的笑容里依旧有年少记忆中温暖的弧度,可是转过头却发现那已不是自己的专属。

你可以对陈泗旭好,可以对贺峻霖好,可是能不能不要当着我的面一视同仁?我看不见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你偏偏要剥开摇摇欲坠的表壳,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在我面前。

连假装都不可能。你真是太残忍了。

(二)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从来都不假思索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

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自从2016年那个夏天开始,公司每年都会组织练习生去北京进行暑假集训,都是韩国请来的老师,水平自然不是公司的老师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而每个人也格外珍惜这个机会,汗水和伤痛共同构成了通向梦想的阶梯,雾气弥漫的漫漫长路,看不到尽头,也无法回头。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凭着一腔孤勇在星辰大海的征途中一步一步,走向所有人描述的那个美好而光明的未来。

日昼光明满乾坤。但是未来真的那么好吗?

其实谁也不知道。再浓烈的感情和汗水,会灌溉出一个晶莹剔透、果实累累的未来吗?也许你付出的所有,都会消逝成天空中一丝毫不起眼的水蒸气,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慢慢远离,直到再也没有一个人记得你曾有的鲜花和掌声,还有你无声也动人的少年梦想。

抹去眼角的汗水,严浩翔在舞蹈课分组的间隙看了一眼正在一遍一遍练动作的张真源,认真且努力。虽然不是真的很喜欢,但是张真源也从不排斥练习舞蹈。他大概是真的很想出道,拥有梦想并为之拼命努力的人,真的会发光吧。

他是如此喜欢这样的张真源。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自动过滤掉那些自己不愿意看见、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比如,一直一直陪着张真源唱歌的陈泗旭,想要出道一起唱歌的梦想的另外一个主人公,不是你;又比如,认真且努力地练习舞蹈的张真源,身边是不厌其烦、永远笑着的贺峻霖,而贺峻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那么耐心而美好的笑容。

那能怎么办呢,最在意的偏偏对你不上心,你以为你们还有青梅竹马的往昔可以追忆,可你又怎么知道,对方是否把这当做旧记忆的泥潭,不想踏进。

上完了舞蹈课,严浩翔转头和天天说了两句话,回过头来就发现张真源和陈泗旭一起出了门,十分钟以后就要继续上课了,他们为什么背着书包出了门?

正在他踌躇想要找老师一问究竟的时候,旁边黄其淋默默地凑过来,白皙如少年的手臂轻轻碰了碰严浩翔,“他们去换吉他了,弦不太好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毕竟我们是山区。”

黄其淋的声音在耳边激荡起了阵阵涟漪,和张真源变声后的略带低沉的感觉不尽相同,开心的时候悠扬婉转,而自嘲的时候又带了些一言难尽。转头去看黄其淋的表情,眼底荡漾着不知名的情愫,没有年少时的清明,却多了一丝可念不可说。

要说就是这一对嘉宾实在太合适,浑然天成,最自然的状态就演绎出了灵魂伴侣的天真无邪。候场的观众都不自觉地为他们鼓起了掌,什么叫天造地设,连严浩翔都忍不住想,他们的人生真是天衣无缝。

“严浩翔,”身旁的黄其淋抿了抿嘴,“你,其实,”欲言又止,这根本不像平时口若悬河的黄其淋,上一次见他是这种状态,还要追溯到六年前,他们出席TFBOYS三周年粉丝见面会的那次。

之后无论再遇到什么场合,黄其淋每次都能很好的控场,再也不见当初开朗又羞涩的少年,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在任何场合进退有度的艺人。大家都说,黄其淋是天生的艺人。好笑,哪里有什么天生的艺人,不过是在漫长的天真时光中,被公司,被粉丝,被冷眼旁观的人们一遍又一遍在心底上镌刻着自己的责任,笑时不知为何而笑,哭时不知为何而哭。

到最后,连情绪都变得像是表演,再也找不到真实的自己。然后,所有人指着他说,你看,戏子无情。

好一句戏子无情。

“其实,凡事不可强求,有些事情你费尽心思,在别人看来不过是洪水猛兽。真正让人觉得恐惧的是,你喜欢的人害怕你。别走到那一步。”

严浩翔看着黄其淋转身离开,走到舞蹈教室的角落里,插上耳机闭着眼睛休息。身旁是踌躇着想要和他说话却不敢打扰他的敖子逸,进进退退,犹豫不决。像不像自我拉扯的自己?

其实不一样,是不一样的。两情相悦和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一样?

(三)

就让我紧跟着你起承转合,让我为你写一本恐怖小说

谁可疑,谁可怜

谁无辜,谁苟活

我已经看到最后结果

天色渐渐黑下来了。

帝都的天气依旧变化无常,白天还清冽干净的天空到了黄昏就已经开始被乌云压得阴沉沉一片,盛夏的气息已经在狂风肆虐的地平线上消失殆尽,消失不见。

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八点半了,可是张真源和陈泗旭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这么久还不回来。失神地望着窗外,阴沉的气息让严浩翔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身体,忽然想到,万一下雨了怎么办,这个季节,帝都都是暴雨。不如出去门口接他…他们。

翻箱倒柜地找伞的间隙,豆大的雨点就已经倾盆而下,开着空调的舞蹈教室温度瞬间就变成让人不适的冰凉。严浩翔把雨伞放在凳子上,先把教室开着的窗户关上,然后关灯锁门,自己拿着两把雨伞站在门口,狂风把暴雨吹出了一个纠结的弧度,零零落落地打在严浩翔身上,竟也生出了让人忐忑不安的心情。

模糊的灯光从远处传来,严浩翔想着也许是张真源回来了,于是打开伞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大门口,眼神里透露出隐隐的担心和兴奋,像是小孩子得到心爱的糖果的满足与喜悦。

保姆车稳稳地停在门口,严浩翔拿着伞伸手递给车里的人。车门拉开,严浩翔的视线中浮现了张真源的脸,隔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和雨水,和张真源视线猛然相撞,温柔的火花在沉默中引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谁开口谁先输的感情。

“你都淋湿了。”张真源皱着好看的眉头对严浩翔轻轻的嗔怪。

“没事啊,这不是下雨嘛,我担心你们嘛。”抬起手抹掉脸上的雨水,对着张真源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雨水落在脸上,恍惚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配合着温和上扬的嘴角弧度,看起来有些温柔地苦涩,又有些一言难尽的自嘲。

张真源把伞递给陈泗旭,自己从车上下来就钻进了严浩翔撑着的伞底下,年轻的手臂紧紧贴合,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互相依靠,严浩翔把伞悄悄地往张真源那边倾斜。

生生世世,缠绵至死。

严浩翔这些小动作没有瞒得过张真源的眼睛,握住严浩翔撑伞的手,把伞撑直,然后轻车熟路的往严浩翔身边又凑了凑。投怀送抱就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严浩翔把手臂环过张真源的肩膀,以一种亲密无间的姿势搂着张真源走向住处。

陈泗旭表示,不能因为我黑,你们就在晚上装作看不见我啊。Excuse me?

等严浩翔从浴室出来,意外地看到张真源在床上躺着,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这样温馨的情景让严浩翔一瞬间有一种家的错觉。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渴望有一个家。

家是什么?家就是早上一杯鲜榨的豆浆,晚上一桌不丰富但是温馨的晚餐,家就是爱人。

对于严浩翔来说,张真源就是家。

“你怎么过来了?贺俊霖呢?”

“怎么,想你家贺俊霖了?”张真源放下手里的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严浩翔。

“倒没有,主动过来侍寝呢你,真有心了。”严浩翔靠在床头,侧过头去看张真源。

“那是,严少爷你后宫成群,我再不主动点你估计就彻底把我忘了。”大家都说张真源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性格,但是他单独和严浩翔相处的时候,每次都挡不住要毒舌他的洪荒之力。

“哪儿能啊,青梅竹马,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严浩翔调暗了灯光,“你和陈泗旭出去干嘛了?”

“吉他的琴弦该换了,我们就一起去选了选,月考表演要用啊。”

“原来是这样啊。”严浩翔放好枕头,拉上被子给张真源盖上,“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好,晚安。”

嘴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张真源本来闭上的眼睛陡然放大,睁开眼只能模糊地看到严浩翔的头顶。只有一瞬间,严浩翔就退了回去,看着张真源一脸“excuse me”的表情,嘴角划过一个诡异又迷人的弧度,“good night kiss。”

张真源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看严浩翔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也就随他去关了灯睡觉。

为什么没有想过要躲开他的亲吻呢?这是张真源在陷入昏睡之前最后的想法。

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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