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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摩诃衍尊者为邪见不应理(6)

(2023-05-29 09: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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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

   说摩诃衍尊者为邪见不应理6)

       上师观自在

 说摩诃衍尊者为邪见不应理(6)

以下粗字为《新月释》内容。

、全知麦彭仁波切与全知无垢光尊者的密意不相违,上面指出了摩诃衍的观点是邪见,

再再声明:全知麦彭仁波切并没有说摩诃衍尊者的观点是邪见,否则就与无垢光尊者的密意相违。

《射向怀疑的箭》云:“据史料记载,跟随摩诃衍尊者修行的很多人在修习禅宗之后,就不再经行、不再供灯供水、不再重视诵经持咒等可积功累德并忏悔业障等之行持。”注意,是他们自己不重视集资净障,并非尊者叫他们这样做。这些不是利根者而模仿利根者行为之人,以及前面所说的嘎单派和宁玛派未证悟的傲慢者等,是地地道道的无念和尚宗,麦彭仁波切谴责的是此等愚者,这才是与无垢光尊者密意不相违的原因所在。

但无垢光尊者曾经又赞扬了摩诃衍,这又怎么理解呢?

很好解释:证明尊者的观点非常殊胜,值得赞叹,无垢光尊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赞叹邪见,谁见过无垢光尊者赞叹邪见了?

另外,在印度等地有人讲:宁玛派的观点与摩诃衍的观点相同,无垢光尊者也赞叹过其观点

这不是道听途说,有历史记载的,《射向怀疑的箭》云:藏文的敦煌写本里非常明确地记载说......在邬.益西扬尊者以及鲁钦.桑吉益西尊者之后,没过几代,禅宗的修心窍诀即与宁玛巴大圆满的心部窍诀合二为一了。”

也有人说不相同。那么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呢?

无垢光尊者在《实相宝藏论自释》中说:“大阿阇梨和尚所说,劣慧之心所不能容,于实义中,如是而住。”这里劣慧不是指莲花戒等论师,是指与无垢光尊者同时代的直贡沃热华增和后来的瓦蒙格西等诽谤大圆满的人。

这是狭义说法,从广义而言,无垢光尊者所说的劣惠包括前面所说诸人。

试问:如果摩诃衍尊者是邪见者,无垢光尊者怎么可能称他为“大阿阇梨和尚”呢?

正如莲花戒论师在《中观明鬘论》中所说:“智者不安住,胜义分别中,于善与非善,分别亦何异。”

智者不安住加胜义简别的单空,与在世俗中分别善于不善有何不同。不安住单空就是在世俗境界中,在世俗中肯定要分别取舍善不善业。这种人暂时不适合修持顿悟法门。

无垢光尊者这里所赞叹的并不是摩诃衍主张未具正见者一开始便不取舍善恶的观点

摩诃衍尊者并未主张未具正见者一开始便不取舍善恶别胡乱诋毁尊者,无垢光尊者赞叹摩诃衍尊者这是事实,任凭什么样的花言巧语也无法改变。

而是赞叹“如黑云、白云都遮蔽日光一样,善恶的分别心是上根人成佛的障碍”

要搞清楚,这是摩诃衍尊者的观点。

以此来说明在究竟的本性上,诸法本来大平等中远离了取舍等。

如此解释的根据,是无垢光尊者上面的那句话是在“界定超越善恶因果者”这个小科目下,解释下面这几句颂词时讲的:“自然觉性胜义如杲日,善恶白黑二种云所障,爱著取舍精勤电闪轰,降澍苦乐迷相之大雨,轮回种子六趣瓣所包,呜呼六趣之苦应悲愍。”

“万法都是分别心所造,作善不善业,其结果不外乎往善趣和恶趣二途,仍未解脱生死轮回,而且是成佛的障碍。譬如黑白两云,任何一种云都是障蔽天空的,须都不作意,由任何也不思想而完全解脱生死轮回。任何也不作意、不加分别、不去观察,即是‘无缘’,这与一时顿入十地无异。”

摩诃衍尊者这段话与无垢光尊者所说如出一辙,所以无垢光尊者直接赞叹摩诃衍尊者,不存在其他人所说的邪说。

接下来的科目是“教诫界定因果者”,颂词是:“究竟义之了义之心要,犹如金带藤带等缠缚,法与非法平等缠缚心,犹如白黑云聚等为障,善恶二业等为觉性障,是故通达此义瑜伽师,乐欲超出诸善恶因果。 

 ......

获得了无垢光尊者无余加持的意子(即法子,现量见无垢光尊者,得到摄受,《七宝藏》、《四心滴》等论著中所诠密意已完全通达)无畏持明洲在《全知上师教言甘露滴》中说,摩诃衍没有把对所缘的无念与无缘赤裸智慧分开。而且在无记的分别心中,念、想、受都灭除了,就好象昏迷或昏睡了一样,堕落在无明的一部分中。以大圆满无缘智慧,不夹杂寻伺的分别心,自证智念没有被分别习气染污,就象没有垢染的清净水晶一样,安住在没有消长、变迁,以及解脱了边际、具深广智慧的密意自性中。所以说摩诃衍的见行与大圆满不同。

请把原文写出来,别胡编乱造无畏持明洲的金刚句,想必无畏持明洲知道摩诃衍尊者的成就,不会点尊者名字作诋毁,为什么不敢写上原文?前面引用无垢光尊者的话也不敢写出原文,因为真正的大智者不可能不知道摩诃衍的成就,不可能随意诋毁圣者,所以就不敢写出原文,害怕读者识破。

综上所述,我们就知道无垢光尊者为什么要赞叹摩诃衍,这是针对瓦蒙格西等诽谤“上根人修大圆满,无勤任运,于实相义上,无念安住。”

正确地说,是针对以这些人为代表的劣根者、和尚宗。

于是尊者在《实相宝藏论自释》中说:“大阿阇黎和尚所说,劣慧之心所不能容,于实义中,如是而住。”

请看清楚,无垢光尊者称摩诃衍尊者为“大阿阇黎和尚”!谁见过哪位圣者对邪见者称作“大阿阇黎和尚”的?

于实义中,确实是如摩诃衍所说“譬如黑白两云,任何一种云都是障蔽天空的,须都不作意,”而如是住。虽然摩诃衍说了上述与实相义很相符的话

既然在这里也承认了尊者的观点,就不应该随他人说尊者是邪见者,鹦鹉学舌,人云亦云是愚者的做法。

但若以此去引导没有闻思抉择正见或未得金刚上师加持的初学者一开始就无念不作意,则是误导。

言之有理,但是不能套在摩诃衍尊者身上作诋毁,如果一个人连尊者的高深见解都不能了知,就诋毁他为邪见者,想必此人比尊者境界低,那此人就无资格对尊者的高深见行作评判。

而且正如无畏持明洲所说,这种没有正见的无念,是一种无记,堕落在无明中,从这里可推知摩诃衍没有把所缘的无念与无缘赤裸智慧分开。

如果自己不如尊者智慧高,岂能了知尊者的密意,如此以分别念推知尊者的意趣没有丝毫可信度,

因此,同样的词句,摩诃衍将拿它去引导没有闻思没有正见的初学者一开始就无念不作意,而且他所缘的无念,并不是无缘赤裸智慧而是堕在无明中。

如果真是这样,无垢光尊者称摩诃衍尊者为“大阿阇黎和尚”就是无知的举动,请问,哪位“大阿阇黎和尚”有以上所说的这些过失?根本没有,这都是愚者分别妄念的产物,没有任何功德利益,误人误己。

而无垢光尊者借这些词句正好描述究竟胜义实相的善证修法,以回斥瓦蒙格西等诽谤大圆满的人

意思是说,大圣者无垢光尊者没有能力,要借助一个邪见者的词句来描述究竟胜义实相的善证修法?难道邪见者比无垢光尊者更有智慧?太可笑了吧!

尊者并非赞叹摩诃衍引导无正见初学者一开始无念放松,也不是赞叹其所缘的其实属于无明的无念。

这不是摩诃衍尊者的做法,无垢光尊者为什么要赞叹?

因此,尊者赞“摩诃衍所说”,与全知麦彭仁波切破摩诃衍没有抉择正见一开始就无念安住的观点,并不相违。

因为无垢光尊者和全知麦彭仁切都没点名批判摩诃衍尊者,所以不相违。你等把摩诃衍尊者说成邪见者,这才是真正与二位圣者观点相违。

  、其余的历史文献

在敦煌的文献中,发现有摩诃衍与印度僧人辩论的书面记录,以及摩诃衍呈给藏王赤松德赞的三道表疏。辩论的书面记录题名为《顿悟大乘正理决》,卷首并有当时在藏地为官的汉族居士王锡撰写的一篇《叙》。《吐蕃僧诤记》导论中有这样的记述:“伯希和从敦煌带回的一卷汉文文书驱散了所有的疑团,这卷汉文文献从许多方面证明了西藏传说的真实性。这就是有关僧诤会的汉文“文献”档案,它无疑是在辩论会之后不久立即在吐蕃当地写成的,这部文献没有其它文字修饰,只有一篇序言,它还是由摩诃衍请求一位敦煌的文人所撰,这位敦煌文人是一位被迫为吐蕃效力的汉族小官吏,他当时可能是在拉萨的摩诃衍佛教大师的教侣之一。

请尊重事实,不懂就别装懂,怎能随便用“可能”二字胡乱猜测?

同样,这位学者还受命为案卷写一个标题,于是就定名为《顿悟大乘正理决》。另外,在该《叙》的末尾处也提到作叙的起因:“小子非才,大师徐谓锡曰:‘公,文墨者,其所问答颇为题目,兼制叙焉。’因目为:《顿悟大乘正理决》。”

《顿悟大乘正理决》这个题目不是在肯定摩诃衍尊者的观点吗?

该《叙》简略叙述了辩论的前后经过,与其余史料不同的是,该叙记录的辩论结果似乎是摩诃衍获胜,而且藏王亦宣诏准许道俗依法修习。

之所以用“似乎”二字,是因为不敢承认摩诃衍尊者的胜利。如前所说,虽然摩诃衍尊者被藏王驱逐出境,但他的禅宗法脉由他那些如狮子一般弟子在藏地延续下去,最终融入我们大圆满法脉中,这不是胜利是什么,只有愚者才会以尊者被驱赶来确定失败,从藏王开许道俗依法修习来看,藏王也是肯定摩诃衍尊者顿悟观点的,并不认为尊者是邪见者,否则就有藏王开许道俗修习邪法之过,然而藏王赤松德赞是观音菩萨化现,怎么可能没有分辨正邪的智慧呢?

因为是藏王命令,想必这位学者不敢不如实记录。

《叙》中与此有关的记述是这样的:“至戌年正月十五日,大宣诏命曰:‘摩诃衍所开禅义,究畅经文,一无差错。从今已后,任道俗依法修习。’”

藏王赤松德赞在认可摩诃衍尊者的顿悟观点!

那么为什么藏王要宣诏准许道俗依法修习呢?或许是因为,

或许二字不能肯定,不能肯定的事就别再以分别妄念猜测了,明明摩诃衍尊者的观点已经得到了肯定,为什么还在无休无止地找一些不能肯定的言词加以否定呢?难道不知道这是再造诋毁圣者及其高深观点的巨大罪过吗?

虽然辩论已结束,胜负大家也已明了,后来的修行人对抉择正确的见行不会再有疑惑

对抉择正确的见行不会再有疑惑,就是对正确的见行获得了定解,而想要对抉择正确的见行获得定解,不再有疑惑,,必须长期听闻佛法,思维法义,才能获得,绝非一场辩论就能令修行人获得了定解。

但当时摩诃衍的部分弟子偏执较盛,行为过激,这从该《叙》中可间接看出:“为法捐躯,何曾顾己?或头燃炽火,或身解霜刀。曰,吾不忍见朋党相结毁谤禅法;遂而死矣。又有吐蕃僧三十余人,皆深悟真理,同词而奏曰:‘若禅法不行,吾等请尽脱袈裟,委命沟壑!”

藏王赤松德赞是观世音菩萨化现,不可能不知道摩诃衍尊者及其弟子的成就,毕竟尊者的顿悟法门是真正的解脱法,能令有缘利根者即生获得成就,所以,藏王为了保护摩诃衍尊者的法脉而宣诏准许道俗依法修习。

再加上当时皈依摩诃衍的人较多,为了平息由辩论引起的风波,藏王宣诏准许道俗依法修习,意即那些固执己见的人可以去依摩诃衍的见行,而并不是命令道俗都去随摩诃衍修学,这从引文“任道俗依法修习”中的“任”字可以得知。

这是以分别妄念胡乱揣测藏王的意思,既然已经认定摩诃衍尊者是邪见者,圣者观音化现的藏王赤松德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开许修行人修持邪法。

任道俗依法修习的“任”字,指随意,并非命令。能够依法修习摩诃衍尊者顿门法的,唯有往昔已经积累圆满了资粮,今生成为禅宗顿门利根者才可以,其余下根者暂时没有资格修持,利根者不用藏王命令,就算藏王不开许,他们也会秘密修持。

若说藏王是在命令下根者依法修持,必定会损害这些下根者的心相续,藏王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不可能。所以将“任”字理解为命令,就不可避免地产生许多过失。

“任”字理解为随意就很合理,随意就是不限制有缘的利根者修持禅宗顿门法。

因此,从上述引文中,并不能得出辩论中摩诃衍获胜的结论,而且从引文上也未有词句直接表明摩诃衍获胜。

恰恰相反,上述引文正好说明了摩诃衍尊者获胜,否则尊者的法脉应该受藏王严禁而彻底销声匿迹,现在藏王不仅不严禁尊者的法要,还开许有缘者随意修持,这不是获胜是什么?

另外,若认为摩诃衍获胜的话,那么摩诃衍呈给藏王的三道表疏的次第及内容就较难理解。

因为摩诃衍呈给藏王的三道表疏的次第及内容就较难理解,确定摩诃衍尊者失败,这是什么逻辑?写成论式:

有法:摩诃衍尊者,

所立:辩论失败,

因:摩诃衍呈给藏王的三道表疏的次第及内容就较难理解故。

这是因在所立不确定的不定因:摩诃衍呈给藏王的三道表疏的次第及内容就较难理解,不一定是辩论失败,也有获胜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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