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夏忠信(2020年11月25日)
忠信(望映)老师:
您近来身体好么?
我已经出版了四本书:一本中短篇小说集《雪夜》,三本散文集《回望大别山》《浙江旅行记》《江海梦忆》。这都是我自费出版的。由于您前不久发给我的您写的文章(片段)电子版中说您不知道我已经出了多少本书,因此,我特写信将实际情况告诉您,并且,我特意将上述四本书签名赠送给您,发快递件给××垸的夏辉林(委托他收到后转交给您)。
您在文章(片段)中说到我的生父去三线地区一去不回。事实上,我生父余佩宜大概1954年-1956年在胜利县中学(仅只有初中部)当过大司傅(炊事员),余佩绵(汉章)时在该校读书;1957年-1958年许,在石头(磴)坳××四中当过炊事员;此期间,湖塘畈的余必文、代塆(大屋塆)的余敏生等少年正在四中读书。他大概于1958年冬天跟随××县林业局组织的支边林业队到湖北宜昌地区远安等县当伐木工人,并非一去不返,因为我二姐余品忠生于1958年,我出生于1964年;在二姐与我之间,母亲沈孝琴(以国梯行世)还生育过大概3个孩子,都夭折了。我的父母大概是1950年结婚;我的大姐余解芳(又名启芝)大约1951年出生,长到11岁许而病逝了。大姐与二姐之间,我母亲还生育过孩子,都夭折了。父母因感情不和而离异了。
我赠送给您的4本签名本书,您因年老多病而无法细心阅读的话,您也不要过于在意此事。您和夫人(毛姐)已进入老年境地,以老有所养、老有所为、老有所乐为主,阅读、写作都是次要的事情。我的签名本目前在淘宝网等网上可以买到,不过数量不多。您如果细心收藏,将我的签名本将来留给子孙或亲友,也许会有更大的收藏或文史价值。我出版的第一本书《回望大别山》(散文集),书中文字、排版、标点符号等方面的错误比较多,起因于我2009年夏天和秋天审改书稿时,既忙于打工,又要照料我的70多岁的养父余淑炎和20岁左右的侄子余载鹏的日常生活,对于书稿审改得太粗略。
今年10月31日上午,我从江苏省昆山南站(高铁站)乘动车组列车;下午到达××(火车)北站。当天下午,我到××一中看望了周光朴和余品金夫妇,又看了竹林塆的夏志朗老师。
志朗老师现在记忆力衰退得很厉害,误以为我是木樨河街后面的余家畈的余益平。据现年85岁、生于1936年2月15日(农历丙子年正月二十三日)的周光朴讲,志朗老师现年八十一二岁。志朗老师现在独自生活在××一中教工宿舍区,请一个福田河镇户籍的中年妇女(下岗职工)当保姆,照料他日常生活。我觉得志朗老师晚年缺少天伦之乐。他的女儿夏丽萍及其家人大概住在黄州。我认为他的女儿应该将他接到黄州或其它地方的家里居住,亲自照料他。他的夫人潘美金娘家在罗田县屈家咀(生产大队、今改为行政村)。潘美金原来在我们涂家坳生产大队办的小学当民办教师,曾经教过我的语文、珠算等课。可惜,潘老师已经过世多年了。
志朗老师的大儿子原来在上海市美国苹果公司设在中国的机构工作,长住上海,现在情况如何,我不知道。志朗老师的二儿子夏宏武已经病逝了;宏武的女儿原来住在××一中志朗老师家里,读初中、高中……我估计志朗老师的这个孙女现在在读高等学校或高校毕业就业了……总之,我认为志朗老师晚境还不如我养父的晚年境遇好。我养父最后两年多半住在我和弟弟海华打工的上海市与江苏省交界地区,我、弟弟及其次子余是、夏辉林、涂晏林等等对我养父关心和爱护得不错的……
祝您和毛姐健康长寿!(您父亲夏永耀老人晚境好啊!)
洪砾漠(余怡平)
2020年11月25日(巴金先生诞辰116周年)于四桂居
(农历庚子年十月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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