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太仓陆(渡)璜(泾)公路即景

洪砾漠

不久前，我骑车到岳王去，途中要经过陆(渡)璜(泾)公路的一截。这一截公路宽为6车道，没有将主干道与人行道分隔开来的钢铁栏栅架子。公路两旁多半为农田，有的架设了塑料薄膜覆盖的大棚，棚内种植着草莓、蔬菜等。

公路旁边有三处卖草莓的临时摊点。守摊点的人一般是青年妇女，也有青年男子。摊主人将红得发亮的草莓按个体大小分别装在圆形的白色塑料碗里。草莓价格有多种：一等级，体型最大，像我们家乡的牛眼形杮(通常牛心杮)那么大的个体，每斤18元；二等级，体型中等，每斤15元；三等级，体型中等偏小，每斤12元；四等级，体型最小，如成年人的中指指头大小，每斤10元。我想起去年腊月，东郊菜场外面的临时地摊上的草莓价格：体型最大者，每斤23元；体型中等者，每斤18元……物以稀为贵，多则价廉。太仓当地农民或外来务工者种植草莓的历史不长，大约只有五、六年的历史。种草莓比种葡萄、西瓜似乎收益要大一点。不过，我见公路边卖草莓的摊点生意并不多，猜测草莓也不是特受人喜爱。

公路边有人将卖甘蔗的摊点设有一辆汽车(英田牌农用车)旁边。路过的顾客如果想买甘蔗，和摊主谈好价钱，摊主就用刀为顾客削掉甘蔗的外皮，砍成一截截的，装入塑料袋，让买主(顾客)拿走。甘蔗摊点的生意比草莓还要多一点。摊点上的甘蔗产地是太仓本地还是外地？种植时施过化肥和农药吗？我不便向摊主多问，内心存问而已。

我新近发现公路边有人在汽车旁边设摊卖海南椰子。椰子是热带水果，体型似中等级的西瓜。我没有问价格。路过摊点的人问问椰子的价格，舍得花钱买椰子的人不太多。我从来没有吃过海南椰子，亲眼目击了椰子，出于好奇心，想买一个椰子尝尝，但马上取消了买椰子的念头，因为我的肠胃消化能力差，不宜大量食用生冷水果。去年5月，我在太仓新湖乡的街道上见有人在街边设点卖台湾的桃子(装在人力板车上)，感到新鲜，但是，我还是忍住了食欲，因为我想起我不宜食用生冷水果。

这次在陆璜公路边见到椰子摊，猛然想起秦牧是品尝热带水果的行家。我读过秦牧的一些散文，学到了一些椰子、榴梿等热带水果的知识。我到过广东，但没有见过榴梿。秦牧介绍说：泰国和马来西亚的植物园里的榴梿树高大，成熟了的榴梿从树上掉到地面上会发出砰的响声，人们闻声就走过去拾起榴梿……联想得太远了，我就此打住。

2014年3月19日下午，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