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三爹》的成因及其它
(2013-08-09 16: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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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文化 |
分类: 原创散文 |
创作回忆录
《疯子三爹》的成因及其它
洪砾漠
质彬哥原来是中小学教师,属于国家公职人员,每月可以领月工资,享受着公费医疗待遇,比当时的民办教师的待遇优越得多。1998年春天,他已退休好多年了,和他的农村户口的夫人住在新垸里的一栋新近建造的砖木结构的瓦房里。瓦房三大间,宽敞明亮,在当时当地算中上等的村民居住条件。
质彬哥的正式姓名即谱名为余品刚,以字质彬闻名于当时当地。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余学锋在武汉的华中师范学院(今已改为大学)教育系任教,家眷在武汉居住。二儿子余涛(余韬)年龄和我相仿,在本乡的一些小学任教。余涛老早和我相熟,总是向我询问每年的高考试卷的难易程度。因为我自1980年——1984年,连续5年参加了全国高等院校统一招生考试。余涛知道我连年高考落榜的情况。
每当我走进新垸,质彬哥和他的夫人都热忱地接待我,端茶壶倒一盅热乎乎的茶水给我……他俩有时留我吃午饭。质彬哥毕竟是农村的知识分子,收藏着一本民国元年刻印的《余氏宗谱》(通常叫作老谱),又收藏着一本近年来编印的《余氏宗谱》(通常叫作新谱)。新谱和老谱都有质彬哥所在的房族的世系表。
《余氏宗谱》旧格式的世系表像瓜藤一样上下联接,人们通常称这种宗谱为瓜藤谱。质彬哥向我介绍说:老谱的记载真实可靠一些,可惜记载到民国元年就终止了;新谱错误百出,不足信,但总算有个世系表,轮廓记录在册子(宗谱上),多少可以让后世人知道若干人事……
春天的某一个晴天的上午,阳光温煦地照着质彬哥的家宅门前的一块泥土土地(通常叫稻场)。质彬哥将一只小木桌(通常叫火桌)从屋里搬到稻场里,又搬来椅凳,让我坐在桌旁抄写《余氏宗谱》上的记载。质彬哥的邻居中的中老年人闻讯,也来稻场里,坐在椅子或凳子上,聊家常,谈过去了的人事,为我提供一些素材。
我发现质彬哥在老谱《余氏宗谱》上的一页作了一个笔记:余淑务——疯子三爹。
我对疯子三爹生前的故事很感兴趣。质彬哥和他的邻居就慢慢讲述起来,你一言,他一语,相互补充……这样,我就觉得这个疯子三爹有不少的事可以写,思想性格也比较突出;同时,疯子三爹和余诚先生(即余仲勉,余简斋)有不少交往,有少年同窗共读之谊……
《疯子三爹余淑务》写于1998年春末夏初,同年5月20日完成初稿;稍后,我将文稿抄写在方格稿纸上,于同年6月1日,抄改完毕。由于我觉得这篇小说写到了红军二十八军在余家冲大开杀戒的事,以及其它细节有待研究,我决定将此篇小说稿暂时冷处理,以待来日修改。手写稿留存在我身边十几年了。大约半年前,我搬迁住址,发现手写稿,觉得这篇小说的主要人物余淑务的思想性格鲜明,余淑务是旧时代读书人中间的一个典型代表,可以公开发表了。我就挤时间将原手写稿作了一些修改,将电子版发送至家乡麻城市文化馆办杂志《大别山文学》的QQ信箱……就这样在《大别山文学》上刊载了出来。
不过,《大别山文学》2013年夏刊(第二期)上刊载的短篇小说《疯子三爹》不是我的小说作品的全貎,而是有删节的。这是由于编辑先生胆小怕事才搞了一些删节。删掉的故事情节主要是1935年11月1日夜晚余淑务冲击红军二十八军设在余子敦家宅门前的场地上的刑场。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在新浪网上查看《砾漠先生博客》里的《疯子三爹余淑务》。《大别山文学》杂志的编辑还将我的原作里的“丝油行”改作“丝绸行”,这种改动也是极不符合历史事实的。余光吉、余子敦父子的家里在武汉市汉口开设的丝油行叫利昌行,主要经营黄丝(蚕丝)、皮油,因之通常叫作丝油行。利昌行在汉口还设立了一个货栈,叫民利栈。余佩鸿伯父晚年花费心血撰写的《余诚革命事略》一文明确记载:利昌行和民利栈在清朝末年是中国同盟会等革命组织的秘密联络处,革命同志的隐蔽处所,余诚(1884-1910)在武汉从事革命活动,全依靠这些行栈及其在职人员……利昌行和民利栈在辛亥年冬天(即1911年冬天)和汉口的街道上的商行及市民住宅一样被北洋军阀冯国璋的部下纵火烧掉了……战争过去后,利昌行和民利栈是否恢复经营活动,因缺乏第一手资料,我不敢妄下断语。
疯子三爹的大弟余匡时(即鍊鼒五爷)青少年时曾经就读于武昌湖北文普通学堂,是否与董必武同窗过,至今仍是一个谜……
质彬哥和余承业老师是同一个村庄的人。
好了!关于《疯子三爹》的成因及相关问题,我现在就作这么一些解释,将来掌握到更多的资料的话,再作一些解释吧!
2013年8月8日、9日
砾漠记于太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