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叶廷芳到南方去看春天

洪砾漠

最新消息：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学者、“独臂将军”叶廷芳（已退休）于3月28日离京，赴他的家乡浙江省衢州市讲课、旅游……他的夫人说：“老叶到南方去看春天了……”

今天中午12时42分-12时52分许，我用天翼手机拨通了廷芳老师在北京朝阳区劲松（小区）的家里的固定电话机，他的夫人黄曼龄接听。

黄曼龄老师首先问：“你是谁？”我答：“我是洪砾漠，在江苏太仓打工的农民工，曾经和叶廷芳老师有过书信、赠书交往……”黄老师说：“啊！我知道的。你很不错，你是农民工，却写书出书，您的书和寄给叶老师的信我都看过。我很崇拜你……”天啊！我以前打电话到叶老师家里，都是叶老师本人接听，叶老师本人和我交谈一会儿。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夫人叫什么，做什么职业……现在，我得知有一个老年妇人黄曼龄崇拜我，我受宠若惊，因为我过去仅仅知道有80后、90后的年轻人爱看我的作品，崇拜我，还不知道叶廷芳夫人也是我的粉丝。看起来，崇拜和粉丝，文字交往，文学交流，不分古今中外男女老少……

叶夫人在电话里告诉我：“我姓黄，叫曼龄，赵一曼的曼，宋庆龄的龄……”我忙说：“我知道，我听清楚了……”对方说：“我原来是一个新闻记者、研究法国文学……”我说：“怎么我原来对您一无所知啊？叶老师也从来没有向我介绍您的情况……”对方说：“有什么好介绍的。叶老师从来不向别人介绍我的情况。”我又问：“叶老师不在家，去哪里了？”对方说：“他到南方去看春天了……”我又问：“叶老师到南方具体什么地方去了？”对方说；“他到老家浙江衢州去了。老家的人请他去讲课、观光、旅游……他很爱他的家乡……”我又问：“叶老师什么时候去的？”对方答：“前天去的。”我又问：“叶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他什么时候回北京？”对方说：“他大概要一个月左右回来，具体地说，大约四月底回北京……等他回来后，我告诉他，请他打电话给你……”

太好了！我得感谢叶廷芳老师的小同乡毛芦芦（毛芳美）。毛芦芦17年前（即1995年冬）在北京师范大学作家班学习期间将叶廷芳家里的电话告诉我，我将这个电话一直保留下来了。刚才，黄曼龄老师嘱咐我：“叶老师不喜欢和更多的人保持书信联系。你是他和我的朋友，当然是特例。您不要将我们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告诉给别人……我们时间和精力都有限，年老了，应付不了更多的人……”

祝叶廷芳老师春天南方之行顺利，身心愉快！祝黄曼龄老师身心健康愉快！

附记：我于2010年1月31日下午，在江苏省太仓市新华书店凤凰太仓书城购买到叶廷芳著《卡夫卡及其他——叶廷芳德语文学散论》（同济大学出版社2009年11月上海1版1次印，定价28元，印数1至4100册），就寄给叶老师，请他签名留念。他签名后，2010年3月20日下午4点钟付邮局，挂号寄给我（邮资5.30元）;同年3月27日（太仓陆渡邮戳时间）到达太仓陆渡……

2013年3月30日下午，速记于太仓枫泾村

附录：叶廷芳手迹

注：洪砾漠已迁住址，想给他寄信者，请寄江苏省太仓市行政中心太仓市文联转